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很是“啧啧”了几声,而后后知后觉的看向自己膝头的箩筐——她身上多的东西已经拿下来了啊,而且他已然说了这箩筐的事。
婠婠眨了眨眼睛,看向他道:“是那梧桐香?”
凤卿城敛了笑意,正色道:“你纵是不再信我。但比起凤寒,可会更信我一些?”
这话头让婠婠的心顿时一悬,道:“你想说什么?”
凤卿城道:“若你更信我,可否让我看一看那徽记?”
闻言,婠婠几乎将手里的肉脯捏成团,不由的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来,“徽记?”
徽记和刺青那完全是两种意义。换言之,凤寒那货在她身上戳了个logo。这是将她充作物品了不成。
她好心帮她,她倒在她身上戳个logo!
婠婠将手中的一包肉脯捏做一团,扭了扭,又扭了扭。
金十三明明已经告诫过她,她竟还是被黑了。谁能想到凤寒那货有求于她,居然还会耍这样一手。
此时此刻,被肉脯替了身凤寒已然不好过了。
她瞧着眼前的袁枭,心中的恼恨几乎要将肠子坠青。
她悔着自己不该先逞口舌之快。她应该第一句就喊凤卿城那货去客栈寻阿婠来救她的。袁枭的速度太快,等她想起来喊凤卿城去找人时,那距离他怕是听不到了。
她悔的还不只这一件事。她当初就该直接拿了阿婠的火药丸子,将眼前这麻烦炸个烟消云散。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