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就走,我即刻就离开了总部,要离开十万山崖底唯一的出路就在我捕获之前的那只异兽的那片墓地之中,这是我离开总部月牙塔之前向总部里面的黑袍裹面问明的,叫幻像之门的通道由开创深渊之城的先贤大能们开辟,那个通道就隐藏在叫妖陵的一直以来埋葬深渊之城身消道死的妖怪叫妖墓山陵之内,能不能找到那个通道还不好说,不但通道是隐形的,据说那个通道的方位经常变换,不过却总在那片地域之中,有过经验的妖怪还好找些,从未经历过通道往来外界的妖怪找起来困难重重。
有了指点自己又熟知那片山陵墓地的路径径直来到了那片山陵墓地之中,还是阴阴森森一片的墓地,诡秘的幻像之门不知在何处,我小心翼翼察看着周围的一切,那只异兽丢弃的那顶高冠帽还挂在那棵大树的枝头随风摇戈。
墓志铭我一个个看起:多情自古谁无恨,只恨绵绵无绝期。
是啊,多情应有恨,无情最谐意,要不是自作多情也不会揭了那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红颜多祸水。
这块墓碑耸立得有些高大: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就在此时,一道虚幻般的光门出现在这块墓碑的上方,不容我细想,我凌空一跃,跃进了这道光门之内,深怕它骤然消失。
果然是幻像之门,穿过那道光门,我掉落在一块软绵绵绿油油的草地上,滚了几滚才爬起,好在周围没有人看见,剧烈的阳光照晒着我,我有如重见天日一般笑脸颜开,不用再待在那个不见天日的深渊里,感觉到了世间的美好,呼吸着阵阵柔和的微风,心情畅快。
我想歌唱:“天晴日又丽,阳光又普照,还有那柔柔的微风,吹拂得很高兴”。
渐走中,不知来到了那里,只见一片绿油油的田野,庄稼生长得很茂盛,远远望得见农夫在田地里耕作,望见村庄及小道,我沿着田径走向了村庄。
惊吓到的农民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大白天一身黑袍裹面走着,行踪诡秘,形迹可疑,背后插着把兵器,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可是却不敢询问我。
我大摇大摆地走着,进入了村庄里面,看见几个孩童在玩耍,我想上前去问下这里是什么地方可又怕吓着他们,想给予他们礼物再询问可又拿不出什么好的礼物,身上只有金季卡了,但我又嫌金季卡太俗气,送予他们是否恰当,无奈之下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顺着乡间小道走到了大路,望向前方沙尘滚滚,一骠人马疾驰而来,明亮的铠甲,威武的样貌。
官兵,人类界度的官兵,急匆匆样子,不知赶往何处,我连忙闪身躲避一旁,恐招鱼池之殃。
是跟随官兵一个方向而去,还是继续往前与其相反的方向前进,我驻立在路中间望着远方消失的官兵队伍想,反转了自己身子向远处行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那队官兵兴匆匆的神情必定他们赶往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何必凑热闹跟上去,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何必呢,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在十万山崖底深渊之城因好奇多事惹上长天、大小司命的事件令我警醒,反转了方向而行。
六天七夜,破晓时分,薄雾笼罩于原野,这么多天以来,见到村庄我不再进入,见到市集我绕道而过,晓行夜宿,宿于荒郊野外树下大石旁、树枝头上,餐风饮露。
前方有灯光指引着我,我循着摇摆不定的灯光而去,看见了一位老人,衣衫褴褛地手提着一盏散发出微弱灯光的灯盏,瑟瑟发抖地行走在前面。
四下无人只得一个老人在薄雾笼罩天明未明的时候在荒野行走着,看不清他样貌,因他是背对着我行走在前方,飘忽的步伐,像一个幽灵。
感觉不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妖气,我确定它不是妖怪,但奇怪他为何这个时辰一个人行走在荒野之中,好奇害死猫我内心警告着自己还是跟上山。
陡峭的山路,这片山脉不知是何山脉,我怀疑是诡异山脉,说不清什么原因,只是凭直觉觉得是,加之离开十万山崖底并没有多久,想想又觉得不对,幻像之门不可能如此简单,只传送自己出了这点距离,或者这是自己的错觉,早知遇见市集的时候去问下人就好了,不用自己此时在瞎猜。
老人突然转身望向了我。
“何方妖孽,竟敢跟着老夫,难道不怕本宗杀了你么”,老人宏亮的嗓音远远传来,山风之中鬼哭狼嚎,似些阴魂不散在山谷之中回荡,响应着老人。
这个老家伙究竟什么身份来历,一声嘶吼竟然引起阴魂附和并同声共气。
我驻足而立不动声色,既然被他发现行踪,我唯有狡辩:“此山是你家的,别人不能来?”。
哼,老人冷哼一声:“莫要狡辩,妖孽受死”,就见一把断魂枪出现在他掌中:“一招,只需一招老夫便能结果你”。
好大的口气,狂妄得无以复加,就凭他这一句话我认为有理由一战,夜止被我缓缓由背后抽出指向了他:“凭你这句话,死定了”,我说,愤怒之中,狂冲了过去。
他长得虎头虎脑,腰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