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进京不救去了吗。”齐峰无趣且尴尬的回头。就看到李胖子耷拉个头毫无精神的骑着马跟在后面。“胖子,怎么样好点了吗?”他一脸坏笑的叫道。
“王爷,您就别拿我开心了,我到现在就是打个嗝放个屁都有股子浓浓的香油味。这不又来了。”李木说着就来了个悠长而婉转的屁。那股子还真带着一股子的香油味。
“这味道……哈哈哈……”齐峰和比丘以及四周的随从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就会欺负老实人。”李木气的大叫道。
午时,晋州城内,官驿馆门前,李木大声呵斥着趴在地上的驿承,“老子不管他娘的是什么总督将军的,立刻把这里的所有人等,都给老子清理干净了,还有立刻把这破地方收拾利落了,起码得像个人住的地方,要是一会儿,我家王爷来了,有什么不满,看我不拆了你们晋州府。”
知州府内,“李大人,辽王殿下的车队进城了,那些给赶出官驿馆的大人们都在府衙前候着呢,您在不想办法,这可非闹将起来了啊。”师爷说道
“把他们先安置在醉茗阁好了,一会你到账房先支取些银子。都是些没门路的老官,就会在本府面前摆官威。”知州李大人不耐烦的说道。
“是,大人。”师爷转身要走。
“等等,你一会代我给辽王下个请帖,晚上我要在鼎香楼为王爷洗尘。”李大人眼角闪过一丝寒光说道。“还有一会把那些个抗税不交的刁民全部押赴菜市口给我杀了。”
“可是他们罪不至死啊,大人。”师爷震惊的看着知府老爷。“再说这斩绝的文书还没……”
晋州,辽王车队从北门而入,缓缓行至据州府不到一条街的鼓楼下的菜市口,前方聚集的百姓几乎塞满了整条宽阔的街道。愤怒的叫骂声,悲哀的乞求声充斥着不远处菜市口的上空。李木在车队的前方驱开人群艰难的开辟着道路。
“这是怎么了?”齐峰望着前方的人群问道。
“禀奏殿下,前方好像是在行刑。”一个侍卫答道。
“是不是在杀那些贪墨做歹之徒?”比丘问道。
“回禀少帅,听前面的告知像是在杀那些抗税之人。”另一个随从回道。
这时有些围观的百姓注意到了辽王的车队,看这架势肯定是过路朝廷的戚贵大官,纷纷围了上来,大声的喊道:“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啊,这都是些良民,只是欠了些的税银粮草,他们不该死啊!大老爷!”
一看围上来这呼啦啦的一众百姓彻底挡死了通道,李木大怒,骑着马带着几个侍卫上前驱散百姓,“算开散开!敢当辽王车马,都活腻歪了啊!”李木斥声大喝道。
“什么?是辽王那个荒唐王爷啊。唉……老天无眼啊。”一听说是辽王的车马,围上来的人群立时失望的散去。
“呵呵……看样子王爷的名声已传遍关内了啊。”比丘哈哈笑道。
齐峰没搭理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失望散去的人群,车队继续缓缓向前行进着。
“这晋州府的前任不是听说前几个月,因为贪墨苛政刚刚被流放岭南了吗?这新上任的知州怎么又在搞这一套啊?这皇帝老儿就这么喜欢杀人啊,这都没到秋决的时候啊。”李木在队前不解的嘀咕着。
当车队行进到菜市口时,第一批人犯已被斩绝,行刑台上刽子手们冷漠的将还在喷着鲜血的一具具无头尸体踢到一边,地上是那一颗颗滚落的面带悲狠与恐惧的人头。第二波人犯已押之行刑台上,男女老幼的人犯被按在斩台上。人群正爆发着怒吼,那些衙役围堵着行刑场的衙役,府兵一个个惊吓得颤栗不已。
人群后,齐峰骑着马缓缓的经过,他冷冷的看着,身旁一个老妇回头用悲悯乞求的目光看着他,而他只是冷漠的看着不远处的刑场。看着第二批人被处决,比丘冷漠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邪恶的冷笑。
官驿馆前,驿承趴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禀奏道:“王爷,少帅您们的住处收拾妥当了。您们这就可以入住了,侍卫和随从们的房间也都收拾好了,下官这就着人安排。”
“辽王殿下,比少帅,小的是州府师爷,这是我家知州老爷今晚想请殿下和少帅在鼎香楼为二位接风的帖子。”站在驿承身边的州府师爷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一个大红色的请帖。李木接了帖子说道:“好了,好了,我家王爷,少帅一会休息好了,会考虑的。”
齐峰冷冷的看了一眼师爷,就走入了官驿馆之内。
齐峰的房内,齐峰抱着木乃伊似的黄猫,抚摸着它毛茸茸的头坐在床榻上,一边小白狼安静的趴在他身边眯着眼睛看样子是睡着了,床榻矮桌的另一边比丘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给自己灌着茶汤。
“看样子,这李大人可是给你安排一场精彩的入城礼啊。”比丘幽幽的说道。
“李青云出生于高丽青水道涿郡,安康20年的进士,安康25年科举探花。没想到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啊。”齐峰**着小黄猫的胡须说道。
“怎么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