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依靠的都是你这孤魂本身的执念与力量,并不能动用动物魂魄的执念与力量,而一旦这缕分身被困住甚至灭掉,原本的平衡便会被打破,动物的魂魄自然重新占了上风……到了那时,用不了多久你便会被排挤出来消散于天地之间,要么便要被这头动物的魂魄彻底吞噬,因此即便是能够留存下来,也要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随着那头动物活够了阳寿一同消逝了。”
“假的!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不知道,肯定是假的!”
“醉在花甲年”立即矢口否认,不过它的语气已经显得有些恐慌,显然左旸的话还是给它带来了一些心理压力。
“爱信不信。”
左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我之间的梁子已经结下了,若你不灭到头来总要害了这一家人,也一定会找上我,所以我也困定了你这缕分身,就当做提前收回一些利息好了。”
时至此刻,他已经可以完全确定这只“魑”就是一个雏了。
因为他最后所说的“据说”,还真就是自己瞎掰出来的,只是乍一听似乎有些道理而已,而这瞎掰出来的说法居然也能够对这只“魑”产生一些震慑的作用,便足以说明这个家伙就是初来乍到,连自己的情况都没有太多的了解呢。
“你!”
“醉在花甲年”见左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是真那他没什么办法,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如此沉默了片刻,它才终于咬牙切齿的对左旸咒骂起来:“你这多管闲事的混蛋,你给我等着,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若有本事便来找我。”
左旸呵呵笑道。
他知道,以这只“魑”的心性以及道行,定然不敢冒险试一试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因此这个家伙的真身一定会跑来抢夺分身。
而那时,才是将其收服或者消灭的最佳时机。
否则不只是醉在花甲年的子孙后代,连带着他也必然后患无穷。
“……”
另外一边,“醉在花甲年”的眼珠子也随之慢慢的翻动起来,露出了原来正常人应该有的同人,而后便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
“吱嘎!”
再从屋里出来,步崖等人立刻再一次围拢了上来。
刚才屋子里又传出了不小动静,他们就算是再傻也听的出来与左旸对话的那个人绝对不是醉在花甲年,而是另外一个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的东西。
除此之外他们还听得出来,这初次的交锋全程都是左旸占据了上风,只不过……那个东西似乎马上就要找上门来了。
他们都只是普通人而已,对于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本就充满了恐惧,此刻心中更是诚惶诚恐,完全不知应该如何应对,只能指望左旸这个活神仙保护……
不错,现在左旸在他们心中就是活神仙一般的存在,即使没有步崖之前的那些铺垫,也是!毕竟刚才他们在屋子外面听到的那些对话,要比步崖铺垫的那两件事更加玄乎,也更加遥远神秘。
“饭准备好了么?我有点饿了。”
看着面前的这四个人,左旸笑呵呵的说道。
“请……请大师稍等,我这就去看看,应该已经好了!”
步崖的姑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连忙说道。
只不过在称呼左旸的时候,她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便立刻换成了“大师”,在她这样的政界精英面前,可不是任何人都担得起“大师”这个称呼的。
“既然如此,便请大师随我一同下楼前往客厅吧,这里风大,说话有些不太方便。”
步崖的父亲也是顺势沿用了“大师”这个称呼,恭恭敬敬的对左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在当地商界也是有着不容小觑的影响力,让他叫上一声“大师”自然也是很不容易的。
“好。”
左旸也不客气,点了点头便走在了前面。
就在这个时候。
“刘总……”
那个男护工却是忽然叫住了步崖的父亲,一副欲言又止的扭捏样子。
“我现在有贵客,有什么事一会再说吧。”
步崖的父亲不敢怠慢左旸,只得板着脸对他说道。
“不是,刘总……”
那个男护工却还是有些没眼力劲的眼神闪烁的看着步崖的父亲,然后他又颇为忌惮的回头看了一眼那间屋子的门,终于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刘总,我家里临时有事,怕是不能继续照顾您的父亲了,我知道这事我应该提前说,给您寻找新护工的时间,但是我家的是很紧急,实在是迫不得已……这事是我不地道,所以最近的工资您也不用给我结了。”
这个男护工也是个不会说谎的人,光是看他的眼神和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家里有事,而是现在知道这屋子里面有脏东西,怕把自己牵连进去,所以才临时准备跑路。
“这……”
步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