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春雨暖催花开早,秋霜轻著叶落迟。得时天有日月曜,失势凤如落汤鸡。宜趁东风寻芳草,莫到无酒觅小诗。不恨天机有大造,哪堪数理偶或奇。
——小诗漫道时运二字,略为修仙感慨。
话说那西灵仙山山主大王黄啸带着郎青元并八个剑装侍女,驭六龙驾豪华东君车,一路护送翠姑与小棒儿姑侄两个前去缁衣寺;当时车内,黄啸摆酒,小棒儿举杯饮下,就说道:
“这酒不错,只是比起我阿爸所酿造的赛猴酒来,还是略有不足。”
黄啸听了,就问道:“小棒儿道友,令尊人在何方?酿造的赛猴酒是什么样子的?听道友你这么一说,黄某倒还真想品尝品尝。”
小棒儿听了,脸上现出沮丧之色,答道:“不瞒黄大王,我阿爸受人围攻,被一个可恶家伙俘掳去了!”
黄啸听了,不由得惊讶地问道:“令尊被人俘掳去了?小棒儿道友,你且说说是什么人干的事情?或许黄某能助你一臂之力。”
于是小棒儿当时就细细说了一遍,只是说到莫忆其人时,小棒儿不知莫忆姓名,只称他是一个手执鱼网做法宝的人。
黄啸听了半天,听明白了,这才叹息道:“哎呀,照道友这么说,原来你们最初都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修仙者,只是,你们那世界叫什么名字?
从这一世界怎么过去,我看也是问题,要破开诸天世界的界壁,我这个修为却是做不到的,破开真正的诸天世界界壁,那非得达到玄道境界修为才可以。”
黄啸表达爱莫能助之意,小棒儿与翠姑两个,却是听到了许多以前不曾听过的新鲜,比如修仙者的修为境界,在二人想来,最高的境界,也就是灵道九阶了,至于灵道九阶以上是什么修为,那是无从知道的。
而此时,不但知道了灵道境界以上是仙道境界,就如眼前这位黄啸和郎青元,更知道是仙道境界之上有玄道境界。这个,可是刚刚从黄啸嘴里听到的。
小棒儿与翠姑两个,情知自己的修为低下,见识极浅,都是努力倾听,不懂就问。黄啸倒也不吝,十分地倾心指教。
众人正说话之际,豪华东君车停了下来,就听外面有个声音高声喝道:“那东君车里的,是西灵仙山的山主黄啸大王吗?”
黄啸早已回答道:“木元子,本王护送圣姑她老人家前去缁衣寺,还请允准通行!”
就听那木元子问道:“什么?禅宗圣姑?你们什么时候找到了禅宗圣姑了?无根和尚都已经离开这一世界一千八百年了,也没见圣姑出现,这会儿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呢?黄山主,不是我不放行,而是职责所在!”
黄啸道:“木元子,莫非你们明宗不打算信守承诺了吗?”
“瞎说!”那木元子怒道:“你若信守承诺,为何擅闯红尘,下了灵山,来到这里?”
黄啸也高声道;“我刚刚说得清清楚楚,本山主是护送圣姑他老人家去缁衣寺的!”
“既然这样,还请圣姑现身一见!”
黄啸无奈,向翠姑道:“请圣姑您老人家定夺!”
翠姑听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见了我之后他们就能放行,我就见他一见。”
当时翠姑出了豪华东君车,站在车门边上,就见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的老者,一脸绿色地当空立定。
见了翠姑,木元子的双眼突然发出一道绿光,直直射了过来,俄而有白光自翠姑额头一闪,绿色光线消失。
木元子拱手施礼道:“在下忝列‘明宗五子’,道号木元子,拜见圣姑!”
原来木元子不但知道禅宗圣如是怎么回事,更清楚如何验明圣姑身份。
当时木元子放行。翠姑重回车内,东君车再次全速前进。
翠姑就问道:“黄大王,那木元子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他出面拦住我们的车?”
黄啸听了,就为翠姑解释:原来,无根大师所遗下禅宗缁衣寺一脉,如今的住持叫传灯子,修为已是仙道八阶,力压明宗宗主一头;
再加上当年明宗与无根大师有约言在,所以,明宗对于禅宗圣姑的地位也是颇为认可的。
只是,这么多年来,并无有什么禅宗圣姑消息,不想自无根大师去后一千八百年,这禅宗圣姑居然还真就在这一界出现了!
当时明宗木元子通报本宗宗主,道是禅宗圣姑已经出世,虽然修为境界低了些儿,但所到之处,不宜阻拦,只管放行。
消息传到这一界明宗宗主的耳朵里时,那宗主暗道:“尊奉她禅宗圣姑,不过是应个名儿,人情局面的事情而已,毕竟当初约言,不可违背。
想来我明宗一统广明世界,那禅宗也只有一个缁衣寺,其他信徒,不过是五灵仙山的妖修们罢了。卖他无根和尚一个面子,也无所谓,多栽花少栽刺,留下情面好做事嘛,将来见面,也好说话。”
原来这明宗宗主,并不知无根和尚已经转世投胎,再入轮回,遭灾受难去了。
想通这一节,那明