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处河畔,一个浑身邋遢的少年在河畔边悠悠醒来,头痛难忍,倒致他刚醒来便双手抱头,待片刻之后有所好转,他看了看周身,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到这来?这是他了解环境后的第一个疑问,头颅只觉微微发涨,使他锤了一下后,坐下又抱紧了头颅。
坐在浅滩之上正是大难不死的天佑了,,回想着以前的事,可是他只记得自己和一个人打了起来,那个人很厉害,接着两个人都从一个峡谷之上坠下,接着就在这里醒来了。
在他面前还有一个面朝下背朝天的人,想必这便是和自己打架的那个人了,就算自己没打死他似这般面朝下也该溺死了,可是自己为什么跟他打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原来天佑掉下峡谷之后,在洪流之中头部连续撞击到巨石,失去意识昏厥过去了,现在只记得自己和眼前之人打斗了一场。
想到这里,他站起来过去翻动那人,当他尸体翻过来时,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只见那人面色白的吓人,但嘴唇和眼球黑的可怕,喉咙以下一寸宽的黑线直接延伸到胸口,天佑扒开那人胸口的衣服,同他想的一样胸部乃至腹部一片漆黑,心脏之处最为乌黑,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颓废的起身,来到岸边躺下,他茫然了,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片刻之后,他见自己一身破破烂烂,起身回到了浅滩把那个死人给拖上了岸,接着把他的衣服拔下来嘴中还说道“既然你已经身死,未免暴尸荒野,我就把你给埋了,你的衣物我就当是给我的报酬了。”说着衣服也拔下来了,放在一旁草地上晾着。
一个时辰之后,一棵树后走出一个身着宽大衣袍的天佑,毕竟那男子要比他高大些,而且后背还有一个小洞,虽说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样子,但总比他那件破破烂烂的强吧!
把旧衣服里的东西通通拿了出来后,把它埋在那座没有丰碑的孤坟之旁,因为天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所以也没给他立碑。
做完这一切后,他朝一个比较茂密的树林方向走去,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路上天佑肚子饿了,他捡起一颗石子,看见一只小兽一抛瞬间毙命,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般身手。似乎功夫不错的样子。
就这样三天之后,天佑还在密林里漫无目的乱走着,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琴声,琴曲悦耳让人心旷神怡,好不舒爽,天佑便随着这琴声走去,途中大批大批的鸟兽都向这个方向赶着。
一刻钟后,天佑来到一棵十人都难以环抱的苍天巨树之下,树上更是有不少的鸟兽上下跳串,他确信琴声是从这棵树上传来的,他便顺着犹如手臂般粗的藤蔓攀爬而上。当他爬到一半时觉得琴声越来越近了,他更加提高了攀爬的速度。
当他一抬头看眼前几尺处有一个两人宽的树洞,琴声便是从那洞里传出来的,他直接一跃直接跳进洞。
他刚进洞便发现,里边犹如一个普通房间一般,洞内树壁四个方位镶嵌着四个发着光的石头,把里边的一切照的亮堂堂,而正中间一个一身火红衣袍,衣袍上面不知道绣着什么有着红紫两色,头戴紫金冠且又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蒲团之上弹琴,不…不是老人,因为这人虽说长着一头白发,可是看他面容并不比天佑大多少,是一个异常英俊的青年,而他面前是一张茶案,案上摆放着一把做工精美的玉琴,此刻正是他在弹琴呢!
天佑轻脚来到案前,学那白发青年一般双腿交叉坐下,他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案上的那把玉琴,他只觉得这白发青年手每动一下就犹如幻影一般,如梦似幻的仙音不绝于耳。
这白发青年至始至终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天佑也没有打扰他,两人都沉醉在这美妙的音律之中。
一曲罢,白发青年将双手袖袍一敞,手掌朝下放于膝盖处开口问道:“孩子,你懂琴?”说完他抬眼望着天佑,而天佑也在用好奇的眼光望着他。
天佑摇了摇头回道:“不懂,我只是觉得听着舒畅,就跟着琴声来了。”天佑望着对方那英俊的有些过分的脸庞和清澈的眼眸有些迷糊了。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独自在这深山中出现”白发青年接着问道。
“哦!这个我只记得我叫天佑,和一个人打架,最后一起掉下峡谷,然后就在这里遇见你,只记得这些了。”天佑反应过来茫然的回答道。
“这样啊!那来我帮你看看是那从哪里来的。”白发青年嘴角一翘说道,接着右手伸向天佑的额头。
天佑也没有反对,只是呆呆的坐着,任其细白的手掌轻扶在自己额头上,紧接着他觉得很困似的放下眼皮,就这样睡过去了。
这时神奇的事发生了,只见天佑额头闪起了青光,准确的说是白发青年的手发出的。
片刻之后白发青年收了手掌,他好奇的望着面前的天佑,天佑此刻还在沉睡中并没有立刻醒过来,白发青年知晓了天佑的一切,心中感慨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经历了如此多事故。”接着冲天佑腹部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