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武侯,你能够做的了在座的诸位爵爷的主?”
朱杰似笑非笑的看了众人一眼,向着雄武侯问道。
雄武侯沉声道:“可以!我想诸位老弟兄,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不过,出乎雄武侯预料的是,还真的有三家勋贵站了起来!
“雄武侯,对不起,想要玩,您去玩吧,我们不奉陪了……”
吴兴脸色一变,登时阴沉下来,“张宝、关琦、郑澜,你们三个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说好的要共同进退吗?”
东阳候郑澜苦笑道:“雄武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今日前来之前,就已经得到了别人的告诫,让我们远离镇国公,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跟镇国公作对,但是,现在也不想再掺和进镇国公与朝堂的斗争之中了,我们背后都有丹书铁券,都有雄厚的产业,子孙后代,无论到什么时候都饿不死,何必再趟这个浑水?我得罪不起镇国公,同时也得罪不起那三个人啊……”
不光是吴兴的脸色变了,连同一旁的朱杰脸色都有些变了,什么意思?收到胁迫了?难道还真的有人敢威胁堂堂的侯爵?
朱杰沉声道:“东阳候,你的意思是,马士英跟徐洪基他们几个人出面了?”
郑澜默然不语,显然是已经默认了,也只有马士英、徐洪基跟张彝宪,方才能够使的这些人低头,毕竟三个人掌握着名义上南京最大的权力,特别是马士英,除了位居兵部尚书之外,还是凤阳总督,手握重兵,如果这个小子发疯,也给他们来一个大肆屠戮,那这几家勋贵到哪里说理去?并不是每一个勋贵都手握兵权的。
“马士英、张彝宪,徐洪基!”
一阵低沉的声音从朱杰嘴里响起,携带着无限的愤懑与杀机!
“对不起,镇国公,我们也想跟随你,可是这马士英带着朝廷的意思而来,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我们两家也退出了……”
又是两家站了出来,五家退出的了!
难道真的要功败垂成?虽然朱杰也可以以一己之力,将水师建成,独立开辟出海外贸易的事业,但是,无疑会艰难许多!
“你们还有谁要退出?”
吴兴陡然喝道:“这一次,我们都应该知道,自己身上的过犯,镇国公没有跟我们计较,还要带着我们赚钱,你们竟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抽身而去,走吧,你们都走吧,我自己跟着,不就是马士英跟徐洪基吗,不就是张彝宪吗?这一次,我跟他们硬抗上了,一条道走到黑,我就不相信,我不跟这他们走,他们就能够将我吴家满门给灭了!再说了……”
吴兴狠声道:“你们焉知镇国公就斗不过他们?张彝宪是皇上的亲信,难道镇国公就不是了?如果不是,镇国公早就死了十次了!徐洪基的国公爵位是祖上的战功荫庇的,镇国公的公爵那可是靠着自己的双手打下来的;马士英又怎么样,不就是手握凤阳的兵权吗?天底下谁不知道,天威军才是大明朝最精锐的战力,他马士英算个屁!”
吴兴面目狰狞,铁了心要跟着朱杰干到底,到时让朱杰心头既诧异又有几分感动。
吴兴的话将其他四个人给震慑住了,心头的退意缓缓的消散了下去,再次跟着那三个人和镇国公作对?还是算了,太危险了,这个二杆子一旦红了眼,就是老天爷他都敢拖下来打上一顿,犯不上啊,想必之下,还是跟着镇国公比较保险,起码不用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而且,最重要的是,还有大把的银子赚啊!
吴德权脸色肃穆,沉声道:“雄武侯,你有这个胆子,难道我就没有了,这一次,我们跟着镇国公干了!”
朱杰缓缓的看向另外五个人,答道:“既然如此,你们五个走吧,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们不跟我捣乱,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对付你们,不过,你们要是真的想要下绊子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五个人心头一颤,心狠手辣,这样的话说出来,谁还敢跟朱杰在对着干?那是找死啊!
郑澜低声道:“镇国公,我们只是保持中立,绝对不会过问徐洪基他们三个跟您之间的争斗,请您放心……”
说着话,郑澜向着其他四个人使个眼色,老老实实的退了出来。
“老郑,你说,咱们这次的选择倒是对,还是错呢?”
几个人走了出来,张宝低声问道。
郑澜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只是知道,我们不能再卷入其中了,太危险了,即便是我们有丹书铁券护着,也绝对非两大势力的对手,我们哪一家都得罪不起,既然如此,那就作壁上观,老老实实的闷声发大财吧,惹不起,咱们还躲不起吗?走吧……”
朱杰坐在座位上,脸色有些冰寒,沉声道:“好,既然他们不愿赚这份钱,那我就将这其中的股份分与你们,如何?”
吴兴脸色有些不自然,低声道:“镇国公,如果是四五十万两银子,我们都可以凑出来,不过,现在他们五个都走了,再要是想要凑出四百万两银子,只怕我们力有未逮了,毕竟这是四百万两现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