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的话,我安排他过来。”
这大概就是心想事成吧,宁涛笑了笑:“何必让人家跑一趟,我可以去刚德。对了,你现在在哪?”
“我还在刚德。”范铧荧说。
宁涛说道:“那你暂时就别回来了,你给我一个地址,我这边准备一下,然后直接飞过来。”
“这……我岂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自己兄弟,客气什么。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出诊一下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想出来散散心。”宁涛说。
“那好吧,我那个酋长朋友在黑角,你坐飞机到金沙国际机场,到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范铧荧说。
“好的,就这么决定了。”又聊了几句,宁涛挂断了电话。
他不是一时冲动才想着要去非洲的,去非洲找灵材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个地方战乱,那里的人流离失所,没有食物,没有药品,如果在那个地方搞慈善活动的话,青追、白婧、殷墨蓝和江好都能从中收获善念功德,变成善妖,他也可以在非洲那块土地上赚取大量的善念功德和恶念罪孽。
这事以前没有想过,也没有那个条件,现在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只要他治好了那个酋长,以那个酋长的部落为基地开始发展,将来何愁赚不到诊金?
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宁涛开始织布。
天宝织布术没有织布机,他自己就是一台织布机。灵力牵引之下,丝线从线团上飞了出来,在虚空之中穿梭不停,那景象好像是有很多梭子在运动,其实不然,那都是他的手指和灵力的配合,手指控制丝线的方向,灵力牵引丝线织布。
时间一点点流走,夜不知不觉深了。
一块晶莹剔透的布在虚空之中诞生,织布完成的时候宁涛的身子一歪,瘫倒在了地上。他不过织了一块手帕大小的布,可给他的感觉却像是挥舞一把斧头砍翻了一座山的森林,累得要死。
那块巴掌大小的布飘飘的坠落下来,落在了宁涛的脸上,一片清凉的感受。它花瓣一样柔软细腻,光滑透明,一眼就能看穿。
宁涛的心里暗暗地道:“如果加入铁芭蕉之后,它还是这个颜色和这么透明的话,那真的只能制秋衣秋裤了。”
想起铁芭蕉,宁涛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大清太医张成东,不知道那位道友也没有谈好条件?
正想着大清太医张成东的时候,手机里突然传出了>
宁涛从地上爬了起来,唤醒手机的屏幕,一看果然是大清太医张成东在@他。他跟着打开微信,进入了私聊的界面。
大清太医张成东的消息:@宁医生,在不在?
宁涛发了条消息:在了,有结果了吗?
大清太医张成东:有结果了,不过有点麻烦,我那个朋友不缺钱,想让你修复一件法器,可他又不想离开海地,只有你亲自过来一趟,你看行不行?
宁涛发了条消息:“这当然没问题,我明天就来海南。”
大清太医张成东:那好,我明天上午来马村码头接你。
宁涛收起了手机,带着那块刚刚织出来的布离开了诊所,回到了租住的四合院里。夜已经深了,四合院里静悄悄的。
“老爹,你回来啦。”哮天犬从它的狗窝里跑了出来,冲着宁涛摇尾巴。
宁涛摸了一下它的狗头:“明天我要去一趟海南,你看好家,尤其是狐小姬。”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哮天犬说。
宁涛想起了什么,他掏出那块晶莹剔透的天宝布,缠在手上,然后对哮天犬说道:“咬我的手。”
“啊?”哮天犬愣了一下,跟着又猛摇狗头,“老爹,你是我的主人啊,我怎么能咬你?”
宁涛说道:“这是我刚织出来的一块布,刀枪不入,正好用你的牙齿验证一下,快咬我。”
哮天犬连连后退,狗头摇个不停:“我不咬,我真不能咬。”
宁涛皱了一下眉头:“不咬?手机交出来。”
“汪!”哮天犬突然蹿上来,一口就咬住了宁涛的裹着天宝布的右手。
一片月华一般的荧光顿时从哮天犬的嘴里扩散出来,那景象就像是一块绝世的美玉被狗嘴咬碎了一样。可那只是眼睛的错觉,天宝布毫发无损,只是受到攻击之后有一点发光的反应。宁涛也感觉不到明显的疼痛,只感觉有压力从天宝布上渗透下来,但并不是很明显。
天宝布的性能如何已经显现出来了,要知道哮天犬可是经过天狗鼎炼制过的修真狗,它的狗嘴的咬合力笔直鲨鱼的咬合力只强不弱,咬断钢筋就像是咬断辣条一样容易!
还缺一样灵材都如此优秀,完整的天宝布必定更加不凡!
哮天犬松开了宁涛的手,有些紧张地看着被它咬过的手。
宁涛将裹在手上的天宝布解了下来,他的手掌上没有半点伤痕。
“好厉害的布,它还能发光,我能拍张照吗?”哮天犬眼巴巴地道。
宁涛没好气地道:“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