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幻术师类似的有精神念力师,这也是一种很难修炼的法术。
不过,由于我有金光术,所以我并不害怕那些人。
幻术师将我带到精神念力师修炼的场所,他是喜欢那些精神念力师能够困住我,可是这个家伙也太小看我了,我修炼了金光术,这种法术本来就和精神念力师相差无几,而且我的修为相当于最强大的精神念力师。
所以,我和精神念力师的交手十分精彩。
因为,我有一个坚硬的核,所以那些精神念力师,没办法向我下手,最后他们都放弃了。
但他很快就明了是怎么回事,尝到了圣母的厉害。”
“难怪她那么哀愁而恐惧呢。”艾拉说。
“我也必须要对此负责。”阿木娜说着,脸胀得通红。
“你?你有什么理由要害他们呢?”乔达拉问道。
“我没有理由,也不想害死他们。阿塔拉的孩子是我的助手,就像我的亲生孩子,而且我同情他,为他的不幸悲哀。然而,就像是我亲手将毒药喂给他们一样,我必须为此负责,要不是我,阿塔拉不会知道到哪里弄毒药,更不知如何使用。”
尽管阿木娜极力克制着,但她极度烦乱的心绪仍被他们看到了。
“但是要杀死她亲生孩子。”艾拉边说边摇头,仿佛要驱散这种想法,单是这么想她就被吓坏了。她怎么能够呢?
“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们我所了解的。真是一言难尽,咱们还是先回到我的房子去吧。”阿木娜四下里看了看,她不想在谈论阿塔拉的时候在公共场所呆得太久。
艾拉和乔达拉跟着她回到房子里,脱掉了外套,站在火堆旁烤着火。阿木娜在里面加了些干柴,并加上几块石头准备用来热茶,他们喝着热乎乎的草茶,阿木娜继续讲道∶“很难说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和阿塔拉和布鲁戈早年的不幸有关,但远不止这些,布鲁戈甚至在阿塔拉怀孕的时候还殴打她,她生孩子时,她也没有来叫我,是我听到她的痛苦的喊叫后赶去的,但他不让我在她生产时进去,生产并不顺利,而且他不许任何人帮她减轻痛苦,我确信他是想看她痛苦的样子,孩子生下来有些畸形。我猜想是阿塔拉怀孕时遭到他的毒打所致,尽管刚生下并不明显,但很快就看出来了,那孩子的脊柱弯曲而无力,他们从不让我为他检查,所以我不敢肯定是否还有别的问题。”阿木娜说。
“他们的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没有弄清这个问题,乔达拉便急于问到。
“不知道。”阿木娜说。
“我不明白,你怎么能不知道呢?”艾拉说。
“除了阿塔拉和布鲁戈之外没人知道,而且,不知什么原因,他们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即使是在婴儿的时候,他们也。从不让那孩子和这里其他的孩子一样,不穿衣服露面,他们还给她取了个不男不女的名字叫欧梅尔。”那女人道。
“那孩子自己也不说吗?”艾拉问。
“是的,他也保密不说,布鲁戈可能威胁她们俩谁要说出去就会带来可怕的惩罚。”阿木娜说。
“那也会有些迹象能表明的,特别是她长大之后,被埋掉的尸体看起来像个成年人大小。”乔达拉说。
“欧梅尔没有胡须,但以后也许会发育出来,而且因为她穿着宽绰的衣物掩盖了体型,很难说她的**是否发育了。尽管她的脊柱有些弯曲,但对个女孩来讲她的个子太高了,可是阿塔拉自己就很高,而且她有一种男人少见的纤细劲儿。”
“那个孩子渐渐长大你也无所觉察吗?”艾拉间道。
这个女人太精明了,阿木娜暗想,然后点点头。“我心里一直认为欧梅尔是个女孩,但也可能是因为我希望她是女孩,布鲁戈想让人们认为她是男孩。”
“你对布鲁戈的看法也许是对的。”艾拉说,“在部族那里,每个男人都希望他的配偶生男孩。要是一个儿子都没有,他们自己就会认为不像个男人,说明他的图腾之灵是没有力量的。如果那个孩子是女孩,布鲁戈一定会想法掩藏他的女人生了个女孩的事实。”艾拉解释说,然而,她又停下,从另个角度想着。但部族人经常将畸形的婴儿抛弃,所以也许是因为那个婴儿生下便畸形,尤其要是男孩,那么他便无法学会男人必须掌握的打猎本领,这样的话布鲁戈也会设法掩藏的。”
“很难解释他的动机,但无论怎么说,阿塔拉也附和他的想法。”
“但欧梅尔是怎么死的?还有另外两个青年人?”乔达拉间道。
“那是一段奇怪而复杂的故事。”阿木娜说,她想慢慢讲下去,“尽管有许多问题和秘密,那个孩子成了布鲁戈的宠儿。欧梅尔是他唯一没有打过或企图伤害的人,我很高兴但经常在问为什么。”
“是不是他想是因为自己在阿塔拉生孩子毒打过她而造成那孩子畸形呢?”乔达拉问,“是不是他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呢?”
“也许。但布鲁戈把所有的错都归咎于阿塔拉,他经常指责她不是个完整的女人,不能生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