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内,有几个皇子嫡福晋的娘家,都与费扬古夫妻一样,直接离开了府邸,去别院和女儿相聚,或者是去了别院生活的。
费扬古看着两个儿子回来,赶紧迎接了上去。
“宜肯额,来舅舅这里!”塞托直接与宜肯额说着汉语。
宜肯额听后往塞托那边跑去,被他一把抱起来了,往空中丢着。
胤曾经也时常这样逗弄宜肯额,自从宜肯额3岁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场面了。
宜肯额哈哈的笑起来,一点都不会害怕,反而是觉罗氏被惊出了一身汗来。
“你没轻没重的,把宜肯额放下来!”觉罗氏i 直接呵斥自家儿子。
“岳母,你别担忧,宜肯额从小被我这么丢习惯了,是最近,我才没有再丢的!”胤站出来,小声的告知觉罗氏。
费扬古点点头,他们家里的儿郎,绝对不是怂包。
所以,胤会这么锻炼宜肯额,让费扬古非常的开心的,在皇家,阿哥们非常的金贵,嫡子就更加的金贵了,东边的阿哥们很少的,所以,弘皙就是个例子,在东宫,别人都会让着弘皙的,在上书房,就没有人再让着弘皙了。
因此,弘皙的表现也越发的不好了,康熙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康熙给了弘皙太多的机会,弘皙并没有抓住,所以,康熙直接把弘皙给放弃了。
“四爷,阿玛,城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啊!”塞托从进了京城的门口,就发现了,不少人在这边放了眼线了。
嗯?!
所有人都看着塞托,让他继续解释。
在新宅的位置,已经有了不少的眼线,在这边更是这样了。
“阿玛,这是又有什么事儿?”塞托和鄂硕难的回京,当然不会知道的太多。
“明年的选秀,你们两人就是落选秀女眼中的好女婿!”觉罗氏直接感慨道,自己的儿子,要迎娶被的女人了,她的心情当然不好了。
“呵呵,额娘,我们的婚事,您和阿玛耶做不了主的!”塞托赶紧安抚觉罗氏,“万岁爷指婚的人选,肯定是深思熟虑的。”
胤听了塞托的话,心里很是满意,塞托是一个能够支撑起了家业的人,只要没有英年早逝,乌拉那拉氏就算是支撑起来了。
“好,我们不说!”觉罗氏无奈道,“你们两个别在外面惹什么桃花债,在乌拉那拉府邸的规矩里面,是没有纳妾这一条的。”
费扬古为了给胤一个约束,特意制定了家规,所以,塞托和鄂硕都是这条家规的执行者。
“额娘,你都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塞托很是无奈,每次都说这句话的。
在一家子在讨论时,苏培盛从外面穿话及那里,说是觉罗氏老夫人来了。
“额娘,是郭络玛麽?”清宴好奇道。
“不是亲生的,应该是我的后母!”觉罗氏冷笑起来。
自己的亲生额娘早就不在了,所以,觉罗氏i 一族才敢这样对她。
“要不要见一面?”费扬古看了觉罗氏一眼问道。
“见吧,这次把事情全部解决好了,怎么会追上门来?”觉罗氏很是懊恼,这次真的让人头疼了。
胤对苏培盛点点头,很快,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面,清宴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老人的面相刻薄,应该不是一个好相处的。
老妇人走进来后,先对着胤请安,并没有给清宴请安。
“你没有学过宫规吗?”苏培盛呵斥道。
“四福晋是我的晚辈,我给她行礼,不怕折了她的寿命?”老妇人一脸鄙视的看着苏培盛。
“她也是我的福晋!”胤冰冷的说道。
难怪,费扬古总说,觉罗氏的人里面,没有一个是好**的,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的。
“现在是在家里,应该按照家里的规矩来请安的!”老妇人异想天开。
“让爷给你请安?”胤冷讽道。
老妇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清宴直接愕然了,这话说的不拍闪了舌头吗?
“四爷,您误会了!”费扬古赶紧说道,“我们乌拉那拉氏不会这样的,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绝对不会用奴才的家庭身份,来要求珠子请安的!”
话音落下,老妇人的脸色黑了,这不是说觉罗氏一点规矩都不懂吗?
“岳父,您这样说,人家不见的领情的,人家的心里,都在考虑着该如何来攀上皇家的关系!”胤想起不招待的八福晋,心里就不想理会的。
“你是要说八福晋?”清宴看着老夫人听到了胤所说,心情变得非常的不好,八福晋过来的事情,她也是这调调呃,这次过来,完全是八福晋的额娘挑唆的。
她说了,老妇人事情宴的长辈,就是在别院里,应该按照清宴这边的身份来请安的。
“你越发没了规矩,”老妇人的脾气直接冲着觉罗氏发去。
清宴听了觉得有些刺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