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歪了吧,肯定是想歪了吧,还以为我要做什么事情?
开什么玩笑,我是那种人吗?对老婆,咱可是忠贞不渝的。
轻声咳嗽了一下,我都感觉有些心虚,虽然说咱是为了这个女人好,但是现在这种举动,看起来多少有点儿那个。
毕竟,这么一个女人看起来非常的性感,美丽,对男人来说,充满了无法抵挡的诱惑。
而现在这个女人,就好像喝醉酒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至于我则是双手抓着女人的肩带,往下划拉,那种模样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不过,我到真不是为了什么邪恶的想法,我是纯粹为了研究,真的。
我只是想要看一下,我的伽马射线,在一个能力者的身上,究竟产生了什么样的效果。
当时在刘冲身上的时候,那个家伙只是抵挡了几天的时间之后,就彻底的变异和失控。
而现在布伦希尔德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毕竟,布伦希尔德本身就是一个能力者,对于这种力量的抗性,应该相对来说会高很多,所以身体会出现变异的时间,应该也会更长。
如果布伦希尔德在短时间之内,就出现了变异和失控的情况,那可就麻烦了。
布伦希尔德可是我埋藏在英灵殿当中的一枚炸弹啊,布伦希尔德最好是在英灵殿里面失控,那样势必会对英灵殿造成重大的损失。
布伦希尔德看起来好像已经被舍弃,已经失去了跟英灵殿之间的联系,如果在外面爆发变异是空的话,那可就是一个灾难了,我并不想看到那种情况发生。
而且对于这种神秘的而且强大的伽马射线的力量,我自己也算是一知半解,并不是很了解,很多功效,我都不是很清楚,究竟会对目标造成什么样的效果,也完全没有丝毫的头绪,或许能够趁着这一个机会,好好的研究一下也说不定。
在心里面给自己找了一些理由之后,顿时感觉好受的多了。
我感觉自己有点儿无能,真是的,这个女人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你还在这里瞻前顾后的,想那么多干嘛啊?
切,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就脱你衣服咋了?
翻了翻白眼,手指头终于向下用力,直接将布伦希尔德的裙带给拉了下来,一边雪白,一边鲜红的肩膀浮现在我的面前。
雪白的那一边,犹如冰雪一般细腻,就好像一个精美的雕塑一样,美丽的不可直视。
至于另外一边,则是一片血的颜色。
红色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这半边的衣服,看起来相当的惨烈。
这种情况,是之前在刘冲的身上并没有遇到的。
实际上,伽马射线并不会造成流血不止的效果。
因为伽马射线的那种超强穿透力,是自身的超高温度赋予的。
当伽马射线从一个人的身体表面划过的时候,超高的温度,会瞬间将伤口给灼烧,也就是强行让伤口给愈合了,那一片地方的血肉会变成死肉,根本就不会流血。
所以,对于布伦希尔德的情况,我多少感觉有些怪异,毕竟不管怎么说,布伦希尔德的身体条件,不可能比刘冲更差。
怎么可能一直到现在,伤口还没有止血呢?
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温水打湿,然后在布伦希尔德的伤口上面轻轻的擦拭着,擦掉了外表的那些鲜血,露出了里面的伤口。
在我这个动作的时候,布伦希尔德可能感觉到了一些疼痛,虽然是在昏迷当中,但是依旧不受控制的皱起眉头,脸上明显有些痛楚,发出了一阵沙哑的呻吟声音。
老实说,那种感觉稍微有点那个,不过现在我的注意力,可不在这个方面,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布伦希尔德的伤口上面。
肩膀上的伤口看起来略微有些古怪,并不像是正常的那种被灼烧的伤口,而是普通的那种,好像被利刃切割出来的伤口一样。
就在伤口四周,还稍微覆盖了一层冰蓝色的痕迹,好像是冰霜一样。
那种冰霜,覆盖的范围很小,只有伤口周围的那一圈。
但是寒气逼人,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种低温,绝对是相当的吓人。
原来如此,可能就在伽马射线穿透过去的时候,布伦希尔德自身的本能,瞬间在这个地方汇集起来了极寒的冰霜。
这些冰霜,抵挡住了伽马射线的威力,同时也将这附近的伤口给冰冻,导致伤口附近汇集起来的那种辐射的力量,给控制在极小的范围之内,并不曾扩散出去。
伽马射线在布伦希尔德的伤口上,扩散的速度要低得多,可能连刘冲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的速度都没有。
居然能够抵挡辐射的扩散,还真是不一般。
果不其然,能力千奇百怪,什么样的能力都有可能出现。
就算是伽马射线这种力量,也会遭遇到自身的对手,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过,这种力量,明显并无法完全抵挡伽马射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