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永远不可能,你早点告诉他,不要耽误他的时间。 如果说开之后,他依然还是如此对你的话,你大可不必机会。
正如你所说,喜欢沈华,与沈华接不接受你是两回事。宋明哲对你好,与你接不接受他也是两回事。”
我拍了下她的手,让她放宽心,不要陷入思想的误区。
她激动的跳起来,“是这个理儿。”
急忙跳下床打开门,打开门,“我和他讲清楚,等着我的消息。”
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像一阵风一般飞了出去。
我轻笑摇头,还是个孩子。
打开床边抽屉,我的包安静的躺在里头。
抽出挎包,从拿出一个密码本,输入密码,本子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
头记载梦到的场景与频率,细致到遇见的人的样貌穿着,说过的每一句话,见到的每一处景致。
我的手指从那些字迹划过,自从和沈冥在一起之后,身边的稀罕事接二连三的发生,一次一次惊心动魄。
总有种预感,在我身边发生的这些事,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一双隐形的手在背后操纵,这双手有可能是一个人,有可能是一个神秘组织,也有可能什么都不是,只是恰好天如此安排。
有些场景用字无法描述,直接把它画了出来,苍白的笔触无法表现出来它万分之一的美。
很多时候,醒来时,梦里的画面已经模糊,闭眼睛,能够凭着映像完整的全部画出来,如衣服的纹路,茶几东西的摆放。
睁开眼,都会把自己吓一跳,茫然无措的盯着画笔与手账本。
像是在那些地方生活过千万年,对那里的景致已经深刻到骨子里,融入血肉。
越是如此,我越是要知道为什么。
经常做的梦到底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世界真的有前世今生?
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控制不住的笑出来,从小接受无神论者的我们,怎么会相信有轮回转世这一说?
手的睽又疼了起来,我蜷缩在被窝,屈膝,手账本架在腿,认真端详。
在梦境之,出现频率最高的,当属那场盛大的婚礼,刚开始的时候连续一整个月都在做同一个梦。
梦的“她”被人一剑穿了心脏,我用手捂住心脏的位置,心脏不自然的跳快了一些,头一遭遇见梦境竟然现实还要真实几分。
我的手指翻过笔记本,记忆也跟着慢慢复苏。
再之后的梦,无章法多了,突然,我目光一顿,把记载下来的字多看了两遍,发现,之后发生的梦并不是无迹可寻。
竟然是以大婚为心,前后延伸。
手的睽发作,疼得我额头冷汗直冒,梦之事不是我现在应该要考虑的。
手指继续滑过纸张,笔记从刚开始的工整娟秀变得杂乱潦草。
这些是近期才写去的,连家别墅之发生的一系列事,全部记下来,找寻出突破口。
特别是在三层的小阁楼之看到的话与配图。
“你们之有鬼。”
到底值得是什么……
第一副画是一只被吊死的猫,第二幅画是一只带血的眼珠。
可岚便是被吊死的,而眼珠,又有什么深意?
画册之后被撕掉的几页,到底是谁撕的?
我握着手的笔在画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只有时间才能够告诉我,画册到底是什么意思。
……
宋明哲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望眼欲穿,他从没有觉得爱情如此磨人过。
朱扬摆弄着手机,手机闪了一下,提示没有信号,什么都做不了。
他气得把手机甩下沙发,“什么破地方,没有wifi,手机是一块废铁,要它何用。”
若是平常,宋明哲一定笑嘻嘻的凑前说,“既然是废铁,扔了便是,人能够被手机憋死?”
可今天的宋明哲,注定反常。
朱扬的典型理工男的思想,他们与阿禾认识不过一天,宋明哲怎么情根深种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阿禾从我当出来以后,脸有淡淡的红光,焕然新绅,她的视线在屋扫了一圈,最终停在宋明哲的脸。
她对他勾了勾手指,指了下阳台。
宋明哲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头脑,不是说要绝交吗?这么快翻他的拍了?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要太雀跃,可凌乱的脚步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两步并做一步走的到了阳台,阿禾已经在那儿等他。
宋明哲贴心的把阳台门关,透明的玻璃窗能够看得见两人在谈话却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朱扬跟在宋明哲身边久了,好心也平常重了许多,一溜烟的跑到阳台边蹲着,手做成喇叭状架在墙,耳朵贴着听,声音会更加清晰一些。
沈华始终坐在椅子研究资料,他抬眼看了一眼阳台的方向,调转方向,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