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非在屋内听着那个姓钟的青年和其师妹的谈话,心中一阵暗笑,那青年一定是十分喜欢其师妹,也不知为何,其师妹好似对自己有意思。
“唉,人长的帅都是一种麻烦。”岳非苦笑着摇了摇头,正想出去,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姚师妹,你还在这里等着呢。”外面传来杨天生的声音。
“杨师兄,我见小师叔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等起来了一定会饿的,这不我拿了点吃的过来。”
明艳女子姓姚,见到杨天生,立时没有气,因为她的好事就不定需要杨天生帮忙,所以说话也极为客气。
“哦,是这样啊,姚师妹不用等了,我这师叔啊到现在还没起床,肯定是在修炼,他的修炼有点怪,师爷在传援他道法之时,都是进入他的梦境,现在很可能正在接受师爷的道法呢,有时候这一睡啊就是一两天,所以师尊他老人家都不让我们等他,你也去休息会吧。”
“原来是这样啊!”
在听了杨天生的话后,姚师妹不但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很是高兴,这至少证明岳非并不是好吃懒做之人,现在不起床,并不是在睡懒觉,而是有修炼。
“听到了吧,这是小师叔独殊的修炼方式,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姚师妹冷冷说了一声,然后缓步离开。
“他的师侄自然要帮着他说话了。”那位钟师兄冷冷的放下一句话,也离开了。
“唉,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啊!”杨天生长叹一声。
“何人在外喧哗!”岳非憋着笑,在屋内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声。
“原来你起来了啊。”杨天生推门走了进来,没好气的说了一声。
“听人家小俩口吵架也别有一翻风味。”岳非笑着说道:“你若是不来,我就出去了,因为我确实有点饿了,那丫头给我拿的什么好吃的?”
“给你带来了一大坛子醋。”杨天生翻了翻白眼道:“你可是得罪了个大人物,你可知那姓钟的是何人?”
“难道是钟大帅的儿子?”岳非笑着说道。
“你还真说对了,他是钟大帅唯一的儿子,钟盘。”
本来就是随口一声,没想到却是真的。
“这小子与其父一样,阴险狡诈,心狠手辣,这次神殿试练你可要小心着他。”
“一个晚辈,我还不放在心上。”岳非笑着回了一句,但其心里却是暗暗记住了杨天生的话。
“别不将其放在心上,这小子可是内外兼修,不但跟着明玄师叔修炼道法,还学了武,据说此人功夫在钟大帅的军营没有敌手,而且心狠手辣,即便是与人切磋,也绝不留手,如果输了能落下重伤,已是万幸。”
“以你的实力与他正面相战,自然不怕他,但就怕他使阴招,算了,先不管他了,带你吃点东西去。”
岳非不惧钟盘,并非是他狂,而是却有其能,他能正面击败鬼将级别的白马将军便能说明一切,只是钟盘那小子也绝非普能人,也许法力不如岳非,但坏心眼却多的要命,于是杨天生也是好心提醒一句。
岳非洗漱之后,跟着杨天生离开。
在与杨天生的交谈中,岳非了解到那位姚师妹名叫姚静,她和钟盘是并非陵山净明观的人,而是来自阴山净明观,是那位明玄道人的弟子,此来陵山是因为路过,特来看看,并打算与明元道人一同前往万寿宫。
而且姚静与明玄道人还有些血缘关系,也正是这种关系,才使得钟盘不敢对姚静动粗,否则这位姚静师妹可能早被钟盘强行占有了。
在陵山休养了两天,在第三天的早上岳非跟着明元道人离开陵山,此行杨天生也跟随一同前往。
一行六人离开净明观,在山下接待处牵出六匹马,六人打马扬鞭快速离开。
陵山属于贺兰山系,离江西有数千里之遥,而且一路之上多山区,路途遥远又难走,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一路要耗时一个月。
不过,众人都是修道之人,路上交流道法,有说有笑,倒也不觉的辛苦。而且六人都是身穿道袍,不论到了哪个城市,守城军人都不敢为难。
转眼间,三天时间过去,三人已离开陵山几百里,在这三天中,最难受的当属钟盘,因为一路之上姚静对他始终保持冷淡,反而对岳非百般示好,两人走在队伍之后,并马而行,有说有笑,让钟盘十分恼怒。
可是当着师父的面又不敢斥责姚静,更不敢动手。
而且让钟盘更恼的是明玄道人见姚静与岳非如此亲近,却视而不见,不闻不问,更没有丝毫阻拦之意。
“别上我找到机会,否则让你死无全尸。”钟盘狠狠的握了握马缰绳,眼神冰冷的看着前方大山,暗暗咬了咬牙。
“前方属于六盘山系,过了六盘山便是秦岭,然后是巫山,雪峰山,才能转入五虎山,唉,以后的路可就难行了。”明玄道人看着前方大山,苦笑着摇了摇头。
“到了山下,我们将马放生,进入山区还带着马,不但帮不到我们,还会成为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