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们把阿胖从淤泥中拉起已经十来分钟后的事了,只见他全身到处狼藉一片;头发上甚至还一直滴着水。
“你怎么掉进去的?”我看着把阿胖拉起的大坑对他问道。
“操,还不是黄毛搞的。”阿胖正在整理衣服,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对着黄毛大叫道。
“你自己掉进去的,这关人家什么事?”我转过头看了看正低着头不说话的黄毛一眼,不满的对阿胖说道。
“你是不知道啊,我原本从上面掉落下来;却因为自己体重的原因,一下子把此处砸出了个大坑;我也因此陷进其中,正大我要起身正要爬出时;黄毛这混蛋下来了居然看也不看的一脚踩在了我两边的肩上,你说这能不气吗?”阿胖用手抹了抹挂在嘴角的烂渣继续骂道。
“算了算了,这还不是怪你自己;谁让你自个不小心点呢。”我拍了拍阿胖的肩膀说道,说罢我走到了阿胖的耳边轻声说道:“黄毛自从下来后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太好,你可别继续让他再受什么打击了。”
“他能有什么事?”阿胖望了黄毛一眼皱了皱眉头说道。
“总之你记得就行了,咦;你的背包呢?”我叮嘱完阿胖后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背着背上形影不离的背包居然不见了,疑惑道。
“操,说来晦气;”阿胖骂骂咧咧的骂了句继续骂道:
“我深陷烂泥中,正要爬起来时却发现背上的背包好似千斤重;无奈之下这才只好解下·····”
“不会是被苔藓下的水草给缠绕上了吧。”我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这层层叠压在一起的苔藓下本就有一滩浅水;里面存在着水草之内的东西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谁知道呢,”阿胖说完便转身朝他刚刚爬起的大坑走去,好像是要去捞自己的背包吧。
我见此也摇了摇头,无奈的跟着他走去。
此时我们把阿胖从苔藓中救出来后就一直站在苔藓的边缘处,由于这里石阶较高的缘故所以此处的苔藓很浅。
阿胖先前掉落的大坑有一人大小,在手电筒发出惨白的光芒下变得诡异万分;只见从它四周渗透进一些污黑的黑色,就像从**中倒出的黑色墨水似的;顿时空中是臭气熏天。
我用手捏住了鼻子对他问道:“这里这么臭,不会有沼气之内的吧?”
“应该不会吧,要不然刚才你把冷烟火给扔下来的时候我们早就尸骨无存了。”阿胖此时已经起身跳进了足够淹没到大腿根部的大坑,两只手在里面来回的打捞着;听见我说话,抬头摇了摇头道。
“那就好,”我长出了口气,心中不由得感到万幸;阿胖说得的确没错,这要是真的存在着沼气之内的话那刚才我们真的算是完蛋了;尽管虽是如此,但我还是不敢大意。
正当我想要离开此处,打算四处转转的时候忽然听见底下的阿胖传来了“咦”的一声。
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把目光看向了阿胖问道:“怎么了?难道还没找到?”
“这,找是找到了;不过好像出现了点变故。”阿胖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轻声说道。
我见此急忙交待了让黄毛替我们照明,自己却跟着阿胖跳下了已经被灌满了一坑黑得发臭的污水中。
也伸出手朝污水下阿胖的双手探去,打算与他一起发力;先把背包找出来再做其它。
很快我就摸到了阿胖的双手,紧接着继续向下滑动;在污水下也顺着阿胖的手向下探去,果然找到了他丢在水坑中的背包。
阿胖对我使了个眼色,便轻声数道:“1、2、3起。”
················
十分钟后,我们已经把阿胖的背包从深坑中找了出来;但也如此出现了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一幕,那就是居然在阿胖的背包底部被一具白骨死死的抓住了,不过此时应该不叫白骨,这具人骨在水中少说也浸泡了上千年;现在早已被浸透得变了色,成了黑骨一具。
我们三人被眼前这一幕吓了正着,不是因为我们害怕;而是感到这事来得太突然,也太巧了。
阿胖的背包掉下来了这点没错,可那会这么巧的被眼前的这具黑骨死死的抓住不放呢。还有这是我们三人第一次在下面的这座诡异的地宫中遇见此类情况,三人不由得感到了有些不妙之处。
过了好半天,阿胖已经把自己的背包给清理好了;又重新背上对我们说道:“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水潭下应该是个殉葬坑;说不定等我们刨开了腐烂的苔藓,在下面的是层层叠压的是一具具已经变质的白骨。”
“既然这里算是殉葬坑,那墓室应该不算太远了吧?”此时我对殉葬坑完全不感兴趣,只想一心找到主墓室的我对阿胖问道。
“话虽如此,但这这方圆几十米的地方都能一眼望尽;现在谁也说不准。”阿胖朝四周扫了一眼,一脸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道。
我们此时算是在这座怪状的倒立圆锥的底部,而这座建筑应该算是整座地宫的最深处;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