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一笑,停顿下来。
“孩子,快喝了这麻婆汤,好好睡一觉,做一个美美的梦。梦醒时分,你就是一个绝色美人。”婆婆声音嘶哑干涩,格外刺耳。
“是你?”玄杀失声惊呼。
“不是我,你认错人了。”婆婆缓缓回头,退到了一边。
这婆婆一脸麻子,颗颗油亮,粒粒饱满,密密麻麻挤在一起。
她是麻婆婆,并不是痴心婆婆。
“喝吧,它会带走你的疼痛。”夺面老生上前,轻声催促。
女孩将大碗凑到嘴边,一饮而尽。麻婆接了空碗,蹒跚而去。
麻木入口,快速蔓延,一张丑陋的脸慢慢僵硬,女孩双眼一闭,歪倒塌上。
夺面老生将她轻轻扶正,将那一个面具凑近她脸孔。凑近一刻,那面具竟然主动贴了上去,紧紧箍在了女孩脸上。面具贴紧一刻,紧闭的双目已被撑开,痴痴地瞪着屋顶。
夺面老生摸出一个火红的火罐,罐口凑近烛火,罐口立刻燃起一团火苗。火苗窜起一刻,他快手一闪,罐子已紧紧扣在了女孩右侧颈部血脉。
几丝血线蔓延而出,沿着血脉上行,钻入了惨白的面具之下。面具轻薄,可以清楚得看到面具里的血肉,有东西在缓缓蠕动爬行。
瞪着扣在女孩颈部的那一个血红火罐,玄杀眼前恍惚闪过了几张脸孔:茶美人,黑寡妇,白衣女……
她们的颈部都有一个淡淡的血印,它隐藏衣领之间,只有刻意观察,才能发现。
影像闪过一刻,玄杀已悍然出手,夺面老生一双干枯的手已上了一道冥锁,双手已被锁在一起。
锁住夺面老生之后,玄杀飞身上前扯去了女孩面具。面具之下,一张脸此起彼伏,扭曲变换,无数血红小虫在皮下蠕动。
“大……大师,这又是什么东西?”宁小白一改平时狂性,面色惨白,瑟瑟发抖。
“是火蛊。”玄杀语气低沉,一脸肃穆,挥剑出鞘,点落了那一只火罐。
火罐落地,喷气一道半人高的火苗,一阵噼噼啪啪之声,地面落了一层干瘪红色虫壳。
“嗷——”僵卧的女孩一声惨叫,身子痛苦痉挛扭曲,双手疯狂抓挖脸孔。
一张脸顿时血肉模糊,火蛊害怕空气,深入皮肉,四处逃逸蔓延……
玄杀收剑,双手擒了她一双手腕,阻止了抓脸。冲着茫然无措的小白一声断喝:“童子尿,快。”
宁小白愣了一下,十万火急,不敢忸怩,爆发出一股清流。清流洗面,洗去了一脸血肉模糊,也化去了皮下蠕动的火蛊。还原出一张丑陋的脸,一张充满青春魅力的脸。
女孩经历了痛苦折腾,恢复一刻,全身虚弱,瘫倒软榻,昏昏睡去。
“好险,想不到你真是一个童子。”玄杀甩了一把汗,松了一口气。
小白面红耳赤,忸怩低头,避开了玄杀调侃的目光。
“咦,那个害人的老家伙呢?居然让他溜掉了。”小白忸怩一刻,发觉夺面老生已趁他们忙乱,偷偷溜掉了。
“放心,他跑不了。”玄杀一脸自信,手指捏诀,凌空一指。
“哎哟,大师饶命。”门外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号。
夺面老生蜷缩在地,双手并拢,一条荧光闪闪的冥锁,已深深嵌入腕部血肉,几乎抠入白骨。
玄杀循声出门一刻,四面八方白影浮动,数十名白衣女已围拢而上,每人腰间围了一圈柳叶小刀,一身黑纱的黑寡妇,亲自尾随督阵。
白衣女远远便祭起柳叶飞刀,化出一道空中刀雨,密密麻麻,笼罩而下。
玄杀一个闪遁,闪现围攻群女背后,斩魂闪电出手,放了一个大招。
白衣女纷纷中招,身上多了几条浅浅的剑痕。这一剑变化太快太多,杀伤范围很大,杀伤力却很小。
白衣女见是皮外伤,并不畏惧,一个个双目泛血,赤手空拳围上来,张牙舞爪,要将他撕成碎片。
观战的宁小白见势不妙,一个飞窜逃逸而去。黑影一闪,一只玉手已揪住了他一只耳朵。
“哎哟,姐姐饶命。”小白很是乖巧,顺势跪地,抱了黑寡妇一条大腿,可怜巴巴的贴了上去。
二人纠缠一刻,那边对阵已惊天逆转。
围攻的白衣女,身上的剑痕开始蔓延深入,眨眼间便贯穿身躯,将一副美人胚子裂为几片,散落尘埃。
“姐姐,你好漂亮。”小白仰望黑寡妇,满目柔情。
“莫要打脸。”黑寡妇双手捂了脸,乖乖地蹲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