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便不好吃了。依着婠婠的性子,她该会回来寻他问个明白的。
“流觞,再去打只兔子回来。”
流觞一怔,再次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愣愣的看了凤卿城片刻,僵硬的点头应道:“是,小的这就去,打上一窝回来养着。”
流觞应罢,果然立即就出府奔往城外。
夜半更深,尚在城外活动的却不止流觞一个。同属一个主子,相对比而言流觞的任务是最为悠闲轻松的。其余的那些人皆在精神紧张的搜寻着四门中人的踪迹。
此时此刻,远离着汴梁城的一处荒弃驿站里。在那略显残破的枯井之下,夜远朝正自甬道的里侧向外行来。
婠婠那般一手托腮一手伸出去接雪片的姿态,将夜远朝对明婠婠的印象彻底的剥离了去。
他看着她的背影,脚步略略的一顿便又继续的行了过去,“你倒还有心情赏雪。”
婠婠侧头白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赏雪?我只是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