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实。他和青追起身也是患难与共,日久生情,与白婧自然也能那样,朝夕相处,慢慢的也就日久生情了。
这世上的感情,有的如磁石,偶然的相遇就能相互吸引,产生火花,然后粘在一起。有的却似涓涓细流入潭池,慢慢的,慢慢的就成了一汪清潭,情如水深。如果要说磁石的话,宁涛的磁石也就只有江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有点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只是当时没有察觉,也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朋友才发现。
这时青追拿了一张床单出来,抖开挂在了晾晒衣服的绳子上。
宁涛移目看去,这才发现那张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有两团猩红的痕迹。冬日阳光里,那两团猩红的痕迹给他以含苞待放的红玫瑰一般的既视感。
虽然是男人,可宁涛也知道那两团猩红的痕迹是怎么来的,他尴尬地道:“青追,那床单脏了,你怎么不洗一下就晾晒?”
青追咯咯笑道:“为什么要洗它,我留着做纪念呢。”
宁涛:“……”
白婧声音软糯:“夫君,我知道你心里还没有我,可你不能欺负我,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
宁涛苦笑道:“一直都是你欺负我好不好,什么时候我欺负过你?”
“先前你就欺负我。”白婧的嘴角微翘,眉眼传情。
宁涛的腰莫名其妙地酸了一下。她这样的污妖是未开的蓓蕾就已经让他很意外了,她现在还这样温柔害羞,他就更意外了。
“你还没说你心里有没有我,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
宁涛哪里会上当,不用思考就说了出来:“有,当然有。”
“把你的心分成三份,卖冰激凌的女人一份,妹妹一份,我一份,我那份有多大?”白婧瞅着宁涛,很期待的样子。
宁涛伸出双手,给她比了一个桌子那么大一个圆圈。
白婧翻了一个白眼:“你是鲸鱼啊,那么大的心?”
宁涛笑了,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吗?没有阴谋,没有战争,也不用去考虑放贷什么的,和自己的女人晒晒太阳,喝喝茶,打情骂俏。
青追走了过来,添茶汤,喝茶聊天,说说笑笑。
幸福,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忽然响起了铃声。
宁涛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接了电话,笑着说道:“铧荧兄,这几天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事情有着落了吗?”
范铧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我知道你忙,所以事情没有落实之前就没有给你打电话,这不一落实我就给你打电话来了。”
“那太好了,你快说说。”
范铧荧的声音:“在国内倒是也有买家,可是国内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你需要证明那四件越窑的瓷器是你的,如果是你买的就需要有交易和交税的凭证,如果是你祖传的也需要你拿出相关的证据,不然人家不敢要啊。黑市倒是可以出手,可是价钱肯定会压得很低,不划算,还违法。我想来想去,还是在国外卖的好。”
“在国外卖?”宁涛感到有些意外。
范铧荧的声音:“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一个朋友要去德国谈合作,让我帮个忙。前几天我就在德国忙这件事,我顺便也活动了一下,有几个买家想看看真品,如果你能带过来的话,我就能帮你卖一个好价钱。”
宁涛沉默了一下才说道:“铧荧兄,你能告诉我那几个买家都是什人吗?”
范铧荧说道:“有国内的,也有欧洲的。”
“国内的?”
“宁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国内的买家去欧洲把古董买回来,那就有合法的凭证啦,舆论还会说是爱国行为,这和在国内买那绝对是两回事。”范铧荧说。
宁涛笑了笑:“好吧,我优先考虑国内的买家,将来挖到它国的文物,我再给它国的买家,赚点外汇也好。对了,你现在在哪,我这边准备一下就过来找你。”
“柏林,圣日酒店,你到了给我打电话。”范铧荧说。
“好的,到了柏林我就给你打电话,再见。”宁涛挂断了电话。
青追说道:“宁哥哥,你要去德国吗?”
宁涛点了一下头:“是的,我必须得去,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账上快没钱了,可善人计划没钱运作不了,我得把那四件越窑瓷器卖了。”
白婧说道:“如果不是闭关耽误了,神州慈善公司也能赚一些钱,但卖药和美香膏的生意一直没上正轨,这次出关我得好好运作一下,不能让你老是去卖古董赚钱来支撑公司和善人计划。妹妹,夫君去德国,这段时间你就和我一起经营公司,寻找下一个善人。”
“嗯。”青追应了一声,她其实很想跟着宁涛去,可她也知道神州慈善的发展关系着宁涛的未来,而下一个善人也至关重要,必须要尽快找到,制定下一个善人计划。
不得不说,白婧虽然够污,也很不正经,可在正事方面却是非常给力的。
宁涛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