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中那么多公侯官贵里,这规矩怕是独一份的。”
凤卿城看着她,却是没说话。
婠婠睡得久,口渴的厉害。径自的将那一碗茶全都喝了,放好了茶碗凤卿城还是没有说话。
婠婠眨眨眼睛,问道:“恒之怎么不说话?”
凤卿城笑道:“很想说,却不敢、不能说。”
婠婠越发的纳闷,“为什么?”
凤卿城滞了滞,望了婠婠片刻后,才终于又出声说道:“婠婠知道京都多少府里的事,这个我是不能够知道的。”
她是如何知晓旁人府中的事情的,那自然是通过天门。
所以他这是在避嫌,也是要在她说出不该说的话前终止这个话题。
婠婠笑起来,而后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的可多了。”
凤卿城又有些懵了。不知道她为何就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且还满脸的灿烂和......自得。
但她如此一番,方才那变得微妙起来的气氛便如云散烟消。眼前还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婠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