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交换那就是这无量宗的势力范围划分给了他们。对于丐帮这个走量的帮派来说,这确实比无量宗的金银财宝有用多了。”
徐湘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原来如此,不过这石步宝胆子也大了些吧,当年不去控制,现在六扇门风头正盛的时候却提出这个要求,他们想要做什么啊。”
“不管他们想要做什么,我们只需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这方潇也是淡然地开口说道。对此这几个人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方潇的个性也是没有什么劝说的可能性的。
台上的两个丫头也是完全没有感知到这下面的争论依旧高兴地唱着,方咏宁比之当时下嗓子也是差了些,但是人倒是越来越活泼了。这边也是一边弹着古筝,一边也是玩了一个口技。而陆灵若则是笑了笑后开口唱道:“书房以内把宴饮,我与恩人饮杯巡。往日饮酒酒不醉,闷闷恹恹倒桌前。赵玄郎在曹府心中纳闷,二相公心无事瞌睡沉沉。我只得推纱窗观看夜景,今乃是中秋节月放光明。叹爹娘弟和妹无人照应,一家人望玄郎大功来成。洒金桥遇先生姓苗名训,他算俺到后来独立为君。汉高皇坐江山张良保定,光武帝全陪着邓禹先生。小秦王坐江山全凭李靖,俺玄郎全仗着四路的朋宾。悔不该在金殿夸口太甚,不要兵不要将夺下燕京。走西门遇崔龙将俺拿问,多亏了曹二弟合家满门。在家中游玩时日长夜短,到今日困曹府恨天不明。恨金鸡不报晓因为何故,谯楼上睡熟了打更之人。恨不得抛长枪坠落玉兔,用金钩钩出了金乌东升。内有张氏嫂嫂在内,大街之上,她叫了俺一声丈夫,真乃是难得的贤德。吓!讲什么贤德,若是我那贺氏妻子,叫了旁人一声丈夫,俺玄郎知道,就是这一刀。一句话儿说出唇,墙里说话外面有人听。未吃酒来假装醉,墙外人休听我酒后言。心中只把婆婆恨,不该命我叫夫君。将身且把上房进,悬梁高挂一根绳。轻松内面坐,青石板上眠。医生谁居前,华佗最为先。不用忧来不用愁,宝剑割下朱砂瘤。”
而那赵正菲现在则是坐在这陆府的房子里,等着连问的回来,他也是又一些疑问,毕竟那陆绸知道的消息也是第一手的,所以细节也是不太清楚,等到这赵正菲问清楚了细节后,他也是觉得这连问这么快就输可能有诈。若是他真得这么快输了,谨慎些也没有什么错。于是他也是一个人坐在这屋子里喝着茶,而那个连问很喜欢的清倌人也是在那帘布后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不一会儿后这连问也是回到了这屋子里,赵正菲也是忙扶住他后开口说道:“连兄怎么伤得这么重?”这连问本想开口直说没事,但是这里面也是要演一演,随意听了他哥的话,也是开口说道:“无妨只是背方潇给暗算了,都是小事情不碍事。”
“你看看这都流血都到这里了,还没有事情。”赵正菲也是撕开这连问的衣袖后,对着那人喊道:“来个丫鬟,给你们老爷上个药。”但是这院子里也是没有人回应。那清倌人也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那陆公子已经把人都撤走了。”
“呵呵,还真是我的好帮手啊。”这连问也是笑了笑后对着赵正菲说道,“赵兄这才是患难见真情啊。”说完也是把这外衣一脱。这手臂上也仅仅只是一个小口子。这连问抬手一指,也是止住了血。连问看了一眼那清倌人后说道:“好了,你先唱一段,让赵兄先压压惊。”
这清倌人也是没有二话直接开口唱道:“此物人间无用处,丢在长江顺水流。岂不成了大罗天仙。谢新主!若不是新主开金口,焉能成蓬莱一洞仙!人死如灯灭,犹如汤泼雪。若要还阳转,水里捞明月。前来讨一封赠。打从茶花山经过,缺少一茶花圣母。金童、玉女引她归位。忙将嫂嫂事,报与小哥知。听说是嫂嫂丧了命,好似钢刀刺在心。将身且把书房进,叫醒恩人说分明。茶花圣母归了位,三国的华佗成了仙。用手展开昏花眼,曹二弟缘何泪不干。二相公不能知道!老夫回得府去,拷打贺林儿,贺林儿讲道,赵匡胤左膀上面有一朱砂肉瘤,前来提他上殿对审肉瘤。休道我官宦家根本无有,待兄把从前事细说从头。二爹娘生玄郎肉瘤本有,抽过签卜过课命带冕旒。悔不该杀御乐一十七口,二爹娘叫玄郎四路奔逃。行至在绿叶岑偶遇二友,柴子耀贩雨伞鲁郑恩卖油。弟兄们秦王庙焚香发咒,拜为了同胞的亲生手足。董家桥打五虎弟兄分手,柴仁兄回怀庆官封王侯。柴仁兄身荣贵不忘好友,修书信叫玄郎搬往怀州。弟兄们重相会花园饮酒,又只见鱼池内怪风出头。”
“我受伤只是我与我大哥的一个计策,如此试探了赵兄还请赵兄不要见怪啊。”这连问也是认真地对着赵正菲说道。
赵正菲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后说道:“连兄没有事情就好了,但是如今这陆绸已经想要跑了,那我们该做什么呢?”
“赵兄放心,这方潇现在还没有心思完全放到我脑袋上,毕竟这陆绸还在城里呢。”
这边的清倌人也是也是趁这二人喝水的功夫直接开口唱道:“柴兄说鱼戏水常常所有,俺玄郎见鱼妖气冲斗牛。左拿弓右搭箭把鱼妖射走,又听得谯楼上鼓打三筹。清早起柴仁兄带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