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身上也有和铃铛类似的法器？
“……啊？”一直在走神的孙世晴仿佛此时才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道，“我也不知道啊，一直都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孙世晴身上什么都没有？
甚至可以说，她怕是对玄学界都没多少了解。
姜昭若有所思，耐心的道：“孙小姐，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
这就是要问孙世晴的死因了。
孙世晴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苦笑。
“姜大师……”
在孙世晴看来，能够见到她的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师了。
“孙小姐不必这么客气。”姜昭忙道，“我还算不得什么大师，孙小姐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孙世晴的表情有些疑惑，却没有多问，反倒从善如流的点头道：“也是。你这么年轻，看起来比我还小。我叫你大师，倒像是把你给叫老了。”
姜昭呵呵的笑了两声。
“那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吧，不用叫我什么孙小姐。”孙世晴说着说着又情绪低落起来，“我现在就是一只孤魂野鬼而已，哪里还值得被人这样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