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卖会正常进行的同时,城主府内却并不安宁。王可弃受城主齐俊之邀,来到了城主府。当王可弃进入大堂时,王可弃发现齐俊身旁还站着一个老人,老人抚摸着胡子,眯着眼睛微笑着看着他,虽是微笑,但王可弃从这微笑里感到了一丝凉意。
“城主,不知此时邀在下来所为何事?”王可弃将心中疑问抛出。
可是,王可弃没有得到回答,齐俊与王尘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是男子看到了一位姿色动人的美女,又像是猎人看到了猎物一般,两人炽热的眼神,使得王可弃很是尴尬。他继续提问也不是,直接离开又不可以。
终于,齐俊说话了,齐俊径直地走到王可弃面前,盯着王可弃的双眼,寒声问道:“王可弃,我有哪里亏待你吗?还是我对你哪里不公?”
“回城主,并没有,可弃深受城主之恩,城主也未曾对我有丝毫不公!”王可弃不知道今日齐俊为什么问这种话,但他还是得违心地回答,此时的他头上直冒冷汗,不安的感觉愈来愈重。
“好一个深受城主之恩!呵呵,好一个深受城主之恩!好一个深受城主之恩啊!那你为何心生造反之心!你这个卖主求荣的白眼狼!竟然想叛国!”齐俊大吼一声,一股结丹后期的修为爆发而出,“今日,我若不宰了你,我就愧为齐阳城之主!”
王可弃听到齐俊的话时,迅速后退,并急忙开口解释:“城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绝无二心啊!”他一边解释,一边却是往大堂外逃去。
当王可弃退出大堂后,他稳稳地站立在院子里,原先表现出来的慌乱之情全部消失,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看到齐俊从大堂内追出后,王可弃嘲讽道:“在大堂内杀了我岂不就没什么事了,现在你是纵虎归山,而我是如鱼得水!”王可弃从怀内拿出一枚玉简,一把捏碎,“从今以后,城主之位该换人了!”
只见十个带着斗笠的人闯进了院子,竟全是凝气修为,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王可弃爆发出了一股结丹前期的修为。“齐俊,你以为今日你还能活着离开吗?若是将齐阳城交出来,以后简国攻下阳国,你也可以谋得一官半职,告诉我,你降还是不降!”
“王可弃啊王可弃,你真当,我处在一个死局中了吗?前辈,那十位宵小就麻烦您解决了,至于这个叛徒,我要亲手宰了他!”齐俊话音刚落,只见王尘也从大堂内走出,一边走还一边说:“这十个家伙还不够老夫塞牙缝的呢,要不老夫帮你把这个叛徒一并解决了吧。算了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
王尘掐诀,低语道:“借雪成墙,凝!”天上飘下的雪听王尘的号令,一点点的开始凝聚,十人见状,各自施展术法想要阻止王尘,王尘再次掐诀,“大风咒!”一阵狂风吹起,十人竟毫无还手之力,被狂风拦住了去路。雪墙片刻成形,这样一来就分割出了两个战场,一为齐俊与王可弃的战场,二为王尘与十位凝气修士的战场。
王可弃看这道雪墙落下,面色一沉,说道:“齐俊,这就是你的手段吗?确实让我有些出乎意料,不过,我的部下已经集结!他们已经将城主府围得水泄不通,你插翅也难逃!”
齐阳城东南边有两处山脉,靠北边的被称为齐阳山脉,靠南边的被称为阳齐山脉,此时有一支军队正在齐阳山脉上守株待兔。他们是奉城主之令在今日早晨来到这里的。众人都穿白色盔甲,与这雪天好似融为一体。半小时后,一支军队,从远处而来,为首者骑着一匹黑色大马,手执长枪,一副天地之间唯我至尊的样子,可谓是霸气侧漏。
来的自然就是简国的军队,本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却因一个凝气修士的贪心而毁了。当时王尘确实没有散出修为,以致当时树林中的凝气修士对王尘起了贪心,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确切说是丢了命,一块玉简破坏了一个计划,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块倒了就全倒了。齐阳城军队的将领感叹道:“你们看那家伙,确实很有气派啊。看的让人手痒啊,多好的打劫机会,可惜城主有令,只打中间,所以只能放他们过去咯!”
城主府的院子内,齐俊与王可弃剑拔弩张,齐俊身体一动,拳头散发着金光,隐隐约约还带有龙吟声,正是齐俊父亲所传授给他的金龙拳!王可弃看这架势,也是不敢怠慢。王可弃大喊一声:“弃生拳!”显然是想以拳破拳。双方的拳头碰在一起,“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出,王可弃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像是风筝一样飞出。修为上的差距对于常人来说,不可逆转!但是王可弃没有放弃,他艰难的爬起身子,他在等待他的部下,等待他的部下能在此刻出现救下他。
“不必等了,你掌控的军队在今早就被我安排到齐阳山脉了。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和简国的军队战斗了。”
齐俊所料不错,在放过简国先头部队时,齐阳城的军队对简国中间部队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简国军队一时间不知所措,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当简国最前头的将军知道发生了什么后,为时已晚。“该死,王可弃这个畜生肯定是无胆造反,我们被他和齐俊一起摆了一道,速速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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