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数学会杂志》今年的四期已经全部出版,共计刊登39篇论文,其中18篇来自美国的大学或科研机构。
这18篇来自美国大学或科研机构的论文,其中5篇来自普林斯顿大学,及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
全世界并非只有美国的学术机构研究数学,全美也并非只有普林斯顿这座小城市研究数学,纽约、波士顿、洛杉矶等大城市亦有数学大佬坐镇。
纽约大学、哥伦比亚大学、mit、哈佛、ucla等名校的数学实力同样强大,伯克利、纽黑文等城市也有uc伯克利分校、耶鲁大学等名校介入数学界的竞争。
特别是伯克利分校最近几年猛的不像话,美国国家数学科学研究所在伯克利运作的如火如荼,伯克利分校已然成为美国西海岸“数学之都”,试图与东海岸的普林斯顿分庭抗礼。
普林斯顿大学和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是两家机构,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独自承担科研任务,并不隶属于普林斯顿大学。当然了,高等研究所和普大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历史渊源,可以认为她俩是一对姊妹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看看今年来自普大和高等研究所的5篇jams论文,其中4篇的作者都是成名已久的数学专家,或者最近风头正盛的年轻骨干。
唯独沈奇是一名在读研究生,刚入学三个月。
“先生们,今年我们干的并不出色,在四大期刊上一共发表了12篇论文,算上高等研究所的2篇,刚好和伯克利的数量相等。”查尔斯-费佛曼主任看上去并不满意今年的学术成果,他是普林斯顿数学系主任。
今年普林斯顿大学在四大期刊上共计发表了12篇论文,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发表了2篇。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的论文产量不多,那里的大牛已不需要靠刷论文来提高声望,他们发文章主要看心情。
这是间宽敞的屋子,位于路德大厅内部,是普林斯顿数学系大佬们开会的场所。
壁炉中的炉火烧得正旺,复古的装修风格让人误以为回到了中世纪的欧洲,雕刻漂亮花纹的精致茶壶和咖啡壶正如普林斯顿的风格,不求大而全,只求小而精。
“谁说不是呢,我去伯克利很多次,比我回以色列的次数更多。”埃隆-林登施特劳斯教授说到,“要知道伯克利最出名的不是数学,而是姑娘们。”
呵呵呵。
屋子里的一群先生们会心的笑了,气氛得以缓和。
这间屋子里一共坐了10位菲尔兹奖得主,刚才发言的费佛曼主任、林登施特劳斯教授均拿过菲奖。
剩下的二十几人没得过菲奖,却各自拥有诸如沃尔夫奖、阿贝尔奖、克劳福德奖、拉马努金奖等业内同样出名的数学大奖。
如果此时有不法分子袭击这间屋子,导致里面的大佬全军覆没,数学界有可能倒退十几年,一夜回到20世纪。
拿过国际奥数金牌大奖的沈奇不敢说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喊来旁听数学系大佬们的月度例会。据说是数学系主任费佛曼的意思。
沈奇能做的就是倒咖啡,给身边的威腾教授倒咖啡。
在这间屋子里,imo金牌获得者比菲奖得主更珍贵,物以稀为贵嘛。
威腾教授做了个谢谢的手势,对沈奇投去鼓励的目光。
“今年唯一的惊喜来自一位研究生,他在jams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要知道这并不容易做到。”费佛曼主任望向沈奇,说到:“不管如何,沃什猜想的证明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沈奇,说说你的观点,关于沃什猜想。”
“哦?”沈奇有些意外,我就是个旁听的小萌新,主任大佬你点我的名干嘛呢?
“在普林斯顿,期刊那边发表了不算正式发表,我们这些人通过了,才算。”威腾教授给沈奇讲了讲普林斯顿的内部规矩。
这样啊,还有这个规矩?你们这些人咋不上天呢?
沈奇清了清嗓子,调整心态准备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