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慕容博催这样说王玄策沉吟了下回了一句。
“照这样说来,星痕进去的时间还不算很长。”
“可是,”慕容博催闻言当场就想回道,这星痕毕竟不是当年那人。
本来这慕容博催就要脱口而出,但是想到星痕毕竟是自己的晚辈,自己就这样断言真的好吗。
同样,王玄策在听到慕容博催所言之后,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他已经知道了其言下之意。
于是开口说道“星痕是我的弟子,我对他有信心,既然还没有坏的消息传来,那就说明一切都是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慕容老祖你说,是吗”
慕容博催听得王玄策这样的一个外人,对于星痕的信心都比自己这个本家老祖还强,顿时心下有些惭愧,于是答道“峰主说的是,那既然如此,星痕可能这一时半会还出不了关,不如四位到城中安坐片刻,既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也可以更近的等待星痕出关,如何”
王玄策闻言朝慕容博催骤然一笑,随后说道“好我好久没有到过即北城了,也是时候再来看一看当年的人和物了。”
“那峰主里面请。”随即将王玄策四人给引了进去。
在五人入城之后,这即北城外再次人头攒动了起来。
姜镝第一次进入这燕国的国都还颇有些新奇,虽然在三年的历练之中已经到过不少的城市,但是这即北城却是他到过的最北端的一座城池。
而自这即北城再往东,便没有这般繁华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广袤的草原与荒漠。
即使有人口聚集也只是小小的集镇。
在这集镇凋零的最北端有一座细柳北大营,那里驻扎着燕国最为精锐的一支部队,这只部队则是为了抵御那来自草原之上东西。而这座细柳北大营的领导者,正是星痕的大哥慕容星武。
像细柳北大营这样的营垒并非只有一座,那延绵高耸的山脊,每过一国便有一座,驻扎在这里的,无不是该国最为精锐的部队。
而且这只部队,就算是国家面临着覆灭也不会南移一步,这里可以说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将。
领导者可能会经常更换,但是来这里的战士却是有来无回。
没人知道这条方向到底延绵了多少里远。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只知道,每当灾祸来临那一道道直冲云霄的烽火,自天边一直传到眼前,在从眼前传到天边。
在这烽火过后,时常会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以及那从地面上传来的令人难以站立的抖动。
但是除了这些,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是别的什么都没有见过。
可能是那些驻扎在远处大营里的人们将这些怕人的东西给赶跑了吧。
人们都这么想到。
而就算是这些也渐渐的成为老人口中的家常传说。
因为这些东西已经有四十年没有人经历过了。
随着老一辈的人们逐渐逝去,新的一代成长起来,人们对于山那边的恐惧已经逐渐淡忘消却。
人们开始会想山的那边会有什么,同时一种新的恐惧也在人们的心中升起。
是对于那一座座营盘的。
未知,支配以及禁令。
未知是对于那座营盘里面到底驻扎的是什么样的一些人。
支配是当地的人民需无条件的为那座营盘提供所需的物料,统一堆放在离营盘百里开外的山坳,第二天就会消失。
禁令则是禁制一切人员翻过这道山脊,曾经村里有许多勇敢而又充满好奇心的青年,他们整日想着在山的那一头到底有些什么,富有行动力他们,趁着夜色偷偷的翻过山脊。
但是第二天,人们就惊恐的发现这些青年的头颅,已经一个个的被钉在木桩之上整齐的排列在山凹外围。
那狰狞的表情,没有闭上的双目无不显示着,他们在最后一刻到底面对的是何等的恐惧。
但是这些却和姜镝没有关系,此刻的姜镝正沿着那宽大的走道。
缓缓的步入那一座恢宏的宫殿。
自屋顶折射而出的绚丽,光彩无不显示出这座宫殿的不凡。
而慕容博催却没有让王玄策四人在此多加停留。
径直穿入,皇宫宫门的守护卫士,没有对他们进行任何的阻拦。
即使有一些青涩的面孔嘴唇微动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也早就被领队的佐官给一眼瞪了回去。
就这样,一行五人直接来到了这皇宫的最深处。
在那里有一座不高的小山。
山脚之下有个大约两丈高的洞穴。
慕容博催将四人直接引进了洞穴之中。
相交于外面那奢华的宫殿,这洞穴里面可以说是低调简谱。
没有什么多余的陈设,一个宽大的洞内广场。
在广场的正中央有着一座古朴的高台。
而在广场的四周则是排布着数十个洞穴其中有,不少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