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开心。”莫小可满脸都是笑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满足。
望着莫小可笑容满脸，克尔和云千千同时冷哼一声，显然反感。
一个是反感莫小可，一个是反感梁玉辰。
良缘轻声叹气，“小可，你还是忘了玉辰吧。”再等下去也没意义。
莫小可眉一挑，戏谑看向良缘，刚打算说话。云千千脸色难看呵斥，“胡说八道，是梁玉辰忘了莫小可。”
别搞错了！莫小可明明都忘了梁玉辰。
被呵斥的良缘，讪讪笑笑，这不都一样吗？心虚和莫小可说，“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闭嘴吧。”云千千不想再听下去，抓住莫小可的手，“梁玉辰就是人渣，她和洛诚在一起还不够，心里还想着你。”
“这个问题是克尔提出来的。”莫小可笑着提醒，“她并不是人渣，是我死缠烂打。”
这个时候还能为玉辰说话！怪不得当初选了莫小可，不选择克尔。良缘有种莫名其妙的感动。
云千千脸色阴沉，“她怎么不是？你这是死缠烂打吗！”良缘才是死缠烂打。
“是。”莫小可语气笃定，“我明知道梁玉辰喜欢洛诚，我就是死缠烂打。”这次说的够明白，够清晰。
“莫小可！”云千千拉下脸，她不允许莫小可这么说自己。
莫小可双手搭在云千千肩上，柔声安慰，“是我一厢情愿，是你不愿意去承认。”
云千千咬紧下嘴唇，不等着开口说话。莫小可笑着说，“你和前辈出去吧，我和克尔还没谈完。”
云千千和良缘互相对视。良缘凶狠瞪着克尔，“不能走，你们就在这里说。”不用在乎他和云千千。
莫小可好气又好笑，“你们在这里怎么说？”恐怕克尔随便说两句，他们又要生气。
克尔抿起薄唇，蹙着眉心迎向良缘滔天怒意。
“给我听清楚。”云千千抓紧莫小可纤细手腕，“少动小可主意。”
被警告克尔冷笑两声，“动了要怎么样？”
就在云千千和良缘发怒一瞬间。莫小可轻描淡写问，“你不是和陈宋秋在一起了？”
克尔，“……”
良缘回头看向莫小可，“你说什么？”
“玉辰经常调侃，你们不知道吗？”莫小可笑着问。
云千千眯起眼睛，“梁玉辰不是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莫小可一本正经，“他是代替陈宋秋来的。”这句话含义不同了。
良缘倒退几步，站在云千千身边说，“长得确实挺漂亮的。”和陈宋秋在一起也般配。
云千千挡在莫小可身前，别说和陈宋秋，就是和其他男人都可以。只要不缠着小可就行。
克尔面无表情注视莫小可，总有一天会让她后悔说这些话。
“千千你看，克尔没有反驳。”良缘眨眨眼，“我们出去吧。”没啥大事了。
“好。”云千千这才松口，他们在外面等着。
要是乱来就等着找死吧！
“他们就在外面。”莫小可手指放在嘴唇上，“说话注意点。”
“好处。”克尔淡淡说，“说完我就走。”没必要再来香门。
“我要丘子轩你也答应？”莫小可反问。
克尔面色一阵讥哨，“叶祁莲也要，你不怕十方门针对你。”
“上次我大意了。”莫小可双手抱臂，“没有下次。”
“你和阿莫斯打的时候，用了几成？”克尔站在莫小可面前，目光炙热。
莫小可意味深长笑了，“谁知道呢，反正不是全部。”
“莫小可。”克尔压低声音缓缓开口，“我可以答应一半。”
一半？莫小可不动声色望着克尔，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克尔一本正经说，“人第一军的，所有游戏两家分。”
“没有骗我？”莫小可语气质疑，“你要是骗我怎么办？”
“我要是骗你，我就娶你。”克尔皮笑肉不笑，“这样满意吗？”
“你这样更吓人。”莫小可拉长音调，砸吧嘴警告，“不许再问梁玉辰这种问题。”
“我只是不甘心。”
他比任何人都早认识梁玉辰！“并不是甘心，就一定会有好结果。”莫小可笑意不达眼底，“她已经嫁人，她的心里早就有人。你清楚，我也清楚。是我们不放弃，你让她怎么办？拒绝的话已经说过，是我们不听。”就算不在一起，也不
要践踏这份感情。
说完莫小可轻声笑了，手放在克尔肩上，“我和你被抓时，我的确吻过你。如果你要我负责，我也只能拒绝你。”
“我对你负责呢？”克尔声音冷淡，听不出喜怒。
莫小可摸摸下巴，“不用了，是我主动亲你的，我没那么矫情。”要是矫情就不会亲。他们都太理智，知道在危险情况下，应该做什么。
克尔冷笑，伸手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