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拉斯并不想招惹麻烦,毕竟按照赫尔的说法,那些修理汽车的人实在太危险了。
道格拉斯找到了我,他给我打电话说:“你过来一下底特律,这里有个很有趣的问题,等着你来解决。”
我说:“好的,我马上过来。”
道格拉斯派来了他的私人飞机,我和瓦莱丽,直接飞到了底特律。
我问道格拉斯:“你怎么和底特律的黑手党牵扯上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道格拉斯说:“只要生意做的大一些的,不仅上面要有人,而且下面也要有人。有些事情,我们从明面上不好处理,这些夜壶能帮我们很好的解决问题。”
我说:“我明白了,你是一个聪明人。”
道格拉斯说:“可是这些黑帮现在碰到问题了,我们看看能不能帮他们解决问题。”
我说:“如果他们杀人放火,让我们善后,我们也要去做吗?”
道格拉斯说:“赫尔,我认识她许多年了,他不会做那样过分的事情。”
我说:“那他是对你,你是强者,他会客客气气,可是对于弱者,他就是豺狼虎豹。”
道格拉斯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今天来,是来解决问题的。”
“过来,沃夫,”小姑娘说,一边抓住它颈子上的毛拽着它,叫它跟着她走,俨然已经把它当成了她自己的一个活玩具。
沃夫瞅了瞅艾拉,发出一阵短促幼稚的吠声。艾拉还没有示意放它走。“你可以跟沙米奥去了,沃夫,”,她说,一边打给它它在等待的手势,她差不多可以相信,它给予她的那副神色是满怀感激的,在它跟那个小姑娘走的时候,是极为欢心的,连索莉也笑了。
乔达拉一边擦干自己,一边满有兴趣地看着这相互交流的一幕。他拾起衣服跟着两位女子朝着石#子走过去,索莉一面眼梢留意着沙米奥和沃夫,以免发生意外,一面也为这头动物的驯顺而深感有趣。她可不是唯一的一个。许多人都在观望着小姑娘和狼,有一个比沙米奥稍大一点的男孩走到了近前,它也用湿舌头舔了他,欢迎他加入到他们一起。就在这时,从一个马架子里又出来了两个小孩,争抢着一个木头玩意儿,那个小一些的把它掷了出去,不叫另一个得到它,沃夫却以为是他们要玩它喜欢玩的游戏。它追着那个刻制的木棍跑,把它叼回来放到了地上,它伸着舌头哈哈地喘着气,尾巴来回摇动着,等着再接着玩下去,那个小男孩拾起木棍又掷了出去。
“我看你说的没错--它在同他们玩耍。它一定喜欢小孩子,”索莉说。“可为什么它会喜欢玩耍呢?它是头狼啊?”
“狼和人在某些方面有相似的地方,”艾拉说道。“狼喜欢玩耍。从它们还是幼崽的时候起,它们同一窝小崽就一起玩,半大的与成年的狼喜欢跟小崽子们玩,我发现它时,沃夫没有同一窝的小崽,他是剩下来的唯一一只,它连眼睛也还没有睁开,它没有在狼群里长大,它是跟小孩子们玩着长大的。”
“瞧瞧它,它那么有耐心,简直可以说是温柔,我敢说沙米奥揪它的毛时,它一定很疼,为什么它能受得住呢?”索莉间道,依然想刨根问底。
“成年狼温柔地对待同一群中的小狼崽是很自然的事情,所以要教它在意一些并不难,索莉。它对于小孩子和婴儿尤其温柔,而且愿意承受他们对它做出的几乎任何事情。我并没有教给它这样,是它天生就这样的。要是他们做得过了火,它就会躲到一边去,但是它过后还回来,它对于大孩子可忍不了那么多,它好像是知道无意间伤着它与有意伤害它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它从来也不真正伤害任何人,但是它也会轻轻地咬--用它的牙齿咬出一些牙痕--以此来提醒大孩子,大孩子有时去拽它的尾巴,或者猛揪它的毛,那都会很痛的。”
“有这种主意,尤其是孩子,竟想到拽狼尾巴,简直难以想像--甚至到现在也还是如此,”索莉说。“我根本就不会想到我会看见有这样一天沙米奥会跟狼一起玩。你已经……叫一些人以为,艾拉……马穆塔人艾拉。”索莉还想多说几句,多问几个问题,但她实在不想指责那个女人在撒谎,尤其在她对罗莎里奥做的一切,至少看起来她已经做了的事情之后就更不能了。不过,谁都还吃不准就是了。
艾拉品出来索莉有所保留,她对此很感难过。这使她们之间存在着一种未有言宣的隔阂,不过她倒喜欢这位矮个子、直言快语的马穆塔女子,她们默默不语地走了一阵子,看着沃夫跟沙米奥和其他一些孩子,艾拉又在想,她多么想有一个像索莉的一样的女儿……下次要生个女儿,不是儿子。她是个多么漂亮的小姑娘呀,她的名字也配得上她。
“沙米奥真是个漂亮名字,索莉,不同凡响,听起来像个沙拉穆多名字,可又像个马穆塔名字,”艾拉说。
索莉板不住又笑了,“你说对了,不是谁都知道,不过我就是要那么做的。她要是马穆塔人的话就该叫沙米叶,尽管说那个名字好像在任何一个家族里都找不到。那是来自沙拉穆多语,因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