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龙武士的头领申北海想用圣剑来对付我们,可是那把圣剑至今还插在石头里。
我也听说了那些圣龙武士的圣剑一出,天下无人能敌的往事。
我对飞毯武士,麝香奶奶,还有圣女公爵路征征说:“我要去对付那个该死的圣龙武士的头领申北海了。”
麝香奶奶说:“你不用怕他,我看那个圣龙武士头领根本不可能拔出那把圣剑。”
我说:“希望如此。”我带着手下,一起服用了化形丹,然后我们一起去寻找那把圣剑去了。
在圣剑傲世所在的剑谷,那一道道剑气直上云霄,我不由得赞叹道:“好剑!”
不过,今天是个平常的日子,阿尔弗雷德会从早忙到晚。杰克起身,走到外边。天气很冷,但很干燥。玛莎过了一会儿也出来了。大教堂和废墟上人来人往,一片繁忙景象;人们抬走石头、铲除废料、给不结实的墙撑上木头和推倒那些太不保险的墙。
在村民和修士中间有一种共识,认为那场大火是魔鬼所为,好长一段时间,连杰克都当真忘记了是他自己放的火了。但只要他一想起来,他就会吃一惊,接着会感到异乎寻常地自鸣得意。他冒了极大的风险,但他平安地逃离了,而且他救了全家,使大家不致挨饿。
修士们先吃早饭,雇工们在修士们进会议室之前是吃不到东西的。这下可苦了玛莎和杰克,他们要干等很长时间。杰克经常饿醒,清晨寒冷的空气更使他腹馁难挨。
“咱们到厨房的院子里去,”杰克说。厨房的人也许会给他们一些剩面包什么的。玛莎立刻同意了,她认为杰克很了不起,只要他提议,她都愿意跟着他去。
当他们到达厨房那里时,他们发现管面包房的伯纳德兄弟正在烤当天的面包。因为他的助手全部到工地干活儿去了,他只好自己搬柴火。他是个年轻人,但相当胖,正提着一篮劈柴,累得又是喘气又是冒汗。“我们来给你搬劈柴,兄弟,”杰克提议说。
伯纳德把那篮劈柴扔到炉边,递给了杰克那个扁平的大篮子。“你们真是好孩子,”他脱口说,“上帝会降福给你们的。”
杰克接过篮子,两个孩子跑到了厨房背后的柴堆那儿。他们把篮子装满劈柴,然后两人抬起那个重篮子。
他们回到面包房的时候,炉子已经烧热了,伯纳德把那篮劈柴直接倒在火上,吩咐他们再去搬。杰克的胳膊已经酸痛,而他的肚子饿得更疼,但他还是连忙去装劈柴了。
他们第二趟回来时,伯纳德正往一个浅盘上放一小团一小团的生面。“再替我搬一篮,你们就可以吃到热呼呼的小面包了,”他说。杰克的嘴里充满了口水。
他们第三趟把篮子装得特别高,两人一人提一个把手,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他们快到厨房院子的时候,遇上了阿尔弗雷德,他拿着一个水桶,大概是去打水,从磨坊流出的水渠,穿过绿地,到酒坊附近转入地下。自从杰克把那只死鸟放到阿尔弗雷德的啤酒里,他就更恨杰克。通常,杰克看到阿尔弗雷德时,就小心地绕着道走。这时他想不定要不要扔下篮子就跑,但那样看起来太胆小,何况他已经嗅到面包房里飘出的新面包的香味,而且饿得快忍不住了;于是他把心提到喉咙口,咬着牙坚持朝前走。
阿尔弗雷德嘲笑他们,他一个人能轻易提起就走的分量,把他俩累得东倒西歪。他们兜了个大圈躲着他,但他紧走两三步就追上了他们,他伸脚一铲,踢到了杰克的脚上。杰克重重地摔了个屁股墩,震得他脊椎生疼。他一摆手,一篮子劈柴全部撒在了地上。他的眼里涌出泪水,主要是因为气愤而不是因为摔疼了。阿尔弗雷德居然无理地这样下手,事后又扬长而去,实在太欺负人了。杰克爬起来,耐心地把劈柴拣回篮子里,为了玛莎的缘故,他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他们又提起篮子,继续朝面包房走去。
他们在那儿得到了报酬。那盘面包正放在一个石头架上冷却。他们进去时,伯纳德拿起一个塞进嘴里,说:“面包做好了。自己拿吧。不过得当心点——还烫着呢。”
杰克和玛莎一人拿了一个小面包。杰克试着咬了一口,生怕烫着嘴,可是小面包实在可口,没一会儿工夫,他就吃光了。他瞧着剩下的面包,还有九个。他抬眼看着伯纳德兄弟,那修士直冲着他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修士说,“去吧,都拿走吧。”
杰克兜起他斗篷的边,把剩下的面包全包了进去。“我们要带回去给妈吃,”他对玛莎说。
“你可真是个好孩子,”伯纳德说,“那你们就去吧。”
“谢谢你,兄弟,”杰克说。
他俩离开面包房,朝客房走去。杰克很兴奋。母亲看到他带回了这些好吃的,一定会喜欢他的。他在交给她之前,真想再吃一个,但他顶住了诱惑,把这些都给她该多好啊。
他们穿过绿地时,又遇上了阿尔弗雷德。
他显然是打满了一桶水回工地去倒光了,现在又回来打第二桶。杰克决定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且希望阿尔弗雷德不再理睬他。但他用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