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姓名未知,年龄未知(只知道,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很出名了),在南疆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里居住,得道高人,退出江湖之后,隐姓埋名做了一名扎彩匠。所谓扎彩匠就是扎纸人,做纸钱,什么纸房子纸马,纸元宝……村子里的人们都很尊敬冯老,都叫他冯老匠。
“冯老,这次叫我过来又有什么事?”齐旬司安定了情绪,从床上坐了起来,向着冯老问道。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村子里这几天不太平,让你们俩过来帮帮忙。”冯老悠悠的微笑着说道。
“帮忙?这个冯老您自己出手就行了吧?”齐旬司很是疑惑的问道。
“当然没有你们想的这么简单,咳咳,村子里这几天死了个人,身体干枯,体内的血都被吸干了。”冯老依然是那样的悠闲自得的回道,好像这些事对他来说都不关他什么事一样。
“什么?人肉干?”郝仁利莫名其妙的插了一句嘴。
“郝仁厉你别恶心我,还人肉干……”齐旬司有些恶心的淬了郝仁利一声。
“当然,遇到这种事我肯定是会出手的,但是这次不简单,我设了结界,可没想到那邪物居然轻松的破掉了我的法阵。”直到这时,冯老才有些忧心忡忡的说出了为什么自己不能亲自动手的原因。
“额,冒昧的问一下,您设的什么结界?”齐旬司很是好奇的问道。
“煞局。”冯老有些为难的回道。
“hat?煞局居然被破掉了?看来它修为很高啊。”齐旬司很是震惊的叫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直接让齐旬司来不就行了嘛?干嘛还叫上我?我一个苗疆蛊师能帮上什么忙?”郝仁利有些不解的嘀咕道。
“叫你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听我说,那邪物虽然破了我的煞局,但是也吃了点小亏,我顺着结界残留的痕迹追到了一片荒地,本以为邪物就躲在这,我就用五帝钱把那镇住了,没想到五帝钱给出了反应,下面是个墓穴,咳咳……”冯老说道这里有了一些小尴尬,不想继续说下去。
“所以您老想要盗墓?这可是犯法的呀!”郝仁利马上就叫了起来。
“犯法?犯个屁!我要不去那墓里面看看,全村的人都得被邪物搞死!”冯老也很是不满的白了一眼郝仁利说道。
“不过……那好吧,我们什么时候走?”齐旬司犹豫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冯老的意思,也不直接的挑明,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
“准备一下吧,明天中午就走。”冯老回答的很干脆。看得出来他心里其实蛮急的。
“您老还是没说叫我这个蛊师过来干嘛啊?”郝仁利还是不依不饶的追问着冯老,好像他自己很不情愿接手这件事一样。
“让你的蛊虫当炮灰探路。”冯老被郝仁利问的有些急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大声的回道。“你这小娃子,每次让你办点事,都是这种不情愿的样子,信不信把我惹急了,让你那帮子虫子虫孙喂王八去啊?”
“哎……我养一只蛊虫也很不容易啊,就这么死了是不是有点……”郝仁利还是那种不情愿的样子嘀咕着。
“闭嘴,爱去不去。”这下子冯老是真的契机了,冲着郝仁利大声的不满叫道。
“好好好,您都发话了我要是再不去就不给您面子了是不是?”郝仁利终于有些心虚的答应了。
“你们先聊吧,我去算一卦,五指算命盘我还带着呢,先看看明天适不适合下墓再说。”齐旬司不想参合他们两个的事,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打算自己先闪了。
“好,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顺着齐旬司抛出的台阶,冯老也借驴下坡,走出了屋子。
夜,悄悄地来了。齐旬司坐在床头,仰望着天空,叹了一口气。“最近怎么了,没有恶魔的消息了?我记得上方语录记载十八恶魔出现会出十八条人命啊,但是现在为止除了路西法杀了两个人意外好像就没别的人命了啊?算了,不想了,心烦……”说着一头倒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老半天,根本就睡不着,反而自己的心情越来越烦躁。“卧槽!这群老不死的……”最后,齐旬司猛地从床上又做了起来,抓挠了一阵自己的头发,他干脆披了一件衣服,下了床,站起来走出了小屋子,现在已经十一点了,那个没心没肺的郝仁厉早就已经在打呼噜了口水哈喇子流满了枕头,最让齐旬司无法忍受的是这家伙还在磨牙。
门口,冯老匠叼着一个烟斗蹲在屋檐下仰头看着月亮。
“冯老,我出去走走,有点闷的慌。”经过了冯老的身边齐旬司随口说了一句。
“去吧,去吧……”冯老依然在看月亮,只是对着齐旬司挥了挥手。
齐旬司出了门,找到一个大石头上坐下,从怀里拿出了五指算命盘,手指在算盘上来回的拨弄着,“那东西……连煞局都能破掉,这一次下墓可是九死一生啊……”
“谁?”齐旬司突然一转身,一个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速度很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