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腊月,福晋和夫人们都忙碌起来,但是,偶尔的社交活动,还是不会缺少的。
小年刚过,清宴接到了郭络罗氏的请柬,说是邀请她去府邸相聚。
清宴拿着请柬去了胤的书房,他正在忙碌户部的事情,承兑的账本放在了银针的面前。
“小乖,你怎么过来了?”胤感到非常的惊讶,清宴一般不会来的打扰他工作的。
“四四,你看这个.....”清宴把请柬放在了胤的面前,他瞧着请柬上面注明的时间和地点,脸上挂着一丝丝的笑容。
安亲王岳乐在暗地里像皇阿玛投诚,此人乃是忠诚的保皇党,听从皇阿玛的命令,此外,谁的命令都不停的。
“小乖,你准备好东西,明天就过去看看,你和郭络罗氏联系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胤看顾上胤祀的态度。
“我过去,对你没有影响吗?”郭络罗氏毕竟是前一任的八福晋,很多人都在盯着她呢,希望她会出事儿。
胤颔首,岳乐应该与皇阿玛进行交易,才能保住郭络罗氏的!
二人商量了一番后,清宴赶紧让人去私库里面按了一些首饰,希望能给郭络罗氏当添妆。
次日的清晨,清宴早早的起身的,换上了一身鹅黄色的宫装,头上佩戴者点翠凤凰金簪,用了早膳后,就带着龙凤胎坐上了马车。
“额娘,咱们去什么地方?”瑚图里丰生扎喇芬看着清宴问道。
由于准备过年,龙凤胎一直被关在了府邸内,很少有机会出门了,两个小家伙非常有怨言的。
“咱们去....看一个人!”清宴也有些麻爪了,应该如何与两个孩子解释呢?
此时,清宴有一种想要把他们给送回去的想法。
“额娘,你是准备去郭络罗氏那边吧?”宜肯额板着小脸,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清宴点点头:“宜肯额,你是怎么知道的?!”
宜肯额笑了笑:“额娘,以后你的书房一定要让人守着,我能轻易的进去,那些被收买的人,也会轻而易举的进去的!”
清宴黑线了,这个臭小子,居然开始教导她了,胤也提醒了。书房这样的禁地,一定要有人看着的。
“谁放你进去的?”清宴也恼火了,“书房内是专门有人盯着的!”
宜肯额抿嘴一笑:“我不过说,要来额娘的书房里面找些东西,那几个奴才就直接帮我进去了,额娘,你说她们是不是蠢的?”
清宴听宜肯额所说,瞬间就放心了。
“你是额娘的儿子,才没有把你给开工至起来,如果是别人,肯定没这么好运气了!”清宴很看重书房的防备的,除了胤所说外,更大的一部分,是她把玲珑阁的头面设计稿,放在了书房内。
宜肯额扁扁嘴巴:“额娘,我们过去叫她什么?”
她听到儿子的问题,直接愣住了,郭络罗氏的身份,必须要给龙凤胎请安的。
“等过去再说吧!”清宴认为有很多的问题需要解决的。
“额娘,咱们看八婶,那位知道吗?”瑚图里丰生扎喇芬宁可称呼郭络罗氏为八婶,也不叫现任的八福晋。
“嬷嬷不是说了,在外面,一定要成怒那个女人为八神,不能给额娘找麻烦吗?”宜肯额怒瞪瑚图里丰生扎喇芬,这个臭丫头总是与自己对着做。
瑚图里丰生扎喇芬冷笑起来:“那人做的事情,哪一点能当我八婶了?”
清宴听了龙凤胎的意思,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状况。
“说吧,觉罗氏怎么着了你们了?”清宴看着女儿问道。
瑚图里丰生扎喇芬不是一个喜欢放肆的,若说了觉罗氏有问题,肯定是觉罗氏做了什么事情。
“额娘,她就是那个在玲珑阁,奚落妹妹的人!”宜肯额还记得那日的仇恨,心里当然不屑了,这样的女人都能进入皇家。
“那次你哭着回来,就是她奚落的?”清宴恼火了,女儿那次哭诉,让胤和清宴很心疼,他们一直在秘密的调查,连掌柜都说,那日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没有注意。
瑚图里丰生扎喇芬瞧着宜肯额说出来,也就没有隐瞒,把那日的事情,全部都说了。
原来,八福晋在出嫁前,跟着额娘去了玲珑阁订购头面,希望能有一份体面的嫁妆,总不能依靠着乌拉那拉夫人送来的添妆过日子。
龙凤胎则是从畅春园回来,特意去了玲珑阁,瑚图里丰生扎喇芬去拿做好的石榴花的头面。
八福晋看着拿石榴花的人是两个孩子,直接趾高气昂起来,认为自己能嫁入皇家了,身份更是尊贵了。
宜肯额甚至自报家门,想保住妹妹的头面。
谁承想,觉罗氏夫人说,他们是晚辈,连清宴出现,她们也是能拿到的。
瑚图里丰生扎喇芬当然不干了,直接恼怒了,准备与觉罗氏夫人说道一番,八福晋这说,清宴的很多东西,都被送到了觉罗氏的府邸,今日,只不过是一套头面,等回去与乌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