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呈拉着公主的手站在看台边开心的又蹦又跳的欢呼着,赛台上比丘只用了一招就将对手踢飞出赛台,轻松的晋升十六强。
“稳重点,稳重点。”齐峰在后面无奈的摇着头。那一边关泽也击败了来自巴州的对手,晋升十六强,后天他的对手是辽军代理主帅——比丘。
片刻后获胜了的比丘和关泽携手说笑着回到了齐峰的包席,“啊,小丘,你怎么也得让着点那个人啊,那么快就结束了,真不过瘾。”呈呈开心的埋怨着。“就是,就是。”齐峰在呈呈身后起哄者。
比丘无语的白了二人一眼,坐到了桌前:“真是外行看热闹。”
关泽见到公主和齐峰俯身拜道:“两位殿下。”
公主微笑着颔首道:“恭贺关百户晋升了。”
“多谢殿下。”关泽连忙拜道。
“这几日,在相府住的还是习惯?”公主问道。
“呃,回殿下,这几日在相府,老相国每晚必会和我讨论一些武学、时政之事,令在下获益匪浅。”关泽诚恳的回道。
“想来老师也是这样。”公主掩嘴笑道。
“对了,表哥,你来了这么多日子了,怎么也不进宫见见我父皇。”公主回头对齐峰说道。
“我不会见他的。”齐峰冷冷的回道。
“唉……”公主叹息一声,“父皇知道你不会见他,所以托老师带了样东西给你,今晚我想请你在相府一举。表哥肯来吗?”
齐峰默然的低着头没有说话,比丘喝了口水看了看呈呈。“那个……今晚,我也会在相府的……到时我有话给你说。”呈呈低声的对齐峰说道。
“嗯。”齐峰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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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相国府,晚宴后,花园里,公主和呈呈陪着比丘与关泽在水池边的榭庭里吃着水果喝着茶,闲聊着。
书房外李木蹲在门边打着呼噜。屋内齐峰正与老相国对栾着棋局。
“殿下,这一步,考虑的是否清楚了?”老相国走了一步。
“哦,棋局如时局,每一步都会对整个棋盘产生各种微妙的变化。”齐峰微微思索一下落下了一子。
“殿下的这一步,搅乱了整个东北部的局势啊。”老相国冷笑着看着齐峰。“就不怕老夫,截杀你的中军大阵吗?”
“呵呵……这扰乱东北局势的一步,不是老相国在十八年前下的吗?”齐峰诡笑着盯着老相国的目光又落下一子。
“就不知殿下如何破这东北的铜墙铁壁。”老相国在棋盘东北落下了关门的一子。
“呵呵……老相国有铜墙铁壁之计,难道就看不出我有瞒天过海之策吗?”齐峰在同样方向上悠然的落下一子。
看着棋局老相国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上那一子迟迟没有落下。“拿下了这东北一角,殿下是打算夺这北方呢,还是打算问鼎中州啊?”他那子在棋盘的北、中来回犹豫着。
“呵呵……”齐峰打开了折扇靠到了椅背上微笑着看着筹措着的老相国,没有说话。
“可惜啊,你自己跑到了这京城之地。”老相国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面露杀意的看着齐峰冷冷的说道。
“老相国一步步安排的就像这棋局,很是巧妙啊,一步套着一步。十八年前假意承诺先父,十八年内,只要我过了武举就解开这辽王兵符封印,还我大辽的治权,可这私下里这十八年来屡屡对我暗下杀手,可惜,这些年来可能是父王母后在天之灵冥冥护佑,我躲过了一次次的谋杀,最后一次你安排林侍郎的千金,你的爱徒,不远千里来我大辽州,不错我的确被这绝色的佳人引诱到了,可惜你们都没想到,这一次我竟然也大难不死。所以你怕我不来京城,就让林夫人带着林小姐回了这大梁府。”齐峰看着老相国幽幽的冷笑道,“不错你的计策很成功,我的确是来了。”
“原来你都知道。”老相国一缕胡须看着齐峰笑道,“既然你都明白,为什么还要来,不怕来了就回不去了吗?”
呈呈在榭庭坐了会儿,心里想着齐峰,心烦意乱的,也没心思坐那儿和那三人笑谈时事风云,借着尿遁,幽幽的走到老师的书房门外,看到那胖子竟然蹲在那儿打盹儿,不由得恼怒的上前踢了他一脚,李木一下子惊醒刚要张嘴大叫,就看到呈呈那张恼怒的脸蛋正狠狠地盯着他,并对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赶忙双手堵住了自己的嘴。见胖子不敢发声了,呈呈紧张的把耳朵贴在了门缝上。
“呵呵……因为我要带走我的女人。”门外呈呈听到齐峰的话,心口猛然跳动起来。
“没有她,我要这江山有什么意思。”齐峰看着老相国笑着说。“放心,我会在武举夺冠的时候向她求婚的,想来到时她无论怎样都不会拒绝我的。”
“呵呵……殿下真是性情中人啊。”老相国大笑道。
“那之后呢?”老相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