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的手肘压住了咽喉,呼吸有些困难,脸色逐渐涨红,眯着一双阴沉的冷眸,艰难地冷声道。
“学校有人违反校规,私自离开校园,我来看看谁这么大胆!”
他不会承认来这里看雨小乔,他了解席晨瀚的手段,在这个时候不能火上浇油,让那个女人的处境更加危机。
他告诉自己,他不是担心那个女人,更不是帮她解围,只是不希望在真相还未大白的时候,让情况愈演愈烈。
“好啊!拿安子喻说事!”席晨瀚的力气,继续加大,让宫景豪彻底呼吸困难。
周围已经有很多医护人员看热闹,看到这对舅甥俩,一副剑拔弩张充满火药味的情况,一个个都骇得脸色泛白。
“这是出了什么事?”
“宫少脸上的伤,是晨少打的?”
“因为什么事,闹得这么严重……”
一群人小声议论起来。
“不管我拿谁说事!在我的地盘上,我就有权说了算!”宫景豪艰难地出声,一双喷火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盯着席晨瀚。
席晨瀚继续加大力道,盯着宫景豪渐渐转紫的脸色,声音冷若千年寒潭。
“你的权利,也要分清楚对谁!别做一些自觉坟墓的事!姐姐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说完,席晨瀚狠狠甩开了宫景豪,头也不回地走向雨小乔的病房。
宫景豪扶住脖颈,不停地咳嗽,盯着席晨瀚高颀的背影,眼底充满滚滚阴狠彻骨的凶气。
“看什么看———”
宫景豪暴躁地低吼一声,吓得看热闹的医护人员纷纷低下头。
宫景豪冲入电梯离开。
东青扫了一眼现场,声音不高不低地警告这群人,“今天发生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来上班的各位都清楚。”
医护人员们抽了一口冷气,赶紧纷纷化作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