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魔族可汗:“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
魔族大陆的魔族可汗说:“我客气吗?我怎么不觉得?”
我说:“你是不是有事情来找我,有事情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这不是你的作风。”
魔族大陆的魔族可汗说:“那我就直说了。”
我说:“说吧!”
魔族大陆的魔族可汗说:“”挨着神魔城出现了时空裂缝,一个曾经和龙帝国结盟的巨大帝国出现了。他们就是大周帝国的人,这些人要我们马上向龙帝国投降,否则他们就会派出大军灭了我们。”
我说:“混蛋,那个领军的是人是谁?”
魔族大陆的魔族可汗说:“领头的家伙是一个矮子,那家伙叫做土行孙,这个混蛋十分好色,他祸害了我们不少的美女,不过这个家伙善于打洞,他神出鬼没。我们的大将害怕他的暗杀,不敢逼迫他,逼迫的太紧。”
我说:“你说确实是个问题,要对付这个土行孙,还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然后阿雾感到自己的头顶被楚懋轻轻地抚摸着,任由他将自己抱到他的腿上,脸颊贴在他胸口,听着他道:“今天金国尔汗对你的侮辱,过几日我让你亲手还回去好不好?”
阿雾抬起头看着楚懋,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可她心里熨帖极了,每个毛孔都熨帖了,她的委屈、郁闷都要一股脑儿地发泄在金国尔汗身上才好。
“好。”阿雾点点头。
楚懋见阿雾如此乖顺,脸颊绯红,酡颜衬雪,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仿佛蝴蝶般的阴影,又像羽毛一样挠在他心上,
阿雾扇了扇鼻子,作出嫌弃的表情,“臭。”
所以阿雾一整晚都直着背,努力地让自己离开那家伙一点点的距离。结果相安无事到早晨,阿雾大松了一口气,楚懋起身的时候,她这才补了一觉。
接下来的日子居然也都相安无事,这简直大出阿雾的意料之外,她引以为傲的聪明才智都因为料事不准而败给了这件事。
只
楚懋在阿雾的颈间嗅了又嗅,闻了又闻,阿雾还完全不知道她在楚懋的眼里已经成了一道美味大餐,只等着他伸出筷子了。
这日楚懋又在看舆图,阿雾也拿手撑着下巴同他一起看。
“你说这回金国尔汗会藏在哪儿?”楚懋随口问阿雾道。
这个问题其实在阿雾的脑子里已经游荡了无数回了,她伸出可爱的手指头在离洛北草原最近的柳叶关点了点,柳叶关头后就是金国尔汗的大本营了,一旦游牧民族入了草原,化作流星,哪怕是智勇天授的祈王殿下恐怕都未必能捉到金国尔汗了。
“哦,怎么说?”楚懋转头看着阿雾。
“殿下说过这一回是最后一次放他了,他被殿下捉了八次,他不可能没有心魔,殿下在他心里估计已经是无坚不摧了,所以我猜想他再不敢拿自己做赌注,再游荡在殿下附近,金国尔汗一入柳叶关,那就能鱼归大海。可是即使这样,那天在大帐里,金国尔汗还敢向你讨要我,这就说明他自大、自狂,而且不肯服输,所以我猜想他既要随时准备出柳叶关,可又不会真的遁回草原。”
楚懋点了点柳叶关,“那好,我们就去柳叶关看看我的阿雾说得对不对。”
“可是殿下真有把握这次捉到金国尔汗之后,他就能臣服?”阿雾问道。
阿雾感到自己的头又被楚懋摸了摸,就像长辈安抚犯错的小辈一般。
“咱们大夏朝几乎每五年就要对洛北用一次兵,最长的太平日子也不过十年,江南钱粮尽付军饷,国库空虚,户部日日叫穷,拆西墙补东墙,亏得这两年风调雨顺,急情不显,才得以苟安,万一出现大灾,恐怕国器危矣。”
楚懋将阿雾抱到膝上坐下,“几百年来北虏南侵就是历朝历代都最头疼的问题,亡国多由内讧外侮,我一直在想,咱们是不是一开始对待他们的态度就错了。”
“错了?”阿雾不解,迷惑地望着楚懋。
“是。他们屡侵屡犯,咱们屡抗屡打,死伤无数,无休无止的战争,赢了所得也不过几年的苟安,我一直在思考,难道就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阿雾看着楚懋,心里觉得祈王殿下这是异想天开。
“记得北魏吗,北魏南下、夏侯称帝,终起一朝,未有北患,而魏太祖崇汉尊德,实已汉化,起居坐卧俱为中原习俗。”
阿雾抢白道:“难道殿下的意思是要让北虏再次南下统治中原就四海平静了?”
楚懋笑道:“你急什么。北虏统治中原怎么了,谁坐江山不是坐,何况认真说起来,咱们大夏开国太祖的身上不是也有北胡的血统吗?我以为不必分中原、北胡,天下皆为一家,那便再无外侮。”
“那倒是,都成了内讧了,殿下说得容易,迄今为止有谁能一同中原、北胡的,北虏骁勇善战,你追他散,你退他聚,便是一时得胜,中原百姓谁又肯移居北胡,胜而不占,待彼恢复,又是旧日局面。”
“说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