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面的二楼,装修甚是华丽,走道里不但摆放着各色盆栽,墙上还挂着不少国画,颇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
周勇献宝般地介绍道:“怎么样?这店铺还不错吧?这店铺以前的老板,是开茶馆儿的。”
“但现在喝咖啡的人多,喝茶的人少,店铺租金又太贵,他做不下来了,就退租了,正好二楼还没拆,咱们也省的装修了!”
张大胆闻言,推开包厢的门,仔细看了下,每个隔间的面积也不算小,基本上不用再重新规划。
这店铺非但位于县城的繁华地段,而且二楼的装饰也没拆,租金应该不会太低!
“确实不错……正合适咱们开饭店!不过……这租金一个月得多少啊?”张大胆问道。
周勇见他对店面很是满意,便言道:“我跟店铺的老板谈过了,月租在三万月左右,二楼的装饰与家具需要两万块!”
“两万块?还算可以吧!光这些凳子、茶几什么的,也差不多是个这价了!”张大胆笑道。
两人在二楼转了一圈儿,重新回到一楼,设想规划了下后厨,餐桌摆放等事情。
张大胆对于店铺很是满意,便拍板道:“行了!就它了!如果没有别的问题的话,你就找老板签合同吧!”
“行!明天我就找老板签合同,然后雇人把一楼再装修下!”周勇应道。
看过了店铺,已经将近六点了,张大胆要再不走,怕是要误了末班车,可周勇非要拉着他到自家去吃饭。
无可奈何之下,张大胆只得搬出治病救人来,才算是成功地逃脱升天。
然而,当他打了辆出租车,赶到汽车站,还是误了回石头镇的末班车。
张大胆紧赶慢赶地来到汽车站,售票员却告诉他,末班车已经开走了,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让人哭笑不得。
他可是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周勇的挽留,结果现在末班车开走了,回不去了!
习习凉风,扑面而来,张大胆却觉得脸颊滚烫,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
虽说他与周勇情同手足,但要是再原路返回,死乞白赖地到周勇家去住一晚上,那多没面子!怕是要被周勇嘲笑好久吧?
至于说白洁家,那就更别提了,虽说白乐新与白洁,非但不会拒绝自己,还会扫榻相迎。
但他有意疏远白洁,哪里还敢去勾她的火,要是被她给吃了,那可怎么是好。
痛定思痛后,张大胆终于决定要放点儿血,直接打辆出租车,返回石头镇。
毕竟现在他也已经是百万富翁了,花费个百十多块钱,也不算是太过奢侈。
整个县城最容易打到车的地方,除了第一中学,也便是火车站与汽车站了。
张大胆走下汽车站的门台,朝路对面的出租车走去,敲了下司机师傅的窗子,问道:“师傅,走长途吗?”
出租车司机,一听他要走长途,顿时来了精神,嬉着脸极为热情地笑道:“走啊!上车吧!”
见司机师傅很乐意走长途,张大胆也没再说什么,打开后车门,便钻了进去。
张大胆坐到后座,整理了下衣服,朝司机师傅说道:“师傅,到石头镇!”
出租车司机听说他要到石头镇,脸色顿时变了,警惕地望了张大胆一眼,懦懦地应道:“小兄弟,抱歉了!不去石头镇!”
“不去石头镇?你刚才不还说走长途的吗?到石头镇也不算太远,你怎么又变卦了呢?”张大胆略带不满地抱怨。
司机师傅通过后视镜,再次打量了张大胆一番,内心纠结了会儿,言辞坚决地拒载了。
张大胆见他态度如此坚决,甚至是有点儿强硬,更加不满了,皱眉道:“师傅,我又不是不给你钱,为什么不去?”
“小兄弟,实在是抱歉了!这大晚上的,我可是不敢载客去石头镇!”司机师傅摇头道。
一般而言,出租车司机是很乐意载这种长途的,毕竟里程越远,赚得也就越多。
但这位司机师傅,却拒绝载客到石头镇,这让张大胆觉察出一丝异样,难不成另有隐情?
张大胆朝前拱了下身子,语气平缓地问道:“师傅,为什么晚上不敢去石头镇?石头镇发生什么事了吗?”
司机师傅确认了,张大胆是真的不知情,叹了声,解释道:“石头镇闹鬼了!”
石头镇闹鬼?张大胆闻言,不屑地哼了声,这都哪里传出来的流言蜚语?老子怎么不知道石头镇闹鬼呢?
见他不信,司机师傅却懒得再理会了,直接驱赶道:“小兄弟,你下车吧!反正石头镇,我是肯定不会去的!”
张大胆掏出张二十的钞票,塞到他手里,笑道:“别呀!师傅,你跟我讲讲,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我就是石头镇的,怎么没听说过闹鬼?是不是有人胡乱瞎说的呀?”
司机师傅接过他递来的钞票,讪讪地笑了下,煞有介事地讲道:“这刚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当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