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开车向不远的人类聚集地而去。
在处理完两个私人庄园的扣押人群后,我得去看看附近城市里的一群人住在一起在干什么。
能在城市的金属围墙里,用废旧木板和油桶铁皮拉直制造的棚屋,这种简易的小屋子也会是一个很正式的居住点。
在没有任何机械可以利用的城市里,一种最为原始的生存形式就会是这样的格局。
小屋子只有四个平米多一点,放下一张单人床,就没有什么可以站人的地方,上面还有一个可以放很多东西的架子,屋子只要能遮风避雨就可以了。
我开着车,能看到这里的路边有数百这样的棚屋排列和堆叠在一起,形成人群的居住地。
白天这些人去工作,屋子就用一把挂锁锁着,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人去拿,不过是避免流浪汉随意进去睡在他们的床上而已。
这里也是有工作的,就是把荒野采集来的蔬菜粮食,进行深加工和处理,也把各种荒野垃圾分类的物品进行各种加工。
但是作为自由人的存在并不是很多。
至少在这一片生活区,只有五千多人是不受暴力团掌控的一个事实。
这些人群有一定的生活基础,和少量的城市生活物资,有的有武器和自己的财产。
所以暴力团也不敢轻易地去掠夺他们的私有物品。
他们居住在一起,有着自己的自发管理组织,早晚也有人端着猎枪和拿着弓箭,背着战刀在生活区巡逻。
这里算是自由区了。
因此我把警车停在社区门口这里的小超市,去买一包烟。
说是小超市其实是一个堆满各种杂货的小棚屋。
里面凌乱的会有很多的各种小商品和生活消费品。
也有各种简单的防身刀剑武器卖,只是没有枪。
我在货架上拿了两包烟,丢给柜台一个银币。
这里的老板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还顺道问了一声:“你要不要打火机,这枚银币还可以白送你一个......”
我知道这是一个真正识货的人,于是摇摇头没有拿打火机,只是在柜台上摆放的糖罐里,抽了几只棒糖离开。
或许对待这种开警车的人,商贩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换此前的小加油站,我受的待遇就明显的不同。
我开车穿过三公里的贫民区时,这里有很多年轻的女人站在路边向我招手:“嗨,帅哥~!要不要进屋坐坐,喝一杯咖啡?”
其实这不是咖啡店女郎,能在这样的街道站马路的,都是揽客的小姐。
为了谋得一种生活,各种手段谋生的人现实都有。
进去喝那种很劣质的咖啡不过是一个借口,接下来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剧情,但是最终没有一种程度上的消费,你是走不掉的。
会有两个或者三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在门口堵住你,扒光你的衣服,狠狠的揍你一顿,拿走你所有的钱后,让你就这样晕乎乎的在黑暗的街道垃圾堆边上躺倒天明。
但是我的车来这里,他们不敢这样,进去所谓的玩一把此后,最多是给点小费你可以走人。
来这里玩的,各种人都有,就是没有一个所谓正派的人。
地下还有赌场和斗兽场。
我在城市贫民区和富人区的交界这里的城市红灯区徘徊了一圈后,把车开进了一个装饰得比较华丽的酒吧门前。
门口站着的四个看门的,腰里别着左轮枪带着西部牛仔的帽子说:“嗨~!警官,我们已经合法纳税了。请把车停到对面来玩。”
看了看在门口排长队的一群年轻人,我把车开到对面距离这边40米的停车场去。
停车场很空,因为这里能有车的人不多。
虽然我开的是很低档次的家用型,在这有车的就注定会是有钱人。
我穿着裤腿拖着十几根烂布条的破洞牛仔裤,腰里挂着那个警察的老式左轮枪。
其实这种枪能发出巨大的子弹出膛的声音就达到了目的,它的准头简直无法用言语去描述。
这是一把枪管里明显生了铜锈的古董手枪。
他事实上只有子弹带上的12发子弹可以用。
我检查了枪膛,里面子弹只有一颗。
我在门口递给这里收门票的人一个银币后,他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放我进去。
里面是一个可以让200人在这里跳的士高的小酒吧大厅。
酒吧在大厅靠左边的一个高台上,另一边的二楼还有四个包厢。
进来的人可以点任意的一杯饮料,除了柜台后面放着的几十瓶,价格昂贵的酒类是需要另外付钱的。
坐在吧台前的25个椅子上好不容易空出来的一个。
我要了半杯红酒。
明显的,我喝了此后,就感觉出来这酒勾兑了不少的水和红糖。
不这样压榨来消费的人群,这样的的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