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顿时嘲弄的一笑,指着地的尸体说,“皇,你看,这是证据,这些人根本是被易了容,他们根本不是我的人。 ”
皇早已看到了蹊跷,在皇后揭起那一层人皮面具的时候,已经察觉了。
他脸色一沉,同时整个人变得更加的深沉,犹如坠入迷雾,亦如掉进了未知人的陷阱。
皇身在高位,这阴谋阳谋自然也见的很多,像这个局,他现在一看便知,这是有心人故意设套,想要他盛怒之下,杀了皇后,诛杀护国公一族。
若是这背后之人是朝重臣所为,那么是在利用他的皇权,来铲除政敌,达到排除异己的目的。
这会造成朝堂巨变,一个不好,政局不稳,他的皇位也会坐的不安全。
若是这背后之人是其他国家的人,那么没有了护国公,他南诏国的军权被他自己诛杀了一半,防御能力大大降低,整个边疆危险。
这不光是朝堂巨变的问题,而是战争,其他的国家攻打过来,他没有抵抗能力,面临的是亡国。
南诏国的基业会断送在他手。
皇想起了那个逃走的大汉死士,心里不由的一阵后怕,越发觉得这一出戏,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背后之人的心思深的很。
这根本是想要不费吹灰之力,把他南诏国给灭了,坐收渔翁之利。
皇盯着那一张张陌生面孔的尸体,低沉的说,“朕看到了。”
心却是思绪翻飞,快速的分析着眼前的状况。
护国公松了口气,同时眼一厉,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费尽心机要陷害他的女儿。
群臣再次目瞪口呆,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什么人会这么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若不是这样人死了,又能近身摩挲,相信根本没有人能分辨出来这容貌是假的,根本可以弄假成真。
那一天被人顶着自己的脸去犯罪,然后完事了罪名由自己承担,那不是冤死了。
所有人都产生了这样一种心理,顿时群臣都激动起来,“皇,请皇彻查此事,找出幕后真凶。”
着真凶必须找出来,否则可以造成朝堂人心惶惶,根本还不用他杀人,已经要乱了。
皇意识到了这批人身份被拆穿后,造成的危机,他同样也很惊恐,这种惊恐和众大臣是一样了,他甚至还想到了,哪一天,若是背后之人仪容成他的摸样,坐他的龙椅,那岂不是以假乱真。
“查,这件事孟燕青、张兆山交给你们俩,刑部配合他二人一起查。”
皇脸出现一抹狠戾,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次发生,交给谁来办他都不放心,只有张兆山和孟燕青这两个来救驾的,让他有一丝心安。
因为刚才护国公在替皇后求情的时候,众朝臣基本都跪下跟护国公保持一个态度,除了霖国公、只剩孟燕青和张兆山没跪。
他的天下,可不能变成护国公的一言堂。
皇的眸闪过一抹阴沉,冷冷的扫视了一周,突然他眼一眯,把视线定在孟碟仙的身,似乎刚才还有一个人没有跪下跟随护国公,“孟郡主,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众人一愣,皇没有问群臣之首的右相,竟然问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虽为郡主,却是女子。
纷纷眉头轻皱,不赞同的看着。
右相眉头皱的更紧,他也没有想到,皇竟然舍弃他这个群臣之首,而去问孟碟仙。
算护国公因此事牵连,不便被征询意见,但是他是右相,无论从地位,还是立场,都是有资格被问的第一人,皇为何……
右相看了眼场的情况,孟燕青和张兆山被委派重任,连刑部都要为此两个人服务,猛然意识到,皇可能是为了刚才他替皇后求情才会把他冷落一边。
心里不由的一涩,他可不是为了皇后才求情的,更不是跟护国公一体。
这边,孟碟仙淡淡的行了个礼,竟然在众人的不赞同,洋洋洒洒是说了起来。
“皇,这件事情,一连串的发生,其实目的之一是为了引皇杀皇后和护国公。”
“虎丘是来保护驿卒,以免驿卒被杀情报被劫,可是驿卒却是设计者的棋子,反把虎丘重伤,这批冒充皇后的人引的皇亲眼看到驿卒被虎丘的人所伤,因此误会小女,盛怒之下重责小女。”
“青衣人充当刺客杀驿卒,引得虎丘当在先。一见皇便卸下面罩,引得皇信任,成功进入保护圈,趁不备刺杀皇在后。目的之三是趁乱要了皇的命。”
“皇一死,所有真相都会被掩盖,而这件事情所涉及之人,我、皇后、护国公,一个都不会少的被定罪。”
“所以小女的意思是,这是一件针对皇、皇后、我,护国公府的事件,目的是将我们全部一打尽。而我的背后是我父亲孟燕青,掌管京郊军队。我父亲和护国公一旦被因此牵连定罪,整个南诏国的兵力立刻会哗变,京城、边疆危矣!”
随着孟碟仙的话众人的表情越发好看,好看的简直要扭曲不成形,尤其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