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路过一个加油站,讨要一点水喝。
这里的人,估计就是靠你要的这点东西发财还是怎么的,他们不仅仅不给,还拿出了枪
或许这就是强盗逻辑。
其实强盗不懂得什么叫文化,也不可能有什么逻辑。
许多所谓的逻辑,是少数人用来坑爹的东西。
于是我回身一道寒芒射过去。
然后就信步离开
身后的老头站在哪里并没有动,只是额头出现一道血线,在十秒钟后才渗透出血,流了他一脸
他在我走出20几步后才重重的,直挺挺的倒在酒吧台里。
事实上他的颅脑已经被一枚有着拿皮仑头像的银币射穿。
那一枚银币镶嵌在它的后脑颅骨内侧
这个打算用暴力压榨一个路人的家伙,端着一把还不错的雷明顿来复枪就这样死了
我走在通向城市重工区的小路上,路边堆满了生活垃圾,所以不到几个月,整个干净和毫无垃圾的一个城市,就事实成了这一幅狼狈不堪,凌乱的垃圾场。
或许本质上,人类就是一个成天制造垃圾,原本就是一个习惯于生活在垃圾堆边上的人群。
在我走出两公里时,我就进入了有大量棚屋的居民区。
这里有大量的孩子在路边的臭水塘里戏耍。
也有捡拾破烂的拾荒者,在背着大袋的垃圾走过我的身边。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另一群人,喜欢看到的一种常态。
这就是一种所谓的人类等级区别,它事实上就呈现在这里。
回头来细想,其实人类也就是剩余了这些无脑无聊的东西。
作为这种贫苦人的一种主宰,也会有一种所谓的存在感和事实上的荣耀。
至少过去的人类,并没有学到真正的东西。
也不可能有真正有价值的东西,统治者还让它体现于人民手中。
我路过时,很多不到八岁的孩童围在路边看着我,希望得到一点食物或者是额外的物品。
在我把背包取下来,拿出一个面包时,大群的孩子冲了上来,甚至于是在我的手里抢夺。
在这些大男孩冲过来挤倒我面前的小女孩时,我吼道:“滚开你们难道没有人教育都给我站好,站成一排”
强大的一种魄力,自发的在我身上扩散开来。
这群大约七十多个孩子当中,我仿佛就是上帝。
我的包裹看起来是那么的小。
但是几十个面包就这样拿出来,也是使得孩子们带着面孔的惊异。
我把第一个面包,给了我从地上扶起来的小女孩手里。然后,才一个个的分发剩下的孩子们
在我身边又大量的小孩孩子和大人们时,此刻一辆破旧的改装车开过来。
下来四个神情专注,气势汹汹的还穿着制服的人。
他们腰里挂着左轮手枪,向我走来,推开人群,然后对我说:“你,因为谋杀加油站酒店老板,因此被捕了”
我的背包被就此强行的夺去,整个人被四个警察阙胳膊抽腿的压倒在地上,脖子后面一只脚还死命的踩在哪里。
这使得我的嘴里都挤进去地面的腐烂垃圾
他们拼命的去扭转我,事实上并没有反抗的手臂,使得它事实上发出一种骨折的声音
要知道这是复合金属骨骼,除非需用多大的力气
这种程度的所谓抓捕,还不如说是当场虐杀。
在我的脖子几乎被一只脚踩断时,我还被人从地面提起来,后脑被一个所谓的城市警察用橡皮棍狠命的抽了一棍。
地面因为堆满了各种生活消费后的垃圾,显得异常的颠簸。
我其实立刻恢复了机械手臂骨骼的关节位子,它再次的发出咔吧的声响
我躺在囚车的后面车厢里,手脚都被镣铐和锁链固定着。
“他们还说这人有多厉害的,我看还不是一个熊包,一脚就把它踩扁了,手一襒就断了,即使给这家伙判死刑,也是残疾人的死刑。”
“我们拿了不少加油站老板娘的好处费,自然就要严办这样的家伙,不过是一个流浪汉,死了就死了,丢在垃圾堆就完事,何必还拖去警局”
“这你就不懂了,每个星期就要在菜市口处决一批囚犯,目前那些抵抗者都老老实实,找不到几个当枪靶的人,这个可以交上去,我们还能拿一笔钱去喝酒”
“哈哈哈,我懂了,还是你小子脑子反应快点,去后面看看,这小子还活着么踢几脚看看死了没有,死了就晦气了。”
然后一个人,在我事实被镣铐分开两腿的裤裆这里,狠命的踢了两脚,我睁开眼看了看他
最终我被带进所谓的安全警卫局,直接丢进一个工厂的水泥仓库改建的屋子里。
我被一根很粗的铁链拉着脖子上的金属套圈,像是牵一头狗一样的拉进这个地下室里。
在被两个大汉剥离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