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想进来时,我正在给柳钟钧老爷子脑中的血块去除到了紧要关头。
为了不让梅想误会,我装作气功大师发功的样子。
梅想止住了脚步,他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挥舞着双手。在我眼中绿光的帮助下,柳钟钧老爷子的血块终于去除了。
这时,柳钟钧老爷子坐了起来,说话也恢复了元气。
柳钟钧老爷子喊来护士,让护士帮自己拔掉针管。
柳丽淇生气的说:“别胡闹,你赶快躺到床上去。”
柳钟钧老爷子说:“我真的没病了,不信我,你也要信小甘吧!”
柳丽淇狐疑的看着我,梅想插嘴说:“我进来的时候,看见小甘正在发功给老爷子治疗。”
我说:“你就让老爷子再做个检查吧!正好看看我的上古巫医术效果怎么样?”
柳丽淇狐疑的说:“巫医术?”
我煞有其事的说:“是巫医术,上古时代,巫医不分家。扁鹊,华佗,一直到给嘉靖皇帝治病,后来升任工部尚书的许绅都是这巫医门的人。”
我怎么会知道这巫医门的事情,因为我还真认识这巫医门的人。我在老家汉东省莫愁市第二初中读书时,我们班有个女同学叫做许幂,她长得很有味道,只是脚有些臭。
那时,我们莫愁二中的小男生,有不少不学无术的混混。其中,我们班有个叫做任建州的。这小子长着一张鸭子嘴,他挺喜欢许幂的。每天放学,都在校门口候着许幂。
有好几次上课时,这个任建州都强行和许幂前排的同学交换座位,然后低下头去嗅许幂的脚。
许幂为此很恼火,她警告任建州不得再骚扰她。这个任建州不听,许幂用手往那任建州的关节处只一抓,那任建州就瘫软在那里。
看着任建州口水直流我们是感到他既可怜,又可恨。因为平日里,这个任建州没有少骚扰班上的男女同学。男的被他敲诈勒索,女的被他占便宜。
这个任建州的老爸是个警察,每天都只记得在路上拦摩托车罚款,没有功夫教育自己的儿子。
任建州的老爸是从YN调回到汉东省莫愁市的,据说在与YN时,这个任建州也是劣迹斑斑,但因为未成年而逃脱了惩罚。
许幂一脚踩下,将任建州的胳膊踩断了。她冷冷的对任建州说:“这次是给你一个小教训,下次小心我要你的狗命。不要和我们巫医门的人作对。”
其实,平日里许幂和我们关系还不错。她是个爽朗的奇女子,那时我在抽屉里藏着一根竹箫。没事时,我就拿出来吹两下。
有天中午,我来得比较早,我发觉许幂将我的竹箫拿了出来,在窗户边吹奏。
我脑子里响起了四个字“弄玉吹箫”,她的箫声悠扬,两只黄鹂鸟真的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叫着,围着她飞翔。
见我来了,她脸一红,将竹箫还给了我。
我说:“你吹的真好!”
许幂说:“你也吹吹吧!”
我说:“你珠玉在前,我就不献丑了。”
之后,我们开始成了朋友。我们两人无话不谈,许幂告诉我,她是上古巫医门的人,他们这一支从扁鹊,华佗,一直传到明朝的许绅。许绅担任工部尚书后,将巫医门进行了改组,现在她是许绅的第二十六代传人。
我说:“上古门派不是传男不传女吗?”
许幂笑了,她说:“你以为是写小说呀!我们的门派当然是男女都传的。”
她和我讲了许多上古巫医门的秘密,可惜在初三那年她转学走了,之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再也没有见过面。
在柳钟钧老爷子的强烈要求下,他被推出去,重新做了检查。检查结果让人吃惊,眼球变形,有点像甲亢的苟王丹说:“真是奇怪!老爷子完全康复了,梗塞的血块也消失了。按说他这种情况,脑子缺氧严重,会留下后遗症。但是,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
苟王丹虽然不解,但她还是给老爷子柳钟钧写了出院小结,我们给老爷子办了出院手续。
在回去的车上,梅想将一个红包递给了柳丽淇,说:“我来看望导师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柳丽淇推辞不要,梅想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回到柳丽淇的家,梅想拉着柳丽淇来到书房说事。
我正坐在书房前的电脑查资料,梅想看看我。柳丽淇说:“讲吧!小甘不是外人。”
梅想说:“你知道为什么老爷子柳钟钧的学生们都没来吗?
柳丽淇摇摇头,说:“不知道!”
梅想说:“你赶快劝老爷子柳钟钧找人活动,他们的系主任趁着老爷子得病,建议让老爷子柳钟钧提前退休,好腾出一个博导和教授名额。”
柳丽淇说:“汉东师范大学也是个名牌大学,他的系主任怎么这么恶心?”
梅想说:“还不是定编给闹的,现在到处都在减员增效。老爷子年纪大了,那系主任自然想趁着这个机会,让他给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