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才几人,对这牛星星,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谁也不先动手。
本就心生惶恐的牛星星,见他们只是比划来比划去的,却始终不动手,非但没有一丝的轻松,反而更加惊惧了。
牛星星内心,无比苦逼地吐槽道:“你们特么的到底动不动手呀?别特么比划来比划去的行嘛!”
张大胆见刘成才等人,迟迟不动手,也是觉得好生墨迹,苦笑道:“要打就赶紧打,别犹犹豫豫的!”
刘成才听了他的话,仿佛觉得心中有了底气一般,猛地挥拳过去,狠狠地打到了牛星星的腹部。
他虽然没练过什么功夫,但种了这么多年的地,力气还是不小的,一拳便打的牛星星倒地哀嚎起来。
剩下的两人,见此情形,却是不敢动手了,这要是打出人命来,可就麻烦了!
“行了!给他们个教训也就算了!”张大胆见他们不再出手,只得了结道。
倒地的牛星星,闻言如释重负,连忙谢道:“多谢张爷……多谢张爷……”
刀哥见牛星星的手下,就那么傻愣了,无奈地骂道:“还特么楞着干什么?还不扶着你们老大滚蛋!”
这一伙儿人,连忙涌到牛星星的身旁,搀扶着他,迅速地逃离了此地。
粮店老板,见星哥等人落荒而逃,更是惊惧交加,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准备溜到店后面去。
张大胆见状,连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挡住他的退路,笑道:“郑老板,别急着走呀?咱们的生意还没谈完呢!”
郑老板连忙谄媚地笑道:“张……张先生,好说……好说,咱们就还按三块钱一斤的几个,我马上还你们送到村里去,您看成吗?”
出了一口恶气的刘成才,转身走到郑老板的身侧,上下打量他一番,做出抡拳的举动。
“别……别!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再给你们打个九折……九折!”郑老板唯恐他再揍自己,连忙再次妥协。
张大胆见他已经是失魂落魄,便朝刘成才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
“郑老板,我想问你个事儿,这大豆涨价的事儿,是不是酱厂的黄老板要求的?”张大胆笑道。
此时的郑老板,哪里还顾及得上自己的生意,连忙和盘托出,言道:
“确实是黄老板让我们涨价的,我们店也算是他的供货商,要是不涨价的话,他就不再我们店里采购大豆了!”
张大胆虽然早就怀疑,大豆涨价的事情是酱厂的黄老板,在暗中搞鬼。
但从郑老板口中得到证实之后,还是不免感概万分,人都说商场如战场,看来此言不虚呀!
酱厂的黄厂长,看起来多么老实憨厚的人,但为了自己厂子里的利益,为了自己的收入,竟能做出如此卑鄙下liu的事情,真是可耻可恶!
张大胆拍了下郑老板的肩头,和颜悦色地说道:“行了!今天的事儿就算了了!你赶紧给他们几个安排发货吧!”
郑老板闻言稍稍楞了下,随即如蒙大赦,揩了下额头的汗,笑眯眯地向刘成才等人,问起了大豆的购买量。
张大胆见大豆的事情,已经初步得到了解决,便走至刀哥的跟前,向他道了声谢。
刀哥之所以主动帮张大胆撑场面,一方面是因为张大麻让他见到张大胆要以礼相待,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彻底怕了张大胆,以至于因怕生敬。
待刀哥一行人离开,张大胆又嘱咐了刘成才几句,便独自一人往镇上的酱厂去了。
他刚来到酱厂门口,门卫大爷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张老板,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呢?”
“我刚才老远看到是您,就赶紧给我们厂长打了电话,他让您直接进去呢!”
张大胆冲他点头笑了下,便径直走入了酱厂,这酱厂的生产规模并不大,因而厂里的工人并不多,显得有些冷清。
偌大的厂区里,只有零零星星的数人,在搬着酱缸走来走去,这些人大都没见过张大胆,故而面露敌意,让张大胆很是不舒服。
自己怎么说,也算的上你们的衣食父母了,你们就这样对待我?即便不是客客气气,也总得以礼相待吧?
张大胆无奈地叹了声,便朝黄厂长的办公室走去,刚走至他的门口,便见黄厂长大肚便便地迎了上来。
“张老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未能远迎,还希望您不要介意!”黄老板乐呵呵地说道。
他这谦恭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将他当做宽厚仁德之辈,却不曾想这伪善之下,竟是何等的肮脏。
虽说商人逐利,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胡作非为吧?自己就算断了跟你们的合作,你们也不能以势压人吧?
“黄厂长,我看您这厂子里的妖风可是不小啊!”张大胆冷冷地笑道。
黄厂长虽然也信鬼神之道,却也知道张大胆这是在挖苦自己,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大豆涨价的事情了!
“张老弟,你真会说笑,我这厂子的后面就有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