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反而觉得累啊。
“四福晋，奴婢想问，玲珑阁的头面每个官眷只能定做一套吗？”曹家是有能力承担的，不过，清宴的规定，让江南的官眷们没少头疼。
清宴一愣，曹夫人能大胆的说出来，这绝对不寻常的。
“嗯，京城的官眷也是这样。”清宴不准备妥协。
南边的玲珑阁就算是有了限制，销量也不会有影响的。
曹夫人心里着急，每次都会因头面的事儿，让下面的人提前准备头面，金银就少受了很多。
佟贵妃端着茶杯，瞧着曹夫人与清宴的举动，越发的明白官眷们的奢华。
“小乖，再给曹夫人准备一副头面，每年给她两套。”佟贵妃直接求情道。
清宴略微考虑了一下道：“额娘求情，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曹夫人不能对外说。”
曹夫人要是炫耀，玲珑阁就真的没办法经营了，那些官眷都去声讨，掌柜肯定也没办法解决，这里与京城距离甚远，她有心也无力。
“奴婢醒得的。”曹夫人不是不懂事儿的，清宴行了方便，她当然也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