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解释得很清楚了吗。不过你说的都是些真正的废话。什么有益于他人,人类,未来,都是些老处女的奢望。照这样下去,最后只能落得到乡下去做个本堂神甫。不过会是一个很舒服的本堂神甫,挺个大肚子,有的是奶酪,阁楼里堆满香肠,如此而已。”
神甫将脸埋在两只手里,像是要躲开谁知是从哪儿来的烦恼。
“你想知道一件事情吗,法乌斯托?”然后他放低了声音,“我嫉妒你。我一直嫉妒你。你会说我这是在诅咒,可我就是这样想的。你很幸运,因为你的苦难和痛苦与你同在,须臾不离。它们激励你,它们使你解脱。让我停下别说了,劳驾,别让我再说下去了。”
“不,继续说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吧,说下去。”
“我真的没有伤害你吗?我不想……要知道,这几年我想了很多很多。”
神甫的手揉搓着满是痛苦的脸,又颤抖着将双手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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