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看的焦急无比,在后面喊道:“我说索兄,你和这厮墨迹什么呢,要是能敌便敌,若是不能敌就下来换人吧,不要浪费时间啊。”
索超闻言更怒,回头刚想要分辨几句却不想分了神,被山士奇正好抓住破绽一棍扫向腰间,索超看到已经来不及招架了,只得勉强用斧柄挡了一下,但还是被一棍拍的跌下了战马。
山士奇呵呵大笑,马上策马就准备趁机干掉索超,张清在后面一看不好,马上摸出一颗石子甩手掷出,山士奇就听到恶风不散吓得急忙低头,这一石头正好打在他的头盔上,打的是铮铮作响,把他骇了一跳,顿时收马严阵以待,索超这才被后面的人给救回去了,幸亏受伤不重,只须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他回来之后对董平是怒目而视,董平自知理亏也不好说什么,山士奇挨了一石头也是咬牙切齿,马上就挥军冲来,宋军这边董平马上挥枪带队迎上,双方是混战一场,各有胜负,关上陆辉怕山士奇他们有失急忙鸣金收兵。
宋军哪里肯舍,急忙乘势追击,只不过山士奇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壶口关里,上面则把滚木礌石箭矢雨点般打下,宋军虽然奋不顾身的连续攻打了几回,但是山势实在太险恶,根本无法登城,最后只得退兵,数数折损了足足上千人马,大家都是郁闷不已。
宿太尉一边让众人休息一边坐在账中心情烦闷,这好容易用计拿下了盖州府,没想到又遇到一个更棘手的壶口关,这晋军果然不好对付,也难怪这么多年朝廷都拿他们没办法。
他想了半天实在是无计可施,最后只能是厚着脸皮派人去请唐军来助,而这无疑让他们又觉得在唐军面前矮了半截,仿佛这次联军所有行动都是靠唐军才行,他们完全就是帮倒忙的。
第二天杜嘉他们就过来了,听到宿太尉他们的报告之后杜嘉又带着吴用等人去观察了一下壶口关,只见这关虽然不甚高大,但却居于险要之处,确实是易守难攻,别说登上城墙了,光是能接近城下就要消耗不少,也难怪宋军在这里损失惨重呢,就算是换了唐军也未必能有多大起色。
对付这种险关一般只能是想办法让对方出关作战才行,之前那一战宋军还伤了索超,杜嘉就先安排众人先休息,等岳飞他们这些军马都回来以后再做打算。
数日后唐军的各路军马也都陆陆续续到齐了,杜嘉马上派人去壶口关叫阵,他特意找了几个嗓门大的军士,反正什么难听说什么,只要能够骂出敌人来就人人赏一千贯并且记功一次。
这样的好事到哪里去找,这几个人站在关下扯开嗓门就吼上了,一开始还是正常的约战,到了后面就夹枪带棒了,最后看到没人反应更是连山士奇和陆辉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说他们都是乌龟转世,要不然怎么能够把“缩头不出”这一招用的如此精熟呢?
这话实在是太难听了,山士奇听得肺都快气炸了,不顾陆辉的拼命阻拦又带着史定、竺敬、仲良三员副将和一万人马冲下关来,那几个骂阵的士兵大喜着下去领钱去了,把阵地空了出来。
杜嘉早已经暗暗嘱咐过了,这一战许败不许胜,一定要把对方吸引出来之后再动手,让他们没有机会再逃回去,众将商量下来之后一致决定让索超担当这个角色,因为他之前和山士奇打过一次,嘲讽也是最大。
急先锋听得心中不是滋味,前次他是因为分心才中了招并不是他实力不济,这几天好容易养好伤了想要再和对方堂堂正正分个输赢的,没想到上面却命令他故意战败好把敌人引出来,这完全就不考虑他索大将军的颜面和自尊嘛。
只不过军人一向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索超就算心中有一千个不乐意也不敢违背上面尤其是宿太尉的命令,只得提着斧子没精打采的冲了出来。
看到又是索超山士奇呵呵大笑道:“你们联军难道是没人了么,居然又派一个手下败将过来对老子?上次要不是那个小子飞石暗算老子你已经是死人一个了,今天竟然还敢出来,老子不得不承认你勇气可嘉啊,虽然很愚蠢,哈哈哈。”
索超勃然大怒,更不答话提斧就上,山士奇从容接住,两人再次厮杀起来,这次大家都对对方的武艺心中有数,一番恶战比之前更激烈了许多。
转眼又是五十个回合过去,索超正斗的性起猛然间就觉得心头警兆突生,就觉得后方许多双眼睛像是剑一般的狠狠的刺向自己,就算以他的胆量也不由得激灵灵打个冷战,这才想起之前上面的轮番叮嘱,他心下暗叹一声,只得故意装作伤口复发,虚晃一招后倒提大斧拨马就跑。
山士奇哪里肯舍,上次就被索超逃了这次他怎么能再吃亏一次,当下就飞马来赶,他这一追手下将士怕他有危险只得全员猛冲而来,联军稍一接触就溃散了,纷纷四散而逃。
那陆辉在城头看的清清楚楚,联军根本就没有乱,完全就是主动撤退,这很可能是阴谋,他急的在城头大吼道:“山大将军当心,那联军旗帜未乱,当心有诈!”
山士奇正追的高兴,闻言顿时猛省过来,抬头一看发现果然联军后路在奔逃,而前军已经在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