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已经与七大卫士斗过一场,长空赢了。赢的干脆,赢得利落。
这个亭子是无名的开始。
无名:“你不能走。”
长空冷声问道,“为什么不能走?”好像他听见了一个笑话。
他是谁,他是长空,他是矛神。他是刺客的领袖,但他是一个失败的刺客,因为他只刺杀一人,这人就是秦王。可他并没有成功,他刺杀了很多次没有一次成功,就是一个笑话罢了。
七卫士看着无名。
无名看这长空说道:“连伤七人,你已犯法。”
长空转身,他笑了。
法的确很重要,那是上层阶级统治下层阶级所必需要的,可是有了法,生活才能有秩序。
法,道德的最低要求。
无名是一个尊重法的人,因为他喜欢简单,就像他的剑招一样简单,他需要的是秩序,和平。如果世界没有战争就好了。
长空回头看见无名,那是一个黑色的人,冷漠的人,这是他对无名的第一映像。
长空:“你可知我是赵国人”。
无名:“我知道,但此处十里之内,均归我管。”
这是亭长管理的范围。
无名开始向后退,因为他只会一招,这一招十步一杀。
罗古到了,可是没有引人注意。他只是一个看客,一个冷漠的看客。也许会动一下侧影之心,可心动往往不会行动。
无名退到距离长空十米处。
无名出剑了,这一剑很快。七卫士看到这一剑,他们只能感觉到这一剑很快,可是他们却没有办法形容,因为这一剑已经快的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无名这一剑将长空的矛头切下。
长空运力于矛,无名也借助这一矛的力量飞身后退。
长空:“好剑!”
无名:“只会这一剑。”
长空:“这一剑就够了。”是啊,这一剑就够了,许多人只要练好一剑就够了。
无名这一剑,长空已经可以得知,这是刺客的一剑,这是刺客的巅峰一剑。
武功越高的人,朋友越少,因为他们骄傲的与凡人划开了结线。只有同样的人,才能走进他们的心中。
无名走进了。
长空知道了,无名的那十步所代表的含义:杀秦王需要十步。
长空与无名之前,并不认识。
可长空懂他。
无名需要长空的矛来靠近秦王。
滴答的雨点落在这矛上,溅开的不只有水滴,还有那杀气,因为武人动武,自然就会有杀气。
空气越来越凝重,无名又一次与他相距十步。
蓄势,无名在找寻长空的弱点,只要破绽有了,那无名的剑就会出。
七卫士在等待着,也许这将是一个传奇的诞生。每一个武人都期待着能亲眼看见两个高手的过招。
无名动了,他只会一招,他是一个刺客,等待到最好的时机,就会首先进攻。
长空输了,他的右手,被无名切下。
无名的这招只能挡,可他并没有挡。他想见识下是无名的剑快,还是他的矛快。
长空输了,因为无名练这一招,已经练习了十年,用十年的光阴练习一招,这招的威力会怎样。也许只有那接这一剑的人才会知道。
长空的一只手被切了下来。
罗古看着无名赢了。他知道这是长空故意的,因为长空是一个武者,他不是一个好的刺客。可无名是。他将希望给了无名。一只手罢了。
萍水相逢,你有刺秦王之心,那我就将这只胳膊送你,让你去实现那个我用了几年都没有成功的梦想。
这是一种义。
长空负这那剩下的左手,一路高歌,没有人去拦。无名没有去拦,这里还有谁能拦住他。
歌声豪迈也很苍凉,“断余臂兮,余心伤悲!余心悲兮,事不复成!事不成兮人将逝,王兮王兮奈我何?”
长空走了,失去一个手臂的他。
江湖已经奈何不了他了,同样秦王也奈何不了他了。
无名看着他的离去,没有说话。他想悲歌一首,可他不能悲歌。他不能让秦王的人看见他的伤心。他是一个刺客,一个“秦国”的刺客。
话说无名是一个赵国人,可他的家,他的亲人都死在了秦人手中。每一次到夜晚的时候,他都会被噩梦惊醒,那秦国的士兵拿着刀走向了他的亲人。
无名是幸运的,他逃掉了,拿着一本剑谱逃了,生活在秦国,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他就是秦人了。
长空走了,罗古也跟着走了。
他们一前一后。
长空:“你跟我这么久,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长空对罗古而言,是一个很不错的魔纹。他现在不需要普通的魔纹,因为那些已经够了,他需要的是更加精英一点的魔纹。
罗古:“我想与你一战既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