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品我信得过。”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若是答应我的人是正菲,我倒是还要思考一下。”
“这话算是对我的表扬吗?”赵正平也是将这饭桌上的菜都摆放整齐后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其实算不上吧,正菲为人谨慎,他甚至连这样的承诺都不会给我,但是他做事比你要干净。”方潇也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说道。
赵正平也是眼神中暗淡了一下后开口说道:“这个我自己清楚,这也是为什么我爹比较喜欢老三的原因。”
方潇也是将这酒杯放到桌子上轻轻地转着开口说道:“我也奇怪,你动手狠辣也是没有一点点问题,怎么在做事情上习惯留一手。”
赵正平也是笑着说道:“你要是想说我妇人之仁就直说,我又不是什么搭不上话的人。我父亲原来看见我就是那么一句话,真真不应该让你去跟那些夫子学东西。”
方潇也是忙开口说道:“少来,我们儒家好好的,你们这攻击太大了啊。”
“哈哈哈!”赵正平也是一边笑着一边开口说道,“我倒是忘了,你方潇也是儒家子弟,还是个解元。”
“都是陈年往事了。”方潇也是一边笑着说道。
“今年在京城你也是过了,不然这会元估计你也能争上一争。”赵正平也是对着他开口笑道。
方潇则是摇了摇头后说道:“赵兄你又在逗我了,这事情里面不还有你的一份功劳嘛,平政?”
“你倒是怪上我来了,你问问苏姑娘,这事情里可还有我的不是?”赵正平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苏忧怜也是捂嘴一笑后说道:“赵公子若是不提,我倒是也忘了。在京城的时候,我常听方潇说平政这个人是个有意思的人。而然没有几天方潇就不提了,我就顺嘴问他,‘这平政呢?’方潇也是回答我说‘家世显赫,被人一路追杀回家了。’今日一见倒是知道方潇这话确实不虚。”
“苏姑娘这话倒是让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赵正平也是笑着给三人倒上酒。
方潇也是眼睛转了转后说道:“忧怜,你还是说一说你怎么看那件事吧,这人心里都快等着急了。你这边还把他吊的死死地。”
“你的个性偏执,我还能说你什么。但是那件事情若不这么做,良心不安啊。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尸位素餐的人啊。”苏忧怜也是叹了一口后说道。赵正平见苏忧怜状态也是忧伤,也是开口说道:“倒是我的不是了,这让苏姑娘又是一阵伤心。”
“与赵公子无关,不过倒也是喜事,方潇也是不需要和那些人为伍了。”苏忧怜也是挤出一个笑脸后说道。
“想当年座师与我畅谈时,也是正直的人。哪像这才几年,一进高阁就把一切都改变了。一门心思都是往上爬,这么做一个皇上的知心人。”方潇也是缓缓地说道,“哪里知道谗臣才是最可恨的呢。”
“好了,我们就少说一些这种不开心地东西。”赵正平也是拉过幻玉后说道,“幻玉在给大家唱一个。”
“是。”幻玉也是盈盈点头后也是笑着说道,而后也是这手中的琵琶一抖开口唱道:“仲卿不要性命捐,你叫我又是感激又心酸。非是兰芝将你怨,我恨你,懦弱成性无决断,是非曲折你未尝管,逆来顺受你不反叛。兰芝原是无过犯,这一纸休书,这一纸休书我何以堪?留我在家你不敢,临行你不能送我返家园。你莫怪,兰芝心肠不肯软,仲卿啊,兰芝心中似箭穿。只要你心如铁石坚,兰芝如同蒲苇般。那磐石倘不随风转,蒲苇是当永牵缠。盟山誓海告苍穹,泪眼相对却难从。何时再温鸳鸯梦?叮咛不厌语重重!焦郎留步莫远送。人去楼空空寂寂,往日恩情情切切。忆往昔,往昔夫妻甜如蜜。忆往昔,往昔夫妻如胶漆。谁知晴空起霹雳,谁知无端生嫌隙,可叹老母苦相逼,可怜夫妻苦悲泣。一纸休书成永别,两行热泪肝肠裂。到今夕,今夕人儿已难觅;到今夕,今夕唯有空陈迹。兰芝你三天织就布五匹,布儿啊!兰芝已去你可知悉?她与我生同枕席死同穴,你为何千丝万缕、万缕千丝,不把我的兰芝系啊?我与兰芝重盟誓,相约人离心不离。似闻她母兄逼嫁急,似见她倚门盼我去迎接。今日是她重婚期,是我害含冤受屈的贤德妻。今日孔雀东南飞,死后孔雀共双栖!”
清松也是坐在马车的架上,也是往着前面越来越近的长安也是,心头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冷云也是从马车内探出脑袋问道:“师叔,这就是长安城啊。好想也就这样嘛。”
清松也是随意地甩了一下这拂尘后开口问道:“现在都是大明朝了,这地方再怎么繁荣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
“师叔,话说那些尸体你就搭上了三具是什么意思啊。”冷云也是在清松的背后开口问道。
“愚蠢。”清松也是瞪了这冷云一眼后开口说道,“首先那三具尸体背后多少还有个人。我也是给那些长老们一个交代,至少把人给带回去。而剩下的那些我们带上也太麻烦了。其次这也算是物证,也可以让我们和六扇门来好好的扯扯皮。”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