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连宽明终于迷迷糊糊的从惊吓中醒了过来,其实他早就醒了,只不过那时他还是晕乎乎的,干脆就顺着睡了一个午觉,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工作着实也是累的狠了,这一觉是睡的有些长了。“哎?这是哪来着?刚才好像死人了?”连宽明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正在玩手机的郝仁厉和上铺上正在看着一本旧书的齐旬司,但并没有看到那个叫盟的青年人的身影。
“咦?刚才那个人呢?怎么就剩下两个了?”连宽明感到很奇怪不由得嘟囔了一句,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估计是被抬下车了吧。”
齐旬司放下了《上方语录》,偷偷瞥了连宽明一眼,见连宽明对盟的消失并没有起什么疑心,这才长呼了一口气。要问盟在哪?他就在齐旬司的口袋里,嗯,准确说是在齐旬司口里的特洛伊木马里。不错,特洛伊木马不但能容纳万物,而且也能容纳下人,这是发明它的最初目的也是最基本的功能。
有连宽明在,齐旬司可是不敢太过张扬,只能用微信和郝仁厉联系,省的连宽明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叮叮!”短信的铃声再次响起。
“嗯?”齐旬司哼了一声,点开了未接收的短信,一条信息飘进了齐旬司的眼眶中:“我是上古邪师?伽罗,崔判官让我转告你,旱魃的踪迹已经找到了,他现在已经派出了大量的阴差进入凡间进行抓捕。”
齐旬司回复:“你怎么不用>
伽罗回复:“呵呵,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惜没流量了!”
齐旬司头上冒出一堆黑线,快速的回复:“那你还不赶快去冲值,还在在这里浪费时间?”
伽罗回复:“行行行,我走了啊。”
齐旬司放下手机,看着天花板,不由得喃喃自语着:“上古邪师……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这个称号呢?这个伽罗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人啊?”
越想越烦躁,加上心里还担心着盟,齐旬司干脆不想这些事情了,转过头向着铺位下看去,正好和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连宽明的目光相对,顿时吓了齐旬司一大跳,心里不由得一愣:“我擦,原来他一直在盯着我。”
然而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更吓一跳,“印堂发黑,阴气渗透,这人经历过血光之灾。”齐旬司暗自得出结论,偷偷把手伸向包里的五指算命盘,查看起风水术。
血光之灾:此人数日前因单位内部员工与其他职能部门人员发生纠纷,被人用石块砸碎了他家的玻璃,其中一块破碎的玻璃砸到了此人的脑门出血辛亏伤口不深,已经过处理。
“……原来是个倒霉蛋,不过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砸市长家的玻璃啊?这世道,哎……”齐旬司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白了连大市长一眼,从挂在铺壁上的背包里摸出来笔和纸,“刷刷刷……”的写了几个大大的字,搓成了一个纸团,扔到了下铺连宽明的座位上。
“嗯?”此时连宽明拿着份报纸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假意看着报纸,实着是在暗中观察对面坐着的郝仁厉,突然被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个纸团砸了一下,又惊又恼,居然有人用纸团砸我这个宁城的市长。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捡起了身旁的纸团,四下观望了一下。
连宽明拆开了纸条,正打算随手扔掉,突然发现纸上有字。
“红鱼两条,黄鱼一条,黑鱼三条,放置在你家东西南三个角落,北角放置一个出土十年的古镜,古镜直射天花板,并每月的十五日给鱼群换水喂食,其余时间不管,不出两个月,官运,财运大有转机。”
“这人懂风水?”连宽明收起了纸条,不由得抬起头撇了对面上铺的齐旬司一眼,心中不由得自言自语着。
齐旬司冲着连宽明微笑着耸了耸肩,做了一个手势,就翻过身继续看他的《上方语录》,反正自己就是闲来无事,看连宽明是个好官,打算给他帮个忙,信不信就由他自己的了。
这时郝仁厉放下了手机,抬起头冲着上铺的齐旬司喊了一句,“无聊死了,喂,你不下来玩吗?排位来不?”齐旬司放下了《上方语录》看着郝仁利不紧不慢的回道,“我才不像你,只会玩游戏……有空多看看书,放松一下大脑,对你有好处的……”
“得了吧,又在念你的道德经了,大圣人……卧槽!这小虫子真烦人,刚才在排位的时候就在我耳朵边飞来飞去的不停,烦死了!”郝仁厉拿着一本放在小桌上的杂志冲着四周挥了几下,好像是在赶什么飞虫。
“飞虫?”齐旬司往下一看,可不是么,郝仁厉肩膀头上就趴着一只虫子,不过模样有点奇怪,紫红色的颜色。
“不好!”齐旬司说时迟那时快,随手拿起《上方语录》就对着郝仁利的肩膀上往下一拍,“啪唧!”的一下就打死了那只怪异的飞虫。
“怎么了?”郝仁厉也是一愣抬头看着齐旬司问了一句。
齐旬司黑着脸没有搭理他,拿起手机把粘在《上方语录》背面那只被拍扁的虫子尸体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伽罗。
“希望他现在已经交完钱充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