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里的hk45手枪,口袋里的钢壳打火机,上衣口袋的半盒烟还有我的防毒面具,防弹盔甲和护臂护膝,背后的“撕裂者”刀都被这伙强盗拿去。
“你现在趁着天还亮,可以回去了,不过步行会使得你脚步更加的矫健。”
我看着被人用她自己腰里的马格楠手枪顶住头的妻子陆羽。
我在感叹自己为何这样的不小心。
“请不要伤害我的妻子,我可以用家里剩余的一些食物来交换她。”
为首的“毒狼”用狼牙棒指着我说:“可以,很不错,在你明天中午拿来你说的食物前,我的人不会动她,不过明天以后你不来,她就是我们每个人的女人了。”
我知道这些是没有人味的一群动物,他们形体上看还是人类,其实骨子里从来没有接受人类上等人的教育,和拥有人类的本质东西。
我举着手向后退去,然后向自己的妻子陆羽点点头。
我有点愤怒,但是更多的是后悔,我以为来了两次后,这里暗处就不用过多的检查有没有危险,居然让这群人发现了我们搜刮的目的。
或许他们中的人,在头一天还躲在暗处偷听到了我们在厂区里的对话,我是说了明天还得再来一次的话。
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里用这样多的人来包围我,此前躲在暗处也不让我发现
此刻最重要的是我的妻子,车我可以在去找,这里面的货我可以都不要,武器我还有,所以
我心里最重要的是我的妻子在这一样一群人的手里,我不知道我离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退后时还在说:“我会立刻赶来的,我会的,我一定会来赎回我的妻子的。”
带着心里给人撕裂的痛楚,我向后跑去
“卢军,小心外面的野兽~!”
我听到身后妻子的呼喊,我更是坚定了一个决心。
站在厂门外的路面,看着左右几十公里荒无人烟的去路,我可能回去么?不行回去得一天一夜,还不一定找到合适的车赶来。
我看到此前的航天器制造厂,距离这里不过五公里,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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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了一个小时后,我在路边停车加油站这里,问这里的超市老板。
我说我是疯子阿峰的朋友。
身边几个围着我的大汉才端着步枪走开。
“疯子阿峰的朋友?他十天前带着他的妞去了北面的城市核心去搜刮物资,估计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那能不能借给我一把刀或者是一根金属工具,撬棍什么的?”
小加油站超市的黑皮肤老头是指着货架说:“这里有喷子可以卖给你,150颗步枪子弹一把,你说的撬棍估计得30颗子弹才能交换。”
我苦笑着,就这样无奈的看着他
十分钟之后,这个老板听了我的遭遇说:“是疯狗强森,他在附近有十几个人,不过他不会是我的对手,西边的几个废旧工厂,他的人靠拆卸一些机械,卖钢铁去城市暴力团,换一点吃的用的,这种杂碎怎么可能和你讲什么信用,它估计会去更远的北面城市寻找废铁卖,毕竟这里是硅谷,这里事实没有人要这里面厂区的东西。你小子搞科研的么?要那么多数据芯片和硬盘干嘛?”
最终他知道是我救了他侄儿,最终给我一把他腰里的短刃弯刀。
“疯狗强森会在夜里喝醉酒,睡得像是死猪一样,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不要命的话”
我拿到这个糟糕老头子的匕首钩,谢了一声就要走。
看看天色快接近日落,这老头说:“我叫汉斯,这里的人都叫我油耗子汉斯。不过你小子够仗义的,我告诉你这路边是有地道的。”
我知道下水道是个什么概念。
在夜里遇到夜魔时,我可以钻一人高的雨水排泄管道进入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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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被带进一个仓库丢在一个机械控制室里,手脚捆在机械室一脚的管道上,生下垫着一个席梦思垫子
她在担心自己男人这样远,如何能安全的回到30公里外的安全屋里。
这些可恨的野地匪徒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事实。
她身上的武器都被收走,盔甲都被剥去穿在一个小混混的身上。
门口坐着两个30岁的土匪,他们在喝啤酒,吃着花生米当一顿晚餐
这是一个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世界。
楼上的工厂电脑控制间。
疯狗强森和六个劫匪围着一张办公桌子喝着白酒吃着白天打劫来的一包速食肉罐头和烤鱼。
他很久没有吃这样地道的烤肉。
或许他并不知道这是我妻子陆羽为我精心烤制的鱼干。
他的腰里挂着我这里抢走的手枪,桌上防着我的那一把很锋利的砍刀。
他认为每天能遇到这样的好事,这才叫幸福的人生,幸运的人生旅途。
“这辆车马力真不错,像是在哪里的帮会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