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算这么定死了,秦士玉对从滨的防备也是彻底消失。血誓都发了,而后再传他本事,玄门和通天教的都不算,单单是三化善功就足够控制他了!
而且有一点,从滨和白正可是不同。
都说了两个人有相似之处,再者说从滨为稳白正为不稳。两者的出身状况不用,经历的事情更是不同。
最起码,从滨可以忍辱负重换来今天的成就。可是白正呢,除了靠他人就是捡现成的啊。
而后,二人这一顿酒喝的那真可谓是酣畅淋漓。
在某些方面而言,不得不说从滨的确是一个成功者,而且还是上位者,如此交流可是比和白正那等狗儿要好上太多太多。
酒罢,二人并没有刻意驱散酒气。而是将残羹剩饭收起,倒头便睡。
醒来,秦士玉再次施展传十兄弟本领的方法,为从滨“洗”了丹田,改了功法。
果真是明白人啊,从滨相对平稳度过,在过程中也并没有体现出太过痛苦,而成功之后更是啧啧称奇。
“当初大家都认为这三方诀是天下第一功法,可是和你传我的这些东西相比,那当真是漏洞百出啊,真是天下第一神功!”从滨赞叹道。
“行了,这该说的也说了,该定的也定了,你该不会当真打算让我在这儿给你看书房吧?话说这狗窝有什么好看着的呢?”秦士玉道。
“士玉啊,非也非也!”从滨摇了摇头,正色道,“其一,二狗消失,而你也因为种种成为了众矢之的,而除了这些之外外面可是还有一个白正盯着你呢。”
从滨也随着秦士玉改口了,称死去的李牛和王德才为二狗……
“那我在这儿有什么用啊?就算没有了我,那白正也是盯着你呢,实不相瞒,既然他就是带着身份来的,那么想必他谋的应该也不仅仅是一个副大队长的的位置。这人啊,如果一旦有了狗性,那可是一辈子都会感觉吃屎香的,所以我个人认为这狗改不了吃屎的他应该不会留给你太多时间。他能判师,当然也可以判了你这便宜干爹。”秦士玉道。
“不是,士玉啊,我怎么听你这好像是一枪俩眼儿呢,这什么狗的屎的你没捎带上我吧?”从滨斜眼看了秦士玉一眼。
“你看看,你咋这么多疑呢。你忘了吗,我说了,老妓从良啊,你已经不再是笼中之鸡了。”秦士玉强忍着笑道。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听上去真特么别扭!”从滨啐了一口,而后道,“这也是为什么我让你留在这里的根本愿意,我知道那白正小儿并非是‘池中之物’,也知道他脑后有反骨不会留给我太多时间,所以才要急于让你成就然后咱们火速离开此地啊!”
“你也要走?”秦士玉一愣。
“废话,我跟这儿就是等死,有没有那白正狗儿我横竖也是一个死,我不走我洗干净脖子等着?”从滨道。
“那你直接和我走不就得了,你跟这儿耗什么啊!你也突破了极限打破法则不就得了,咱俩出去都是九塔九灯九的修为还又什么可怕的吗?”秦士玉道。
“士玉啊,你还是年轻啊。我为什么留你在这儿?咱们俩在黑暗空间的那一顿酒就已经算是谈妥了,就算要保护你我甚至可以给你安排另外一个分身,难道说你就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吗?你真的认为九塔九灯九的修为真就能通得了天吗?”从滨道。
“难道不是吗?”秦士玉也愣了。
“傻孩子,我刚刚都告诉你了,亚人之所以一次次失败还要屡败屡战,那就是因为追求破塔后的一步登天啊。如果亚人是庸人,那他能创建这塔域吗?这里是他的藏书阁,甚至在十年之内还有曾回来过。这里都是他的心得和经验啊,你说他这藏书阁简单吗?”从滨道。
“原来如此!”秦士玉点了点头。
“多了我就不和你说了,所有东西你自己看。而且你记住了,这里是塔域,也是成就过逆天层次塔修的地方,相比外面这里更具优势。外面的灵气有这里精纯吗?而且还有一点,我们是急于出去,可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吧?你外面徒子徒孙都特么十多万了,你不给他们攒点见面礼吗?你或许能拉舔个脸回去,我这个长老可挂不住脸……”从滨道。
“哟呵,你这个长老进入角色很快嘛!好的很,那我就安心研究研究吧。”秦士玉点了点头,对于从滨的表现他当然相当满意,“对了,你说亚人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呢?我的意思就是他为什么弄这么一个藏书阁,他就不怕别人窃取了吗?”
“士玉啊,你真可谓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从滨摇头笑道。
“啥意思啊?”秦士玉诧异地道。
“我问你,就拿之前的我而言,就算亚人他都破塔通天都一步登天了,我也没被他弄死,这里我还能进来,我看这些东西有用吗?”从滨道。
“呃……或许……或许没有吧。”秦士玉道。
“为什么没有?”从滨又问道。
“因为塔域的人修炼的都是那种不伦不类的三方诀,这也是亚人给自己留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