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无形之中充满着一股快要化为实质的杀气,冰冷刺骨,还夹杂着无穷怨气,很是惊人。
“这是!”张良震惊,瞳孔微缩。
“不错。”许易心里暗自赞道,同时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
“好冷啊!”
天明心里不禁感到哆嗦,他身负墨家巨子内力。
虽然还不能运用自如,但其天赋异禀,六感惊人,能够感觉杀气。
周围的路人只感觉皮肤有些冷意,那树上安静的鸟儿惊诈而起,腾空飞去。
只有那痞子李四还不自知,杀机到来,陷入愤怒当中。
韩信目光凛冽,内心一股澎湃杀意涌上脑海。
他不想招惹麻烦,甚至可以放在尊严行那耻辱之事。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他活着。他心有鸿鹄之志,若是死了,这一切不过都是浮云,过眼云烟。
这是韩信最不能忍受的事,他想干出一番大事。可是此人却要杀他,绝他心中大志。
一时间杀意波动,以他之能。瞬间就可杀掉李四,但是瞬间他的的杀意就消失不见,依旧平淡向前走去。
同时,一只白色的长靴从人群中飞去,“啪”砸到李四脸上。
李四被砸的原地转向,头晕目眩,一下趴倒在地。
“切...”
“吁...”
周围路人一阵嘘声,纷纷散去。看此人气焰嚣张,原来也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一只鞋子就搞定了。
“这?”天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而此刻韩信早已经随着散去的人群消失不见。
木桥那头,一个白发长眉,长须老翁站在那里,慈眉善目,面带善意。
张良见那老者,立马缓步走了过去,躬声说道:“儒家张良,拜见楚老前辈。”
“哈哈,子房好久不见。”
楚南公颤颤巍巍的走来,像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子,风一吹就会被吹跑一样。
“南公,你不是回楚地去了吗?”
一旁走来的许易面带笑意,不过才隔半月之久,就再次见到楚南公。
“咦!原来是太初道友啊。道友有所不知,老夫本是准备回到楚地,颐养天年。
然而这走着走着就又回到桑海了,真是怪哉?”楚南公笑道。
“咦,这不是上次遇见跟在那个坏人身边的老头?”身后的天明不禁想道。
“对!老夫就是那个坏人身边的老头!”
楚南公对天明笑道,像是一个老顽童,面带逗意。
“咦,这个老头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天明脸色惊变,暗自狐疑。
“哈哈,小朋友。老夫是从你脸上看到的。”楚南公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
“啥?”天明更疑惑了。
“呵呵,老夫不仅能从脸上看到你心中所想,还知道你脸上有花。”楚南公脸上尽带神秘之色。
“怎么可能,我的脸上有花?”天明一脸不信之色,自信满满。
“哈哈,是那个凑近烧鸡太近的油花!”楚南公说道。
“哈哈!”
众人闻言,不禁笑出声来,接而张良,眼底流露思索之色,拱手说道:
“前辈修为高深,子房心中佩服万分。”
“子房的才学,老夫心中也是非常佩服啊。”楚南公笑道。
“何以见得?”许易听闻,倒是若有兴趣的问道。
“嘿嘿,当年在韩国,老夫与子房有过一面之缘。
而今过去了十年,老头子我越来越糟,子房却是风采日盛,越来越帅了啊,肯定有不少女孩子追啊!”
楚南公说道,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睁不开眼似的。
“哈哈!是啊,三叔公刚才就被胖大妈追呢?”天明笑道。
“天明,别乱说话。”张良面色稍加严肃警告道。
“嘻嘻!”天明挠头。
“哈哈,想必这位姑娘在子房心中的分量一定“极重”吧!”楚南公说道。
“是啊,是啊。真是太重了!”天明连连说道。
“这小子!”一旁少羽忍住露出笑意。
张良的脸色变得无比绿,脸上乌云密布。
饶是以他精修儒家经典多年,拥有极高的涵养,都还是忍不住要痛扁天明一顿。
这瓜娃子真是会说话!得给他一点教训,长长记性。
“南公,刚才那个鞋子是你丢的吗?”
这时,许易问道,面上若有所思。
“对呀,前辈是您救了那个叫做韩信的年轻人一命!”张良问道。
“不是救韩信哪?而是是救那个痞子一条命啊。牺牲一只鞋,而救一条性命,怎么看都挺划算的,不是吗?”
而且韩信这个年轻人可不得了啊,子房你们以后要注意他啊。”楚南公说道。
“能让前辈如此夸赞的人物,定有不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