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野兔肉和蛇羹,一边品尝着泰国香米。这泰国香米的味道确实不错,入口绵软,吃到嘴里,让人感到十分甘甜。
美味的蛇羹吃到嘴里,让我们感到十分嫩滑。
神子的后裔霍华德问我:“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些人这么好?”
我说:“我对你们好吗?”
神子后裔的霍华德说:“当然好
了,你对我们简直比亲人还亲,我都不知道我们身上有个哪点能让你对我们如此对待的地方。”
我说:“你是神子的后裔,对你好是应该的,那些欺负你们的人,利用你们的人,才是不正常现象。”
神子后裔的霍华德说:“可能我们收到的侮辱太多了,以至于我们现在都麻木,那些欺负我们的人,我们也不想报复了,一切我都像由他去,我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活在人间。”
我说:“你这个状态可不对,你可是神子,是人间的希望,你都这个状态了,让别人怎么办?”
神子后裔的霍华德说:“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当你受到了生活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当你被生活和各种势力,各种黑暗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时候,即使你是神子的后代,你也不免会绝望。”
我说:“那些借着神的名义的人一个个都赚到了大钱,他们的都盆满钵满,而神子的后裔日子却过得如此清贫和潦倒,这真是不公平。”
艾拉看了一眼乔达拉,他面无惧色,但笑容中带着警觉。这些是陌生人,在长途跋涉中他已学会了警惕陌生人。
“我不记得从前见过你,”
巨人直截了当地说。“你从哪个营地来的?”艾拉注意到,他没有讲乔达拉的语言,而是他曾教过她的另一种语言。
“没有营地,”
乔达拉说,“我们不是马穆塔人。”
他松开艾拉,上前一步,伸出双手,作出手心朝上的友善表示,证明没有任何东西。
“我是泽兰达尼人,叫乔达拉。”
对方没有接受他的双手.“泽兰达尼人?奇怪,…一等等,住在西边的河畔人中不是有两个外族人吗?好像我听的名字就差不多是这个。”
“是的,我与我兄弟曾和他们住在一一起。”
乔达拉承认说。
红胡子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出入意料地向乔达拉扑过去,紧紧拥抱这个浅皮肤的高个儿,抱得他骨头好像都要散了.“那么说我们是亲戚啦]”他大声说道,脸上绽出舒心的笑容。
“索莉是我表妹的女儿广乔达拉感到有些意外,同时又恢复了笑容.“索莉[一个叫索莉的马穆塔女人是我兄弟配偶的亲戚j她教会我说你们的话。”
“当然啦,我说过我们是亲戚嘛。”
他握住他曾拒绝过的友善的双手.“我是塔鲁特,狮营的头人。”
艾拉看到大家都笑了,塔鲁特对她露出笑容,欣赏地看着她:“看来你不是跟兄弟一起赶路,”
他对乔达拉说。
乔达拉再/.次把她抱过来:“这是艾拉.”她注意到他说话前眉宇间露出一缕愁容。
“名字挺怪的,是河畔人吗?”问题来得突然,乔达拉不禁一惊,然后他想起了索莉,暗觉好笑,那个短粗的女人与岸边这个大块头男子投什么相像的,可是他们却是一个棋子里铸出来的,说话都直截了当.坦率而不拘小节,他不知说什么好,艾拉的身世不太容易说清楚。
“不,她住的山谷离这里有几天的路.”塔鲁特显得有点疑惑,“我从没听说过这附近有这么个女人,你肯定她是马穆塔人吗?”“我肯定她不是马穆塔人。”
“那她是哪个族的人?只有猛犸猎人住在这个地区。”
“我没有族人,”
艾拉抬起下顎,显出一丝倔强。
塔鲁特仔细思量一阵,她讲的是他的语言,可是声音和讲话方式有点儿……奇怪,不能说不好听,但是不太正常。乔达拉的口音就很奇特,而她说话不仅是口音异常。塔鲁特的好奇心被激起来了。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塔鲁特终于说,“如果我不请你们做客,妮兹就要让天母对我发怒了。有客人来了总要热闹一番,我们很久没有客人宋了,狮营会欢迎你们的。泽兰达尼人乔达拉和没有族人的艾拉,来吧。”
“艾拉,你说怎么样?想不想做客?”乔达拉又改说泽兰达尼语,这样艾拉可以怎么想就怎么说,不用怕冒犯主人。“你不是该见见自己人了吗T伊扎不就这么说的吗?找到你的族人?”他不想显得太热切,可是这么久连说话的人也没有,很渴望做一次客。
“我不知道,”
她犹豫地皱皱眉,“他们会怎样看我呢?他间我的族人是谁,我已经没有族人了,他们如果不喜欢我,怎么办呢’“他们会喜欢你的,艾拉,相信我。我知道他们会的。不是塔鲁特邀请你的吗’你没有族人对他无所谓,而且,如果你不给他们机会,就永远也无法知遭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