,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在这暗夜里特别刺耳。然而,这个时候的乐雪薇却没有在意到这些。
乐雪薇震惊的盯着床头柜上的相框,两眼发直,神色也变的很不对劲。
门外,杭安之刚好从书房里出来,经过乐雪薇的房门外便听到了里面一声巨响,当即敲响了门,袁小姐?你怎么了?什么声音?我是杭安之,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久久没有回应,杭安之耐着性子又问了两句:袁小姐?袁小姐你没事吧?你不说话,我进来了啊!
怕乐雪薇真的出什么事,杭安之说完再不停顿,果断的拧开门锁走了进去。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乐雪薇直挺挺的坐在床头,两眼盯着床头柜的方向,不知道在看什么,目光和脸色都透着狠劲。
袁小姐?
杭安之既担忧又疑惑的走了过去,乐雪薇却好似浑然没有察觉他的靠近。
杭安之心头一跳,心想莫非她那毛病又犯了,这么想着,立即转身去给她取糖果。取了糖果剥了糖纸,匆忙递到她嘴边,来,是不是不舒服了?你总不肯好好吃饭!快吃颗糖
这次乐雪薇却依旧没有动,不但如此,牙关还死死的咬着,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切的恨意!这种眼神,连杭安之看了都觉得悚然。
袁小姐
这是什么?乐雪薇蓦地抬起手,指向床头柜。
什么?杭安之不解,顺着她的手看向床头柜,有什么啊?床头柜上只不过是放着几只相框,里面要么是他的单人照,要么是他和杭泽镐夫妻的合照,这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乐雪薇颤颤巍巍的指向其中一只相框——那是杭安之和杭泽镐夫妻的合照,照片上的杭安之还很小。
杭安之询问着拿起那只相框,是这个吗?
嗯!乐雪薇艰难的点着头,自杭安之手中接过那只相框,视线停留在上面久久不能移开。
这个啊是十几年前的照片了,那时候我才十一二岁。那时候义母还没有出事,义母是个很温婉的人,对我很好,把我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疼爱。哎,只是后来
杭安之的话,乐雪薇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死死的盯着照片上,那个站在杭泽镐身边的女人,恨不能把她从照片里揪出来!这个女人,和她有着极为相似的容貌,即使没有见过她已经快要二十年,可是,乐雪薇认得她!化成灰也认得她!这个人,不是她早已经死了的母亲吗?!
她乐雪薇指着照片的女人,克制着问杭安之,她是你义母?
是啊!杭安之迟疑的应着,没明白乐雪薇这是怎么了。
你刚才说她十几年前出了事?出了什么事?乐雪薇握紧双手,如果不这么做,她怕自己会颤抖的不成样子。
这个杭安之顿住,为难的摇摇头,这个我不能说这件事在总统府都是忌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乐雪薇用力点着头,好,她不问。那么,她换个问题问。她叫什么名字?
杭安之听她这么问,才好似恍然大悟了,呵呵是不是觉得我义母和你长的很像?别说,我第一次看见你,也吓了一跳,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竟然长的这么像。跟那个乔雨薇比起来,你倒更像是我义母失散的女儿
我问你,她叫什么?!乐雪薇皱眉,不想听杭安之说这些废话。
呃杭安之微愕,缓缓说出了那个名字,乐慈。
乐慈?乐慈?乐慈!
——脑子里一阵轰鸣,有什么正在崩塌!乐雪薇闭上眼,只觉得黑暗袭来,一些坚守了十几年的信念在这黑暗中分奔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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