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很简单的说两千架飞机没汽油,很容易的就能躲过去,要不飞行员放假回家了也是可以的,再不就是飞机在维修这总没话说了吧?
但是做人要讲道理,渡江战役需要用我的飞机就明着说。
在我坐车来到长江的起点防御战线时,这里的解放军指战员都欢呼起来。
其实高兴个球,等会打起来,还不定谁能活着......
我就是陆羽说的哪一种,脾气很臭,但是人很侠义,出手狠辣,对手很菜的一种男人。
这种人是异类,没有谁在生活中接纳和喜欢。
毕竟这种人很凶险,不好招惹,很有威胁。
不然这世上不会有忌才这种说法。
我站在江边对陈赓的指挥官说道:“六点五十了,可以登船过去。”
然后我就回身上车,回家睡觉......
是的,绝逼是回家抱着老婆睡觉,这不是我带着人冲过去的战役。
因为我不想在历史上留下我的名字。
之后的很多故事,没有我,是有道理的。
我不喜欢作为今天是革命的好战友,明天是阴险的藏在人民内部的敌人这种人。
我离开这个圈子远一点,这样事实就不会涉及到什么政体,也不会让人皮肤敏感,或者内容低俗和涉黄。
离开这个圈子很好,很容易。再说我们小老百姓,靠的是技术,能力,不靠嘴去混饭。
身后,北面飞来的航空轰炸机俯冲着,把几千吨炸弹落在了对岸......
我打电话给了对面的卫立煌和杜聿明,要他们跟着姓周的混,不要跟着老蒋。
当然我会在七点轰炸对岸防御纵深,只是我才懒得管他们爱信不信。
所以......此刻国民党的军队很多都向后撤离了三公里,有的不信邪,不过以后爱信不信,也不需要信。
人都被炸死了信不信也是不重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