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胖听我这么一说,顿时觉得难以置信;便把头顶上的头灯照射到了我们身前,但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起身朝身后的青铜门探照过去,只见瞠目结舌的阿胖不由得向后倒退了几个踉跄;
“果真是如你说的,阴魂不散啊;你说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了它们了?”阿胖好半天才对我问道。
这时我和黄毛也从地上起身左右并排的站在了阿胖的身旁,也都望着眼前;只见雕刻了许多复杂而又精致的巨大青铜门上爬满了让人头皮发麻的白色马陆。
和我们之前袭击我们的那条一样,通体透明,头灯一照,就像照在清澈的小溪般的那么干净;就连它们身下的青铜门上的线条通过它们身体的折射,瞬间就被放大了数倍不止。
“这东西尽管被施加过来自神秘的巫术,但看此下情形只是改变了它们的形态而已,它们原本骨子里本性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改变。算是远古凶兽,它们一出生就把这里当成了它们的领地;我们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你说它们不攻击我们难道还攻击谁?”
我摇了摇头说道,这时我多少也看出了点它们的规律;要说最危险的还是它们现在的体态,速度比它们成年后不知快上多少,最可怕的还是那该死的弹跳力;就在它刚才弹跳在我肩上的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呢,还有最后一点,就是嘴里那致命的毒钳子,幸好刚才被咬的是我哦,这要是换做别人被咬伤一口那可真是只有一命呜呼等着被分尸了。
“咦,九哥,你看它们怎么都不动了啊,我们可没动它们。”就在这时黄毛大声呼道。
我抬头望去,只见青铜门上到处遍布着马陆的白色身躯;但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此时它们都一动不动,就像僵死了一般。
“噢,我明白了。”就在此时我眼中一亮,大声叫道。
“你明白了什么?”阿胖和黄毛异口同声的对我问道。
“你们看,这扇青铜门到处都刻满了许许多多隐晦难懂,线条不一的奇怪符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门上刻的应该是夜郎国巫师们的一种咒文,要不然那些马陆根本就不会那样的;那是因为它们在惧怕,或是臣服。他们应该是被那种符文力量所克制住了,所以这才丝毫不动的。”我看着门上的那些止步不前的马陆说道。
“有你说得那么玄乎吗?我还真没看出来;不过我们不会有事吧?不会被那咒文给·······”阿胖时也留了心眼,急忙问道。
“放心,如果你也沾染上的话那我们也活不了;不过你现在依旧还是活蹦乱跳的,要我来说你是多虑了。这些符文只是对马陆才会产生那种效果。”此时我正掏出手机忙着把青铜门上的咒文给拍下来,头也不会的对阿胖安慰道。
“咦,你在干嘛啊?”阿胖见我这番奇怪的模样,不由得疑惑的对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嘛,总感觉这些隐晦难解的符文非常重要;这才想把它们给录下来,拿回去再慢慢的研究。”我笑道。
“那你也看不懂啊,录下来有个毛用。”阿胖不屑道。
“我有个在北京上学的高中同学,他选的是考古系专业;他应该能帮助我吧。”这时我突然想到了我的死党四目,他原本是叫杨霄,就因为他患有重度近视眼;所以四目是我们给他取的绰号。算是我的高中同桌兼好友吧;后来高中毕业后他选择去了北京读比较冷门的考古系,然而现在我和他却走在了相反的道路上····
“随便你,不过现在时间当前,我们片刻都不敢耽误,你居然还有时间想这些?我估计我们距离地宫的墓室应该不远了吧;不如我们赶紧过去瞧瞧,我就不信这么大的一个溶洞地宫就有一条出口。”阿胖说罢便不由分说的一把拉住了我的肩膀说道。
被阿胖拉住的我有些惋惜的回头看了一眼青铜门上还未拍完的那些符文和那群静止的白色马陆幼虫,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才收起电量过低的手机随他们二人一同向地宫的深处探去。
其实阿胖说得一点也没错,自从我们进来以后就不断的消耗物资;原本胀鼓鼓的三个大背包此时如同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除了阿胖的以外我们背上背的东西真的不是很多了。
刚才黄毛稍微的统计了一下,这才发现我们的处境和弹尽粮绝没什么区别了。冷烟火不到十根、柴油不到半**、能吃能喝的也就够勉强吃个半饱了,要命的是头灯的电量也是所剩无几,备用电池还在地面上呢,想调头回去拿那是不可能的了。刚才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从我们下午三点下来地宫到现在已经十点有余了,中途只是啃了点干面包充饥。
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身上也就那么一点食物了;要是吃完了的话那就只好等死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渐渐的离开了身后的青铜门,来到了一条类似于甬道的通道里;不过这甬道和我以往见到的有所不同,我们之前见到的甬道也好,墓道也罢;那都是用长条的石块或者青砖加上糯米汁砌成的,而现在我们见到的这条甬道却是用打磨得平整,尚不规则的大石块砌成的。
“这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